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能改變將來的節點?”
【差不多。】這塗嫿就好奇了,“能查到發生了什麼嗎?”
系統沉默了一會,沒多久再次開口:【具體查不到,但這個世界的生機指數,剛纔突然增加了5%。應該是哪裡出現了變化。】
“哇哦。”
塗嫿感到新奇。
還可以這樣?
她再次打開摺扇輕搖,目光越過扇面,看先對面的熊九山。
“你幫我分析一下主線任務,是不是隻要這一路上,我把謝豫川平安送到寮州就行?就算我完成了?”
系統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主線任務是這樣,因爲謝豫川此行路途有性命之憂,所以主線任務完成的好,宿主可以收集大量的積分和能量,完成主線升級任務,我們就能獲得完全自由進出的通行權限。】
“我知道,大白話不就是他在這條主線上最遭罪麼?所謂苦中自有黃金,困難越大收穫越大,所以你才把我拉到這個節點上來幹活。”塗嫿一副“我都懂”的表情,再次問道,“我的意思是,只要他人平安到達寮州即可,有無具體限制,他是否以什麼樣的姿態,到達目的地才行?”
系統有些糊塗:【流犯罪臣謝豫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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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嫿蹙眉,“必須是流犯之身?”
【對。】
“必須是命運悲慘的流犯之身嗎?”
系統:【……】
系統程序有點卡頓,【流犯之身命運不悲慘嗎?】
塗嫿樂了,“我這不是問你呢嗎?我可不可以讓謝豫川以一種不那麼悲慘的樣子,平安到達寮州?”
系統的程序在急速飛奔運算,很快系統終於、好像、大概明白了宿主說的是什麼意思。
它很無奈道:【宿主,你爲什麼每天都想鑽空子?】
塗嫿哈哈大笑!
“你就說可行不可行吧?”
系統十分無奈:【沒找到相關禁止條例。】
“也就是法無禁止即可爲唄?”
塗嫿嘿嘿笑了兩聲。
權利總是需要自己爭取的,不爭取哪來的活動空間呢。
這個世界在暗中醞釀着新的生機,塗嫿也看得出來,謝豫川大概也是這生機中比較重要的一環,既然他有心做事,她何不助人上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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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明知謝豫川並不能看見她,但習慣性地微微地靠近些許,傾身問道。
“謝豫川,熊九山這麼猶豫,想來是顧慮重重,你可以問問他,什麼樣的條件他才願意以身犯險?”
謝豫川聽道家神如此說,不太拿得準家神的意思。
塗嫿已經想好了一些事,便大方道:“你問他,若我可保他們押解路上衣食無憂,他可願意協助你剿匪之事?”
塗嫿此言一出,謝豫川神色微變,詫異的目光幾乎是一瞬間盯向熊九山。
看得後者既警覺又暗自嘀咕。
屏幕上,發來一長條“?”
下一秒。
「謝豫川:……解差與流犯同是?」
塗嫿還以爲怎麼了,看見謝豫川的詫異,輕聲笑道:“嗯,都一樣,那去剿匪,熊九山不是說了,流犯之中不是也有身強力壯能從旁協助之人。”
謝豫川沉默一會,盯着熊九山,沉吟片刻,這纔開口字字不落,轉述了家神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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