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晕过去的那一刻,房间瞬间亮了下来,站在她身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萧以何,他手中拿着喷洒了迷药的毛巾,看着晕倒在地上的安澜,那张一向伪善的脸,此时满是疯狂。 萧以何将安澜搬到床上去,期间害怕她醒来,又灌了她一瓶迷药,用手在她脸颊上拍了拍,确定她醒不来,这才放下心,他一只手抚摸着安澜光滑的脸蛋,邪笑一声,“安澜,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他眼底满是邪欲。 萧以何伸手正要去脱安澜的衣服,想要真的和她发生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他安排的人向他汇报,霍战霆带着人赶到了清泉酒店,正在前台调查他的房间。 他没想到霍战霆竟然来的这么快。 萧以何有些遗憾的看着安澜,也知道现在应该以大事为重,况且等以后,安澜和他在一起后,他想什么时候和安澜发生什么就什么时候发生什么。 想到这里,萧以何便快速行动起来,他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脱的一干二净,接着平躺在安澜的身侧,两人身上盖着一床被子,他最后还不忘将安澜的裙子向下拉了拉,看上去两人就像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一样。 当他做完这一切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萧以何一脸餍足的看着门口怒气冲冲的霍战霆,他勾唇一笑,挑衅的说道,“霍总大忙人,真是稀客啊,你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啊,应该是为了找澜澜吧,不好意思,刚刚折腾澜澜折腾的有点太狠了,她睡着了。” 他说着,还故作亲密的为安澜掖了掖被角。 霍战霆看到这一幕,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他就像是一只发狂的猛兽一般,冲过来,结果被跟在他身后,酒店的保安给拦了下来,其中酒店经理也追了过来挡在他的前面。 “霍总,您说您上来找人,我才迫于压力给您房卡的,要是您把我的客人给打了,那以后还有谁敢来我们酒店住啊。” 萧以何挑了挑眉头,面对霍战霆扑面而来的怒意,丝毫不惧,反而挑衅道。 “就是啊,霍总,你也不用这么生气,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再多来几次你就习惯了,当初顾熙还不是一样,在这个酒店出轨被你抓到了,啧,霍总,你头上的绿帽,恐怕短时间内摘不下来了,不过澜澜的滋味可真不错,也难怪霍总尝过了,就不愿意放弃了。” 萧以何用舌尖舔了舔唇角。 霍战霆面色阴沉似水,他黑眸宛若一柄利刃一般朝着萧以何身上扎过去,周身更是源源不断的散发着冷意,“萧以何,你怎么敢!” “霍总,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也没有什么不敢的把,霍总还不如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想想看为什么你的女朋友和老婆都要给你戴绿帽子,难不成是霍总根本就不行,满足不了她们。” 萧以何似笑非笑的目光一点点的向下移。 霍战霆气上心头,他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线,彻底崩坏,他一把推开酒店经理,举着拳头就要朝着萧以何的方向砸过去,让他失望的是,从始至终,安澜都没有一点反应。 酒店经理连忙让保安拦住霍战霆,把他拉出去。 霍战霆双目充血,不甘的叫喊着安澜的名字,可对方连一点回应也没有,直到他被保安拉出去,眼前的这扇门关上,也没听到安澜醒来说一句话。 而306的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看热闹。 霍战霆任凭着这些人打量,一双眸子紧紧盯着面前这扇门,像是想要透过这扇门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一样,酒店经理因为刚刚的事情对他升起警惕,她赔笑着说道。 “霍总,这是你们的家务事,要不然等以后你们在家里好好解决,可以吗?就别为难我们这些打工人了。” 这时张铎也走过来,压低声音在霍战霆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霍战霆冷冷的扫了一圈,接着转过身,宛若一个煞神一般离开了酒店。 霍战霆酒店捉奸的新闻上了热搜。 视频中,录下了霍战霆和萧以何对峙的全程,大家真真切切的听到了萧以何提及关于顾熙的那段秘辛,这个劲爆新闻,成功让刚刚维修成功没有多久的微博再次崩盘。 “不会吧,我刚刚相信爱情,这霍夫人就塌房了,而且还是和萧以何,这不是霍总的敌人吗?这是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当时我就在场,那个场面真的是劲爆到不行,而且我才知道顾熙和霍总当年分手,竟然是因为出轨,顾熙和安澜都出轨了,那是不是真的和萧以何说的那样,霍总不行?” “怎么可能,不过我现在看霍总就像是看绿头王八,不忍直视了,前女友出轨,现任老婆也出轨,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几率啊……” 霍战霆因为这件事被全网嘲。 大家执意霍战霆某些能力的同时,也导致了霍氏的股票也因为这件事持续下降,公司里的其他股东看不过去,纷纷向霍战霆施压要求他和安澜离婚,霍氏乱成一锅粥。 …… 第二天,安澜醒来时,还有些懵,她看着陌生的环境,一时没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哪里,又在这里做什么,昨天的些许场景浮现在自己脑海里,她猛地想起来自己是来找张雅的。 安澜连忙将手机开机。 刚刚开机,有关于霍战霆的未接来电便卡的她手机差点成了板砖,她顾不得去联系霍战霆,第一时间给张雅打电话,确认她的安全。 “张雅,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张雅也刚刚醒来,还不知道网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听出安澜的关心,自以为是因为自己昨天晚上夜不归宿,便解释道,“我昨晚玩的太晚了,就在附近的酒店睡了,刚醒来。” “你一个人吗?”安澜有些不放心道。 “我一个人。”张雅有些疑惑安澜为什么会这么问。 安澜听到她一个人,便没说什么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