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呈徽牙尖嘴利的回道:“公主殿下的好心,我又怎么能反抗呢。” 商容洲:“……” 【是不是该反思一下,我最近是不是对赵呈徽太好了。】 【他竟然敢这样蹬鼻子上脸。】 【……唉算了算了,看他这么可怜,给他上药就上个药吧。】 商容洲的眉头生动的皱起又放下,放下又皱起。 “公主殿下是不会拒绝的吧。”耳边又是赵呈徽的声音。 商容洲瘪瘪嘴,她拿起放在赵呈徽耳边的药膏,手指沾上里面的草药膏。 本想别过脸不去看赵呈徽的伤处。 毕竟赵呈徽挨板子的地方太过特别。 但想了想,她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赵呈徽全身,她有什么地方是没看过的。 再说她要是在这时候别过脸,反而会让赵呈徽觉得自己做作。 商容洲一想,算了。 就算是看到赵呈徽的伤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商容洲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准备,赵呈徽却是不淡定。 他知道商容洲厚脸皮,但没想到商容洲能没脸皮到这个程度。 当商容洲的手刚要碰到他受伤的地方,赵呈徽不自觉的想往旁边挪。 但赵呈徽高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 他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想躲却是躲不了。 只能任由商容洲的手指蘸着草药在自己受伤的地方摸来摸去。 商容洲正在给他上着药。 突然听到一声叹息声。 商容洲本以为是赵呈徽在疼的叹气,但她仔细一看,赵呈徽的嘴巴都没有张开。 商容洲心里一阵疑惑。 就在她摇摇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的时候。 她又听到了一声叹息声。 “哎?”商容洲竖起耳朵。 她问道趴着的赵呈徽:“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商容洲这么一说,赵呈徽也跟着收敛起息,听了起来。 安静的空间里,商容洲与赵呈徽两人又听到一声叹息声:“唉……” 这声叹息声又绵又长。 商容洲给赵呈徽上的药也差不多了,她给赵呈徽的衣服弄弄好。 商容洲耳朵贴着墙,她仔细听着动静。 旁边的房间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商容洲与赵呈徽两人对视一眼。 商容洲抬手,试探的敲了敲墙面。 在墙面的那一头却没有人回应她。 商容洲的好奇心被勾到了高点。 她实在是好奇被关在墙那一边的是什么人,又为什么会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叹息。 再说,能在金城被单独关押在这个地方的,也一定是有特别的地方。 商容洲又抬手敲了敲墙面。 手刚敲完,商容洲小声道:“有人吗?” 赵呈徽脸上看着淡定,但实际上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此时此刻他与商容洲一样的好奇在旁边关着的是什么人。 在墙的那边,还是没有人回应商容洲。 商容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她就这么不停的隔空骚丨扰着对面。 墙那边的人像是被商容洲烦极了。 “小姑娘,你到底想干什么。”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还带着些无可奈何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