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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照顧孩子,聞言笑道:“這纔多少功夫,你叫起他兄弟來?”
龐既明笑了笑,難得今日高興,見妻子後頸僵硬,遂擡手爲她寬解難受之處。
“鐵牛兄弟人不錯。”
龐既明的妻子眉目含笑,微微點頭,心想,這個評價可不低。
倆到今日兩人說了些什麼,龐既明心有感觸:“我看鐵牛兄弟搞不好,是替人頂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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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神情凝重,“他說的?”
龐既明搖了搖頭,“此類事並不少見,我素有耳聞,只是我又不管刑律之事,不常接觸罷了,從鐵牛兄弟三言兩語中,我猜應是牢獄裡的人做了手腳,把他發了出來。流民嘛,命比草賤。”
“我又沒說什麼。”謝武英辯解道:“反正我的感覺不太對勁,六哥就是幫王翀辦完事回來後,就奇怪的很。”
謝文傑:“……”
龐既明不貪,心裡越發篤定自己之前的想法,一家人平安苟到流放地,再找活路。
謝武英小心回頭望了一眼,發現回來時一臉鬱悶的張韓林現在已經好了,跟六哥謝豫川正在說話呢,他才小聲跟兄弟謝懷章說:“六哥最近總在跟張先生了解民生之事,還有家神賞賜的那些東西,有的東西看着就金貴,我觀六哥時不時就拿着那東西思考許久。”
“你聽不聽着最近張先生沒事都跟睿哥兒講什麼東西?別告訴我你一點都沒察覺出來?”
“張先生大概是不太順利。”謝豫川道。
他沉思片刻,道:“若是如此,那便是我與他龐既明無緣,先生不必爲此事煩憂,若擾得先生心煩不安,那便是予珩之錯了。”
“哪裡奇怪?”謝文傑沒懂,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之前夜晚鶴之跟他提到的那件事,瞳孔忽地睜大道:“你可千萬別胡思亂想,要是六哥根本沒你那個想法,惹出麻煩如何是好?”
後來發現周圍少了張達義,左右找了一圈見他“落”在後面,這才知道六哥對那龐既明有些心思。
謝文傑喃喃道:“睿哥兒這麼小,開蒙有點早吧?這還在流放途中呢。”
“說不上來。”謝武英還真的認真回想了一下,“六哥之前趕路,不是閉目養神,就是照顧伯祖母嬸孃他們,不時還要顧着你我兄弟二人的學習之事,你記得吧?”“嗯。”謝文傑應聲,“現在又哪裡不一樣?”
“少將軍見諒,在下誇口一言,反成笑話了。”
生而爲人,哪有那麼多的理想和抱負,天生地養出來,有水就喝,有飯就吃,只要不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穿”在身上,單純活着就能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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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那龐既明可是爲難先生了?”
他把心裡的想法跟妻子交流一番,妻子也滿心贊成。
謝武英輕哼一聲,道:“誰家感謝人,拉着人家晚輩學習?”
張達義回來後,緩了半天。
謝文傑聽得糊塗:“什麼東西?”
“白砂糖。”
謝文傑想起從小到達謝武英身上那些“舊事”,不太確定道:“難道你說的那事,真有可能?”
謝武英嘖嘖兩聲,低聲賊兮兮道:“你就不覺得哪裡奇怪嗎?”
只是他到底不是孑然一身的鐵牛,他還有妻兒,還有責任在身,自然不如他活的自在。
張達義擺了擺手,和氣道:“非是將軍之過,我去時,那龐既明身有不便之處,今日交談不成罷了。少將軍若是不急,過些時候我再找合適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