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澄僵硬地回过头去，顺着百里夫人的目光看到了半只烧鹅骨架正凄凉地躺倒于地。
显然，它并不知道。为何刚才自己的主人啃它啃到一半就将它惊慌地扔到了地上。
“娘。你听我解释……”
“你想怎么解释？”百里夫人冷脸看他，通红的眼血丝密布。看起来甚是恐怖。
百里澄咽了口口水：“这不是我吃的，是野猫跑进来然后……”
“这借口，在你五岁偷吃东西被发现那年就已经用过了。”百里夫人冷哼一声，“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点儿也没长大！”
百里澄立马道：“我知道这样幼稚了点儿，可是母亲。我的决心是真的！难道你刚才的话，都不算数了吗？”
他这一问，反倒让百里夫人沉默了下来。
回想自己刚才听到百里澄想要自杀时的表现。心里头还是一阵的抽痛。
如果当时，百里澄是来真的呢？如果他真的以死明志，她还来得及后悔吗？
“娘。其实你真的答应我了，对不对？”百里澄认真地看着她。急切而满怀期待。
“哼，就算我答应你了又怎么样？就你这样，到了江湖上。到了战场上。你也只有当炮灰的命！”
“不可能！从小到大他们都说我随了娘亲的性子！想来我的智慧。也是继承了母亲的。”百里澄憨憨一笑，“有了像娘亲这样智慧，儿子不论如何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旁人算计的。”
百里夫人怒瞪他一眼：“怎么，是要把自己的智商问题归结到我身上？”
百里澄连忙赔笑：“当然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