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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你(1 / 1)

事实上,王半溪以为自己说出实情就能让沈磬免予二十大板的想法,还是过于天真了一点。 王半溪一旦承认是她自己跳的湖,就意味着她想逃这个婚。 而皇室的婚,不是她想逃就能逃的。 甚至还会连累王家。 在更多人看来,好好一个循规蹈矩的姑娘,又是四皇子妃这样尊贵的身份,居然拒绝的那么决绝,唯一的理由只有是被沈磬影响了。 根据曹公公的意思,当时万贞帝看着这一桌刺眼的弹劾奏折,狠了狠心,没有收回成命。 公主行刑,旁人肯定是不能看的,王半溪一边流着泪一边迈出行刑房。 她边伤心地小泣着,边不忘找人。 王半溪左看看右看看,找到了不远处正在交流的唐纵酒和沈檀。 王半溪走到沈檀面前,此刻还抽咽着,小声说道。 “你送我回去吧。” 谁? 这句说得很是熟稔,唐纵酒一时没反应过来。 “好。”说完,沈檀的眯眯眼在唐纵酒脸上停顿了半秒。 这半秒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唐纵酒感觉到了来自沈檀的警告。 唐纵酒并不是喜欢追根究底的人,自然不会多问。 只见沈檀再次圈住王半溪的细腰,“刷——”的一下,带着人走了。 此时天色也已到了傍晚,苏芳在一旁急得站都站不住。 在苏芳不知道来回踱步多少回的时候,沈磬从行刑房里走了出来。 曹观平正跟在沈磬身后嘘寒问暖。 “公主!”苏芳见状立刻迎了上去。 尽管做足了准备,可毕竟那是二十大板,说不疼是不可能的。 沈磬出来的时候,身子虚浮,阳光刺得她眼睛都睁不开来。 原本退下去的烧,又似乎起来了。 沈磬甩甩头,一个没站稳,人就晕了过去。 “公主!”苏芳吓了一跳。 曹观平反应很快去扶住沈磬。 而唐纵酒的速度更快,从曹观平手里接过沈磬,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同样运起轻功,带着人往暖阁方向飞去。 这一套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 至此,因为王半溪一时任性而引起的闹剧,在一阵鸡飞狗跳之后,终于落下了帷幕。 无论是宫里还是宫外,人人都对此津津乐道。 但大多数人都不明真相,有说王半溪心高气傲,看不上皇室的,也有说沈磬嚣张跋扈,对未来的准四皇子妃言语上失礼的。 无论外面的人怎么说,事实的真相便只停留在王半溪和沈磬两人之间,没有第三个人知晓。 唐纵酒在沈磬受罚那一日将她送往暖阁后,就离开了,皇宫毕竟不是外男可以长久待下去的地方。 而沈磬也在紫祥宫里待了些许日子。 这些日子里,帝后两人补品药品拼命往沈磬那儿送。 沈磬的这一顿打,确实平息了不少往日里的蜚语。 似乎,除了挨打,并没有其他不顺利的事情。 期间王半溪来看望过沈磬好几回,反复念叨着自己的愚笨和天真。 两位姑娘迅速建立了友谊。 至于纪宁馨,也或多或少有了一些收获,她的积分居然升了一点,同时,四皇子妃的位置似乎朝她这里倾斜了不少。 又过了几日,万贞帝下朝来探望沈磬。 “父皇。” 沈磬这些日子实在是吃的好睡的好,哪哪都好。 这小脸一下子肉肉了起来。 “身子可养好了?”万贞帝坐在厅内。 “养好了养好了。”沈磬在万贞帝面前跳着转了个圈。 “多大的人了,还毛毛躁躁的。”万贞帝嘴上训斥着,心里欢喜着。 “多大了都是父皇的女儿。”沈磬笑嘻嘻道。 “见你身子骨不错,一会儿就回公主府吧,别叫外人看了笑话。”万贞帝道。 听到这句话,沈磬收起了笑容。 “父皇。”沈磬注视着万贞帝。 万贞帝与沈磬对视了片刻,想都没想,语气深沉:“朕不允。” “父皇!”沈磬道,“父皇,您放唐纵酒一条生路吧!” “君无戏言。” 沈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给万贞帝磕了一个响头。 “父皇,儿臣与唐纵酒之间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儿臣不能毁了他啊。” “何以见得是毁了他?”万贞帝道。 “父皇,他志在仕途,他是要当将军战沙场的人!” “你实话告诉朕,你可心悦于他?”万贞帝沉声问。 沈磬被问住了。 可心悦于唐纵酒? 当初在武试现场,那自信阳光的笑容,英俊挺拔的身姿,沈磬忘不了。 忘不了那一刻的心跳。 想必,自己是心悦唐纵酒的吧。 只沉默一瞬,万贞帝就看懂了。 “朕——” “不悦。”沈磬脱口而出,“儿臣不悦唐纵酒,父皇,请准许儿臣与唐纵酒和离。” 就在此时。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唐纵酒与沈磬一起,跪在万贞帝跟前。 “轰——” 沈磬的脑子瞬间仿佛是被雷劈了一下。 这些日子,她和唐纵酒的相处比起以往要好太多,唐纵酒经常会与她对视,有时候还能对着她笑。 可此时此刻她似乎又看见了两人刚成婚时的唐纵酒。 唐纵酒的眼神很冷,面无表情,周身气压低了好几个度。 明明是在暖阁里,却让沈磬觉得有股浓烈寒意侵袭。 “唐——” “平身。”万贞帝道。 “谢父皇。” 罢了。 听见就听见了罢,如果能顺利和离,也是一件好事。 “既然君歌来了,你就带凤之回去吧。”万贞帝甩甩手。 “父皇,和离的事——”沈磬还想坚持。 “朕再说一次,和离的事,朕不允。” 万贞帝说罢,猛地一甩袖子,大步离开了暖阁。 原本沈磬还想追,曹观平朝沈磬摇了摇头,快速地跟着万贞帝走了出去。 一时,暖阁里只剩下了沈磬和唐纵酒,沈磬感受到唐纵酒明显的不悦,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如果不解释一下,沈磬似乎又觉得不妥。 但如果要解释,怎么解释? 解释自己是心悦于他的? 有用吗? 自己心悦于他,他心悦自己吗? 他心心念念想与自己和离,想来是不悦的。 沈磬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对不起。” 最终沈磬憋出了这句话。 半晌,唐纵酒开口。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什么? “就……没能让父皇同意我们和离。” 不然还能对不起什么? 唐纵酒转头盯着沈磬,是那般专注,似是要钻进沈磬的脑袋里将沈磬搜刮一遍似的。 最终,唐纵酒收回了目光。 “我没生气,你也没有对不起我什么。”唐纵酒顿了顿,“我不要你的对不起。” “那你要什么?”沈磬脱口而出。 “我要什么?”唐纵酒反问 “嗯,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你。”沈磬点头道。 “只要是我想要的?”唐纵酒又问了一遍。 “嗯。” 又过了半晌,唐纵酒抬手揉了揉沈磬的发顶。 心悦不心悦这种事情,唐纵酒又不是傻子,他当然不会因为沈磬说不心悦他而生气。 他只不过是因为这句话牵动了情绪罢了,这不是沈磬的错,是他自己的问题。 他需要理清自己的心绪。 “什么嘛……”沈磬见唐纵酒许久不说话,只揉她头发,微微抗议道。 唐纵酒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瞧着沈磬,目光柔和。 “没什么。我想要的东西暂时没有,想到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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