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婚吧!” 沈宁从医院回来,厉震霆正从浴室里走出来,男人一身藏青色浴泡,腰带随意搭着,额前跌落几缕细丝,看上去略显慵懒,浴泡下,健峭挺拔的胸肌,紧实的腰,俊逸的五官完美得无可挑剔。 “离婚?”沈宁大脑轰的一响,一片空白。 与厉震霆结婚三年,她从没想过要离婚,这三年里,她全心全意照顾着他,尽自己所能地爱他,将厉氏大家族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 “不,我不离婚。”她倔强地脱口而出,脸色发白。 厉震霆沉默了下,语气放缓了些: “你想要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我能给的都会答应,但不能得寸进尺,贪焚无度!” 沈宁的唇角浮起抹悲凉的笑意! 最近, 听说沈媚回国了! “为什么?是因为沈媚吗?”她抿紧了唇,昂起了巴掌大的小脸,不甘地问。 厉震霆俊逸的五官一下变得阴挚冷唳,抬手就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 “沈宁,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记住你的身份,在我这里,你只是一个保姆,我从没爱过你。” 沈宁的下巴上立即出现了几道青印,像脱臼般疼痛,而男人握住她下巴的手指非但没有放松,反而还用了力。 她疼得嘴唇发紫,心,像被鞭子在抽,鲜血淋漓。 这时 厉震霆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冷冽的眸光低头看了眼,甩开了沈宁的下巴,脸上闪过抹罕见的温柔,立即接了起来。 “嗯,别动,乖乖躺着,我马上就来。”很快,他急急叮嘱了句后挂了手机,大步朝衣帽间走去。 不一会儿,他西装革履,打着领带结风风火火地走了出来。 “震霆,我有话说。”眼看着丈夫就要出门,沈宁葛地惊醒过来,忍住心痛快步跟跑了上去,一把用力抓住了厉震霆的手臂。 今天医生告诉她,妈妈邵美琪已经到了尿毒症晚期,必须得尽快找到与之匹配的肾源! 她本是回来找厉震霆商量妈妈病情的,毕竟目前,在帝都,他还是她的丈夫,也是她唯一的依靠。 “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 厉震霆不耐烦地用力一甩,直接甩开了她的手。 这女人八成又要耍什么花招了!真是烦! 他拉开大门一阵风似地走了。 沈宁被甩得摔倒在地,艰难爬起来时,厉震霆早已不见了人影。 她瘫倒在地,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 圣天大酒店,总统套房前。 沈宁脸色苍白,眸光却无比坚毅。 厉震霆这一去就是整整三天三夜。 他一直在这里面陪着他心爱的女人:沈媚! 她接到了医生打来的电话:妈妈已经晕死过去了。 在帝都,厉震霆的势力地位无人能及,除了他,她还真找不出有谁能有这个本事快速寻找到匹配的肾源。 为了妈妈的病,她必须得来求他,哪怕是让她跪下,她也愿意。 她抬手,拿起房卡就要去刷。 突然 房门开了。 一只强健有力的大手伸出来猛地拽住她的胳膊往里一拉,她被拉得带了进去。 下一秒。 她就被重重抵在了墙壁上。 男人健硕滚烫的身躯狠狠按压上来,低头,滚烫的唇精准地堵住了她的唇瓣,大手撕扯着她的裙子,话语粘人滚烫:“给我。” 说完迫不及待地打横抱起她朝软床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