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老师，我不懂你到底再说什么，这件事，我和我父母都是受害者，你非要质问应该去质问加害者才对，你这么对我说话，难道就没考虑过会对我造成二次伤害吗？”楚惜声音颤抖道，十分委屈。
“对不起，是我多言了。”沈亦轻轻垂下眼眸，不再和楚惜对视。
是他太过自信了，以为如果是他亲自出面的话，能有把握说服楚惜说出真相。
既然楚惜是这种态度，那么也就没有继续费口舌的意义了。
“谢谢你款待的下午茶，我还有事，就不叨扰了。”沈亦站起身，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径直朝着庄园外走去。
“沈亦！沈亦！你等等！”楚惜急了，没了之前的尊称，直呼沈亦的大名。
今天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和沈亦独处的机会，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
楚惜快步跑到沈亦面前拦住了他，气闷道：“连和我吃个下午茶的机会都不给吗？你就这么喜欢桑凝吗？”
趁着在气头上，楚惜说出了她闷在心里许久的话。
沈亦停下脚步，双眼直直地盯着楚惜看，眼里没有一点被人戳破心思的窘迫。
“喜欢？”沈亦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回味几秒后，看着楚惜认真道，“谈不上喜欢，只能说是有点好感，但我和桑凝的关系维持好目前的状态就足够了，不需要再更进一步。”
沈亦其实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的，但是楚惜的质问让他在心里积蓄了很久的情感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或许过了今天，他就不会再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或许过了今天他连自己也会欺骗，他对桑凝只是普通朋友的感情，所以他不想在楚惜面前说谎。
沈亦心知肚明，他和桑凝的性格是无法碰撞形成一致的三观的，保持现有距离他就能和桑凝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但再继续往前一步，两人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楚惜的心脏酸酸涩涩的，沈亦喜欢桑凝，但是又不敢突破和桑凝之前的距离，她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沈亦老师，你知道我喜欢你吗？不是粉丝对偶像崇拜的那种喜欢，我现在对你是女人对男人那种喜欢。”楚惜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对沈亦告白，“我都这么喜欢你了，你为什么不能对我有好感？我到底哪里比不上桑凝？”
楚惜没觉得桑凝有什么厉害的，不就是懂得的知识比她多吗？
她现在也有在好好学习，以后也会成为一个有文化的人。
除了懂得知识多，桑凝唯一的优点不就是会点拳脚功夫吗？她也可以学！
除此之外，她到底还有哪点是比不上桑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