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老眼巴巴的道，一副很是期待的样子！
好吧——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
他很想知道，楚衣到底会不会炼丹，有没有办法为自己提供帮助！要是有的话，自然是极好的。
可是，要是没有？！
孙长老眉宇间带着几分戾气，要是没有的话，他就要不客气了！没道理自己一直都要忍耐一个小丫头，对自己各种不满，甚至是各种指责。
这，压根就是没道理的事情！
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整些有的没的！
楚衣何尝不明白他的意思，当下，神情也是有些复杂！怎么说呢？！她的的确确是学过一段时间的炼丹的，可是，真要说起来，又不是很娴熟！
关键是，虚无空间，没了！
以前，有那个玩意的时候，柏继生几次三番的催促自己，她也不觉得有什么！甚至是，跟着学了一点。
但是，现在看来？！
要是直接说不会的话……
“会，但是，没有器物。”楚衣想了想，还是一脸认真的道，这件事情，倒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既然这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她便不觉得自己需要躲躲闪闪。
相反，如果能够借此达到自己的目的的话，也不错！
孙长老一下子乐了，只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那个啥，虽然很开心，可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哇！
没有器物，没有器物……
哇！
瞬间，哭了！
他辛辛苦苦这么长时间，可是，到头来，却弄了些什么？！
孙长老眉心紧拧，有些暴躁：“怎么就没有器物？！你难道不知，对于一个炼丹师来说，炼丹炉就是她的命么！楚衣衣，你怎么敢？！”
楚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