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信都是我刚才在你的屋子里翻出来的。”
波波夫朝亚岱尔沉声道。
“而且也有人亲眼见过你从布列颠尼雅帝国的斥候手上接过苏诚的信。”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吗?”
“等等!不是这样的!”
波波夫的话音刚落,亚岱尔朝波波夫慌忙解释道。
“我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些信!”
亚岱尔的确有收到过苏诚亲手写的信。
在薇薇安第一次来找他时,交予了他一封苏诚的亲笔信。
亚岱尔从头到尾就从苏诚那收到过这一封信而已,而且这唯一的一封信他在看过后就直接烧了。
现在摆在他眼前的这12封信,亚岱尔都不知道是从哪来的。
但波波夫并没有理会亚岱尔刚才的解释。
而是含着泪水朝他的朋友说道:
“艾奇逊。”
“去向韦谢洛夫元帅自首吧。”
“我会陪你去的。”
“也会帮你求情的。”
“你现在还什么都没干,如果主动自首的话,不会有什么很重的刑罚的。”
“艾奇逊……不,兄弟,现在醒悟过来还来得及。”
“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兄弟你走上叛国通敌的不归路。”
“自首?不!”亚岱尔因情绪激动而涨红了脸,“我才不会自首!”
叛国通敌——不论在哪个国家,这都是最重的罪之一。
就算他现在还没干任何给国家带来了实质伤害的事情,但在自首过后,十几、几十年的牢饭是绝对跑不了的。
亚岱尔可不想吃牢饭。
更何况他并没有叛国通敌。
情绪激动的亚岱尔涨红着脸朝波波夫解释着。
但亚岱尔的这些解释的内容都很空洞。
只是在不断地重复着“我不知道这些信”、“我从没收到过这些信”、“我没有叛国通敌”。
目前发生的一切都太突然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冲击着亚岱尔的大脑,让亚岱尔暂时失去了平时的机敏与智慧,直到现在都没梳理出一番有条理的解释。
而波波夫像是失去了耐心似的,擦干净眼眶中的泪水后便站起了身。
“……算了,艾奇逊你既然不愿去向韦谢洛夫元帅自首,那我去帮你自首。”
说罢,波波夫便推开了身前的亚岱尔,朝屋子的大门走去。
波波夫此举让亚岱尔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了。
“慢着!波波夫!”
亚岱尔想把波波夫抓回来,再跟波波夫好好解释一下。
但波波夫现在已经不想再听亚岱尔“狡辩”了,所以直接甩开了亚岱尔的手。
“我叫你慢着!”
亚岱尔现在也急了,一个箭步挡在了波波夫的身前。
波波夫想把亚岱尔推开。
亚岱尔想把波波夫拦住。
在推搡之间,二人渐渐扭打作了一块。
扭打作一块的二人,撞翻了不少的家具。
一瓶包装精美的酒从酒桌上掉了下来,红色的酒水洒满了小半张地板。
二人刚才就是用这瓶酒进行了愉快的对饮。
波波夫的身体要远比亚岱尔要壮硕,所以波波夫很快就压制住了亚岱尔,将亚岱尔死死地压在了地板上。
“波波夫!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
波波夫一直不肯乖乖听亚岱尔的解释,这让亚岱尔心头的火气越来越盛。
“我都说了!你冷静一点!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