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鹽,謝豫川到底哪兒來的通路搞到手的?”
韓其光拎着小袋子,在空中輕輕搖了搖。
“這哪是鹽啊,這不是白花花的金子嗎?”
“謝予珩要是真能搞來這個,別說流放到寮州,就是流放到鳥不拉屎的野溝裡,他看謝家一家人也能活的挺好。
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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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喜咋說的來着?
他們手裡不只有這個是吧?
還有兩塊糖在鹽袋子裡。
韓其光翻身坐起,手指在袋子裡,不一會夾出一快硬糖。
韓其光目光好奇。
沒見過,這外面包的是什麼?
剝開外包裝。
嚯!這糖真甜!
韓其光緊緊握着鹽袋子,心底裡突然冒出一個非常膽大的想法。
謝豫川手裡這兩樣東西,到底哪兒搞定啊?
謝予珩……他?
那兩個字,韓其光想都不敢想,那兩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飄到了他的腦子裡。
“這不可能!”
肯定是他多想了。
韓其光猛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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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最近真的是在土匪窩裡,臥底太久了,久到膽子都養肥了。
啥事都敢胡想。
一晚上嚇得韓其光大腦都快爆了。
總覺得自己像個神經病一樣,一會覺得好兄弟都混成這樣了,能先活下來就已經是萬難之難了。
他居然還把他往另一條絕路上去想,這也太不夠兄弟了。
想了一夜的韓其光,大清早望着天邊升的第一道天光,陷入了一種惆悵。
怎麼辦?
他總覺得自己的兄弟,一定是在詔獄裡受了什麼刺激了。
不然怎麼會不想活了呢?
但是,他望着天空,大腦陷入了另一種瘋狂的想法。
假如。
他是說假如,謝予珩真的有其它的想法了。
不管那念頭從哪兒來的,可能是謝家此番劫難刺激到他了,也可能是從那個所謂的“家神”那裡得到了靈感。
不管是哪一種。
如果他的好兄弟,並不只是想活着,而是想活得更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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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韓其光,身爲謝豫川這麼多年同生共死的兄弟。
他咋辦啊?
要不……
韓其光的目光有些深遠。
另一邊,謝豫川從睡夢中醒來,望向天際邊第一道天光。
因爲昨夜跟韓其光聊完,對自己的想法,反倒更多了不少信心。
這個賊窩裡,既然好東西那麼多。
便宜誰不是便宜。
不如便宜了他謝豫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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