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布里埃尔和埃尔一前一后地来到了位于火枪部附近的一间酒吧。
因为加布里埃尔常来火枪部这边做客,所以这间距离火枪部很近的酒吧,他也光顾过很多次。
因光顾次数过多的缘故,就连酒吧的老板都已认识加布里埃尔。
在进到酒吧后,加布里埃尔先是跟站在吧台后面的酒吧老板打了声招呼,然后点了2杯他和埃尔都爱喝的酒、领着埃尔找到一张位于酒馆角落的桌子。
埃尔并没有急着询问加布里埃尔在他这2个月专注于火枪开发时,世界都发生了什么大事,而是先向加布里埃尔询问多米尼克和卡米尔这2个月如何了。
“老师还是老样子呀……”加布里埃尔轻叹了口气,“身体还是不见好转,一天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卧病在床。”
听到加布里埃尔这般说后,埃尔的脸上浮现处黯然之色。
“老师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康复呀……”埃尔叹息道。
3年前“铁锤”作战的惨败,似乎折损了多米尼克的生命力。
这场前所未来的惨败,让多米尼克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心理煎熬。
愧疚、难过、愤怒、无奈、不甘……这些情绪,以及那些压力随着“铁锤”作战的彻底惨败,一起压垮了多米尼克,让本来就年纪已大、身体健康状况大不如前的多米尼克直接病倒。
这一病,便是3年。
这3年来,多米尼克的病情迟迟不见好转,即便瓦希里皇帝帮他找来了全帝国最好的医生,也没能治愈多米尼克的病。
面对久病未愈的多米尼克,埃尔等人也只能干着急,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祈求在未来的某一天,能出现一名能够治好多米尼克的医生,或是出现什么奇迹,让多米尼克的病情一下好转了过来。
在问完多米尼克的状况后,埃尔又问起了卡米尔。
“卡米尔也同样是老样子呀。”加布里埃尔撇了撇嘴,“不是待在房间里面看书,就是到外面散步,或是到老师的房间里陪陪老师,和老师聊聊天。”
说到这,加布里埃尔顿了一下。
随后补充道:
“话说回来——卡米尔今年也挺大了吧。”
“她今年已经几岁了来着?”
“22岁。”埃尔答道。
“啊,对,她今年22岁了,她年纪都已经这么大了,不去找个好男人嫁了就算了,还不去找工作。”加布里埃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吃我们的、喝我们的,她该不会打算要一直这样靠我们生活吧?”
“有什么关系。”埃尔笑道,“这么多年下来,我们都已经习惯了,不是吗?如果卡米尔真的打算一直靠我们生活,我倒是不在意啦。”
“埃尔。”加布里埃尔没好气地说道,“感觉你就是太宠着卡米尔了,你偶尔也该拿出点兄长的气魄,好好地训斥一下卡米尔,就这么告诉她——‘快点给我去外面找份工作!不要再待在家里面看书了’!”
“你好意思说我?”埃尔冲加布里埃尔翻了个白眼,“你不也是卡米尔的兄长吗?你怎么不去训斥一下卡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