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恭敬地回道:“圣上体恤臣,准许臣在府中休息休息,过些日子再上朝!”
李宽心有疑虑,也没继续追问,反正他此次前来找的不是房玄龄,笑道:“大公子跟我走,邢国公可放心否?”
“一切听凭殿下安排,臣不敢多言!”
房玄龄恭恭敬敬的回答,倒是让李宽听出了一些猫腻,或许皇上不是无缘无故的让他休息,而是故意为之,这些日子虽短,房遗直真要请教一些问题,房玄龄肯定全力以赴教导,以他在朝中二十余年的经验早就猜到了一切,只是不愿意点破罢了。
“既然如此,那令郎我便带走了!”
房玄龄自始至终没说一个不字,任由李宽带走房遗直,直到他们消失不见以后,房玄龄脸色十分复杂,他知道房遗直这些日子缠着自己问东问西,基本上都是政事上的,他心中已然明了,闲暇时与皇上谈论此事,皇上的态度很明确,不仅准他休假几日,就连李道宗也莫名其妙的被准假。
房玄龄、李道宗私下里交流了一下后,房玄龄便猜到了大概。虽然他猜到了,可是没有点破,对于房遗直的求教问题,房玄龄一一给予指点。房玄龄为房遗直高兴,跟随在楚王李宽身边肯定有番大作为;担心的是李宽是否有争储之心,还有次子与太子来往甚密,这让房玄龄多少有些担心,沉思许久以后他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房遗爱尽可能与太子保持距离。
现在朝堂之上的局势有些动荡,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争斗。另外,当今皇上李世民对李宽的态度让人看不透,反倒是太子李承乾的态度已经明显,所以房玄龄觉得是时候该提醒一下,免得到时候受到牵连。
“殿下,咱们接下来干什么?”房遗直跟在李宽身后,躬身询问下一步动作。
李宽笑道:“当然是大张旗鼓的出京城了!”
“不是说要隐藏身份吗?”房遗直大吃一惊,这与之前说的可不一样。
“我说过吗?”李宽邪笑道,房遗直哭笑不得,反正是李宽说的算,他想怎么说自己也管不着,“你啊,就是太安分守己了,不论是在外还是在家,都要记得一个字‘变’,思想也好,行为也好,还是性格都得顺应趋势去变化,不说与时俱进,至少不能落后挨打吧。”
房遗直闻言更是尴尬的不行,论年龄他可比李宽虚长几岁,现在这情形让房遗直僵硬的杵在原地,心里多少有些别扭。奈何李宽说得有些道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跟不上李宽的思维,跳跃性太大了。
李宽来之前就提前说了,武珝等人也知道这次是有正事要办,谁都没阻拦。现在武珝有两个儿子在身边陪着,也不像以前那样整天胡思乱想,反倒是李宽有些吃味,酸溜溜的想道:“有了儿子忘了丈夫。”
李宽纵身上马骑着小黑就出了城门,房遗直紧随其后,两人此去的方向便是代州。由于李宽要求皇上暂时不要公布黜陟使的人数及身份,所以诏令全国只知道李宽自己,其他人悄然出京,提前探听消息就是为此做准备。喜欢唐赟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唐赟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