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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毓將用過的醫療器械放回原位,然後拉下口罩聲音溫和道:
“以後有空閒時間,你們可以去學畫畫,很多東西都是有相通之處的。”
蔡儀中好奇道:“鍾老師會畫畫?”
鍾毓嗯了一聲,一臉平靜道:“我會畫點素描和國畫,很早就有這個小愛好。”
郭鵬飛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所以鍾老師的超高審美水平,就是通過畫畫提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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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毓也不是很清楚,她只是覺得畫畫會對審美方面的提高有幫助,但要說完全得益於畫畫,倒也不至於。
她真誠建議道:“你可以先去試試看,肯定是有好處的。”
儲建文卻覺得郭鵬飛對自己的認知不夠明確,她毫不客氣的潑着冷水道:
“就算是畫畫那也得有天賦好不好,藝術這東西最挑人,勤奮在天賦面前一文不值,你還是別期望太高。”
郭鵬飛被她這話說的一口氣憋在心裡,上不去也下不來,蔡儀中自始至終都比較淡定,他狀似無意道:
“多學點技能總是不會錯的,學畫畫至少對我們設計手術切線還是有幫助的,至於更高要求的審美水平,達不到可以聽取就醫者的要求,反正技多不壓身。”
他這態度鍾毓頗爲滿意,郭鵬飛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攬着他肩膀道:
“要不然咱倆一起報個班?”
蔡儀中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道:“我有老婆陪着呢,你還是單獨行動吧。”
郭鵬飛有種被鄙夷了的感覺,他收回手沒好氣道:“有老婆了不起啊,我自己去又不是不行。”
儲建文看熱鬧不嫌事大,攛掇他道:“郭醫師,咱們醫院好幾個單身小護士呢,有合適的談個對象啊,看他還怎麼笑話你。”
郭鵬飛連連擺手拒絕,“你可別瞎說,我對誰都沒興趣,亂說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的,你別害我!”
他之所以那麼激動,是因爲真有護士找他表白了,郭鵬飛很乾脆的拒絕了對方,他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鍾毓皺了皺眉正色道:“建文別拿小姑娘們開玩笑,這樣不好,都是同事不要弄的相處都不自在。”
儲建文吐吐舌頭,她跟鄭君在一起就挺好的,所以也想撮合別人,但鍾毓這麼一說她也意識到這麼做不太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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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毓見汪曼曼已經穿戴整齊,身體各項數值都很正常,她示意蔡儀中把人送出去。
等候在手術室外的依然還是她的老母親,老人家看了女兒一眼擔憂的問鍾毓。
“鍾院長,我女兒還好吧?”
鍾毓笑着點頭,態度和善道:“您放心,一切順利,安心休養即可。”
汪母這才放下心來,她感慨道:“但願折騰這一回她能消停些,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哪能天天跟着她擔驚受怕啊,真是個不省心的。”
她嘴裡雖說着抱怨的話,卻還是不錯眼的盯着女兒,那小心翼翼的模樣,明顯就是極疼愛女兒的人。
待他們走遠,鍾毓跟儲建文走在後面,儲建文小聲道:“這汪影后都待醫院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都沒見她老公出現過啊?”
鍾毓搖搖頭,壓低聲音道:“你可別八卦這些事情,娛樂圈複雜汪曼曼老公可能是圈外人,不想受到太多關注吧。”
儲建文嗤之以鼻道:“這可是住院動手術,之前她問題那麼嚴重,跟她同牀共枕的老公都沒發現嗎?連自己老婆性命都不在乎的男人,我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鍾毓白了她一眼,警告道:“你可別在醫院亂說,要是有什麼不好聽的話傳到汪曼曼耳裡,她找你算賬我可不管。”
儲建文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她小聲道:“你放心吧,我曉得輕重,她可是我們的金主,得罪不起的。”
鍾毓搖頭失笑,這丫頭看似大大咧咧,做事還是知道分寸的,鍾毓倒也不怕她捅出簍子。
上午就忙了這一臺手術,鍾毓狀態還不錯她剛坐下,辦公桌前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鍾毓平靜的接起電話。
不待她開口,電話那頭傳來紀學禮熟悉的聲音,“阿毓~你忙好了嗎?”
鍾毓很是驚喜,“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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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學禮感受到了她的好心情,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他輕聲解釋道:
“營地藥品不夠我出來採購,這纔有機會給你打電話,剛纔生怕你在手術室忙。”
進了手術室,那是什麼事都不能打擾的,短時間也出不來,鍾毓笑道:
“你時間挑的很準,我剛從手術室出來。”
紀學禮嗯了一聲,他低低的問道:“我不在家你過得怎麼樣?”
鍾毓笑容甜蜜,“還是老樣子啊,每天按時上下班,江姨做的飯菜很好吃,她把我照顧的很好,昨天還請同事們到家裡吃飯了。”
紀學禮有些失落道:“就沒有想我嗎?”
鍾毓怎麼會不想念他,她昨晚還沒出息的抱着他睡衣睡覺的,但鍾毓不喜歡把這些話掛在嘴邊,她輕聲道:“你還有多久才能回來?”
紀學禮嘆息一聲,也不知是失望還是什麼,他無奈道:
“恐怕還得待個把月,這次任務挺重也是沒辦法的事。”
鍾毓有些失望,她打起精神道:“家裡一切都好,你不用擔心我,好好工作吧。”
紀學禮不說話,聽筒裡只有他的呼吸聲,他好似在期待什麼,兩人在一起久了很多話不用說彼此心裡都有數。
他在工作中踏實穩重,在下屬面前嚴肅冷厲,偏在她面前總像個要討糖吃的孩子,聽不到想聽的話,就不開心不說話。
平時兩人相處時,鍾毓倒也不慣着他。
可這會兒他在條件艱苦的地方受累,鍾毓忍不住的心疼,終是妥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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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看儲建文跟鄭君在一起甜甜蜜蜜的,忍不住想你了。”
紀學禮聽了這話心裡無比熨帖,他壓低聲音道:
“我也想你了,只要空閒下來就想,想你在做什麼,想你累不累,想你開不開心……”
說到最後他自己說不下去了,聲音聽着有些哽咽,鍾毓心裡有些酸澀,看似是他在生活中照顧她,實際上她纔是紀學禮從精神上依賴的人,鍾毓聲音溫柔的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