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天香閣只是外面前堂設計的比較俗世風,金碧輝煌看着就像有無數奇珍異寶似的大店,但實際上順着環廊繞過中堂去後面的話。
嗬!
清一色素雅宋風撲面而來!一聲低呼出口,引來前面帶路的藍橋在聞聲回頭,見塗嫿望着四周一臉意外,不覺失笑道:“確實後堂與前院店面不同,讓您見笑了。”
“怎麼會。”塗嫿戀戀不捨將目光收回,“只是反差有些大有點驚訝,沒見過,今天沾了秦老闆和藍先生的光了。”
藍橋在見她很喜歡堂院裡懸掛的那一幅寒梅圖,停下腳步站在一旁等她多看幾眼,塗嫿看了一會發現藍橋在在等她,連忙客氣道:“不好意思,讓您久等,平時畫畫習慣了,看到好看的東西就有點邁不動步。”
藍橋在彷彿對此舉習以爲常,笑道:“此圖乃一失意的邊官所做,他流放之地寒梅開的好,風雪之中有傲骨,他以物明心智,反而畫功大漲,偏安一隅佳作連連,這副是流傳下來存世最好的其中一副,另有兩幅分別在國家館藏和一位收藏家手中。”
塗嫿驚訝:“那這麼說來,這幅是真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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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跡。”藍橋在笑道。
塗嫿心道:哇喔。
“塗小姐這邊來。”
“好。”
有藍橋在做嚮導,塗嫿一路走來,牆上掛的、地上擺的、還有身旁路過時其他人互相議論的東西,看得她目不暇接。
秦朗那個傢伙還說,天香閣有個小型會展。
可她看周圍人這你來我往的氣氛,直覺好像不是他說的那麼簡單啊,其中有幾張面孔,她怎麼瞅着有點熟悉呢?
還未開場,與會的客人們之間,有不少人彼此都熟悉,難得在這聚首,還不暢談兩句。
“天香閣現在辦個展越來越不容易。”
“今晚聽說天香閣的老闆把古今堂讓給了藍家,一連展七天,真是不容易。”
“藍家現在誰做主了?”
“小兒子藍橋在從英國回來了,接了她母親的生意。”
“老大呢?之前不是做的挺好嗎?”
“老大出家上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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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沉默片刻,連連驚訝:“啊?怎麼會這樣?有什麼想不開的?”
前排有人回頭搭在椅背上,神秘兮兮說:“沒準人家是想開了呢。”
“榮華富貴都不要了?”
“榮華富貴也得有命享啊,我聽說啊,純小道消息,老大應該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了。”
“越說越離譜,憑藍家家業,有病有治,多大個事,現成的名醫治不了,砸錢搞團隊研究啊!我就不信了,這年頭還有用錢搞不定的事,又不是七老八十快噶脖兒了。”
“噓——小點聲,藍老闆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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