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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學禮牽着鍾毓從病房出來,走出醫院大門他才歉疚道:“方纔我媽和大嫂她們說的話你別放心上。”
鍾毓側過頭似笑非笑看向他,“怎麼,在你心裡,我就這麼小肚雞腸?”
紀學禮搖搖頭,哭笑不得道:“我哪是這個意思啊,只是家裡女人多,三兩句話一說就感覺不對味了,你平時精力都在工作上,沒有跟這些婆婆媽媽的人打交道的經歷,我擔心你吃虧。”
鍾毓好笑道:“你是不是忘了,你所謂婆婆媽媽的那些人,可都是你的親人,你這樣編排她們好嗎?”
紀學禮否認道:“我不是編排她們,只是防患於未然,她們也沒有多惡毒的心思,只不過有時候性子上來了,就愛刺刺人,有些情緒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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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的話鍾毓還真沒法反駁,拍拍他胳膊道:
“你不用替我擔心,我都心裡有數,無論兩位嫂子是否喜歡我,我都不在意,以後就算結婚,我們也不會長時間住在同個屋檐下,所以矛盾會少很多。”
她這話說的也對,鍾毓又繼續道:“我目前跟她們相處的還好,以後會怎樣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軟柿子任人揉捏,你不必太過操心,還是少摻和女人之間的事吧,以免影響你們兄弟三人的感情。”
紀學禮想說他兩個哥哥都是不會疼老婆的大老粗,絕對不會爲女人之間芝麻綠豆大的小事跟他生嫌隙,但他本能覺得鍾毓不愛聽這樣的話,張口道:“都聽你的,只要你不受委屈就行,我都無所謂。”
鍾毓嗯了一聲也沒跟他繼續深聊,兩人一起去看了最新上映的電影,雖然對鍾毓來說有些太過復古,但是偶爾看一次,也別有一番滋味。
晚上送鍾毓回去時,紀學禮特意買了些零嘴給她帶回去,雖然對魏紫當電燈泡讓他沒法留宿有點意見,但該有的示好還是要有的,畢竟她是鍾毓爲數不多的朋友。
擔心魏紫在客廳不方便,紀學禮將鍾毓送到門口就走了,鍾毓用鑰匙打開門,進屋就看到魏紫穿着睡衣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鍾毓回來好奇道:“你不是跟男朋友約會去了麼,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鍾毓將紀學禮買的零食丟在她身旁,有些疲憊道:“吃飯看電影結束回來的啊,這是學禮給你買的,愛吃什麼自己拿,就是不能過量,你腸胃不舒服。”
魏紫扒拉出一個麪包,笑着道:“那我就啃麪包吧,陶姐讓我吃了一天的粥,嘴巴一點味道都沒有,你得批評她,有這麼招待客人的嗎?。”
鍾毓沒好氣道:“她要不這樣,你現在能這麼舒坦?說不定都吐進醫院了。”
魏紫吐吐舌頭,她叛逆不羈起來,還真沒幾個人能受得了,昨晚鐘毓照顧她沒睡好,白天也沒空眯會兒,看電影到後半段的時候她就困的呵欠不斷了,紀學禮體貼她,電影還沒散場就先帶着她出來了。
鍾毓又打了個呵欠,她淚眼朦朧道:“你自己玩兒吧,我回房間睡覺了。”
魏紫不在意的擺擺手,她倆都是獨立自主的性格,不會時時刻刻都需要陪伴,更多時候反倒更喜歡獨處,因而兩人相處起來很自在。
鍾毓不管魏紫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早起精神抖擻,她出房間時魏紫房門緊閉,裡面沒有任何動靜,陶姐正在廚房準備早餐,看到她出來,低聲道:
“阿毓~魏紫這個作息是不是太不規律了啊,昨晚一點多她還窩在沙發上放錄像帶看,簡直就是個夜貓子,她這樣遲早會把身體拖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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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毓倒了杯溫水慢慢喝了一口,淡聲道:“陶姐,魏紫是個明星,經常大半夜拍戲什麼的,作息跟咱們是有點不一樣的,她過來就是散散心放鬆一下心情的,你多體諒點別對她說教,由着她就好,給她做些好吃的菜調理身體,錢不夠了你和我說。”
陶姐還是知道分寸的,她笑道:“你放心吧,我也就跟你嘀咕兩句,她是客人,我肯定不會亂說的噻。”
鍾毓點點頭,低頭繼續用早餐,那位郭少東似是沒有任何消息過來,魏紫心裡的難過一定不會少,她幫不了什麼忙,只能儘可能給她一個修復傷口的避風港。
醫院那邊,自從她說過股分分紅決定之後,整個工作氛圍空前絕後的好,所有人家積極性都很高,以至於鍾毓給省下了不少工作量。
她剛一露面,大家都熱情的跟她打招呼,她笑着點頭回應,正準備往辦公室去時,轉頭卻見一位穿着得體卻形容枯槁,顏面部有明顯凹陷的中年女人坐那裡發呆。
鍾毓眉頭微皺,朝正走過來的孫文慧問道:“爲什麼不引導那位大姐去醫師診療室?”
孫文慧無辜道:“她一大早過來就有護士接待她了,帶她去方醫師診室她也不去,說是要等你過來。”
鍾毓如今在業界小有名氣,很多慕名而來的患者指明要她看診,鍾毓倒也不拿喬,一般都會接診,她走到中年女人面前,聲音溫和道:
“大姐你好,我是鍾毓,聽護士說你在等我,不好意思,我來遲了。”
那中年女人聞言拘謹的站起身,她理了理自己的短髮,聲音發顫的說道:
“鍾院長……你好!我看過你的報道……所以想請你幫我做手術修復額頭的凹陷……”
她像是極不擅長與人打交道,說話時低着頭不敢看鐘毓的眼睛,這樣老實的性子鍾毓自然不會爲難她,體貼道:“那大姐先跟我去診室吧,我今天沒有預約患者。”
中年女人鬆了口氣,她亦步亦趨的跟在鍾毓身後往診室走去,鍾毓的診室是固定不變的,不管她有沒有到醫院來,每天都會有人幫她燒好開水擦乾淨桌子。
進了診室鍾毓招呼中年女人先坐,她脫下身上的外套,換上白大褂,而後才坐到她對面,先拿出病歷本和筆,態度溫和道:“大姐叫什麼名字?”
或許是隔絕了外人探究的目光,她精神不再那麼緊繃了,聲音低沉道:“我叫趙粵,今年四十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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