破晓聚变装置所取得的成果,必然会刺疼一部分国家敏感的神经。
只不过谁也没想到,在十月份第一次运行取得四十五分钟的重大突破后,在那位徐教授的带领下,仅仅时隔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那台破晓装置又一次创造了全新的记录。
两小时的高密度等离子体运行,一分钟的氘氚原料聚变点火运行。
这意味着什么,几乎所有搞可控核聚变的学者都清楚。
哪怕是那些对可控核聚变技术一知半解的政fu人员,也同样清楚这背后代表着什么。
米国恐怕也没有想到,在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内,在他们还在想办法打探消息,商议对策的时候,华国就能将可控核聚变技术推进到一个新的高度。
不得不说,在面对破晓聚变装置第二次创造的成果,他们,终于急了。
而且,对于米国来说,算是一脉继承的华国和苏俄如果在某一项大家都还在一起竞争的技术或领域上取得了优势,那更能刺痛神经。
上个世纪的对立给米国带来的记忆实在是太深刻了。
如今那个庞然大物虽然已经解体了,但它留下精神依旧在持续着。
对于米国来说,继承了那个庞然大物精神的两个国家,无疑是必须要重视的。
几十年的时间,还不足以它完全磨灭掉对那种精神的恐惧。
毕竟,经历那一代的如今还有人存在。
另一边,欧洲。
在米国能源蔀那边公开对外讲话的时候。
普朗克等离子体研究所中,螺旋石7正在做着第二轮的高密度等离子体运行实验。
不得不说,华国破晓聚变装置的成果,的确刺激到普朗克等离子体研究所背后的金主。
在破晓装置完成了两小时的运行后,迅速给他们提供了一批新的科研资金,这才有了短时间内螺旋石7能第二次启动极限测试的资格。
毕竟这种极限测试,对于可控核聚变实验堆是有一定的损伤的,尽管这种损伤不是不可修复的,但既然是损伤,修复起来肯定需要耗费额外的资金。
走入总控制室,普朗克等离子体研究所的主管罗伯特·麦克看向一旁正主持着运行实验的提尔曼·伦特,问道:
“这次有希望突破一个小时吗?”
望着监控屏上的数据,提尔曼·伦特教授想了想,道:“很难。”
“这两个月的时间我们尝试改进了仿星器的控制方案,约束时间有小幅度的提升,但距离一小时长时间约束应该还存在一些距离。”
“除非.”
“除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