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月,给姜余氏找解药是假,抓住姜家的把柄是真。
当然。如果能够让姜余氏受到更大的痛苦。也绝对是苏迟烟乐意看到的结果。
如今姜月琴拿云家之事几次三番威胁苏迟烟,害得她无法顺利施展手脚。能够解决如此场面的最好办法。自然就是牵住姜家的鼻子,让他们想翻身作妖而不能。
“原来如此。”百里澈微抬眸,略显昏黄的阳光将他的长睫投影至下眼睑,朦胧间又带了几分失落。
苏迟烟与他的交流不多,只有涉及医理之类的时候,两人才有机会多说两句话。
反观段景泽。时不时就会在苏迟烟的面前晃悠,实在是脸皮厚。
可也因此,段景泽比他更了解苏迟烟。
又行了一段路后。眼看时辰不早,几人便在临近客栈歇下。
“小姐,你听外面什么动静?”
为安全起见。青儿与苏迟烟睡在同一间房,光收拾物什就费了不少功夫。所以三更未敲的时候她还醒着。
“是马匹?”苏迟烟向来浅眠,!一经青儿提醒便侧耳细听起来。
除却马铃晃响,马哼气之声也要时常响起。远远近近估计有十来匹。
“估计是住进来的商队。”青儿伸了个懒腰。便要再次会被窝睡着。
苏迟烟却特地起身贴耳至窗前。细听了好一会儿:“马儿虽多,人的动静却小,似乎还有兵戈轻碰的声音。恐怕不是简单的商队。”
“小姐,您实在多虑了!咱们先前住客栈的时候不也有这样的商队?早先奴婢听人说是为了防范土匪强盗。所以不少商队都带着随身武器。”青儿两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所以她干脆往床上一歪。沉沉睡了过去。
苏迟烟见状哭笑不得,想来也是自己多虑了,便也重新缩回了被窝去。
“掌柜的,昨日到这的时候,我看后面一排房间都空着,怎么一早起来,就全都住满了?莫非,是有了什么大生意?”苏迟烟下了楼,有意无意笑问道。
“啊,不瞒姑娘说,昨晚确实入住了不少人。”掌柜的神色略有些不自然,回答也简便。
“不知是什么人,为何半夜入住?”苏迟烟目光转向了后院马厩里的一匹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