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受了惊吓的模样。
“娇娇,对不起,我可以解释。”
南娇娇视线不偏不倚,既没有打量,也没有轻蔑讽刺,而是很平静的,如她惯常那般清凌凌的眼神。
“嗯,你说。”
易清欢反而踌躇了,走廊的风吹到身上,她冷得瑟缩,唇色都发青了。
“我昨晚喝了些酒,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的,当时有人扶着我,可是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再后来……我记得我是进了自己的房间的,之后的事就不记得了。”
“清欢!”
南娇娇还没什么反应,燕迟突然激动,“你要说倒是好好说,瞎说什么呢!”
易清欢咬唇,她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掉了两颗眼泪,眼睛楚楚可怜,但脸上的神色,已经不似之前那般窘迫。
“是真的,我昨晚在这儿应酬,爸爸不在这边,那几个客户必须得见。”
易清欢看了南娇娇一眼,隐了话没说,再开口,先是叹了一声,“没办法,我一直脱不了身,醉得不能回家,想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不知道怎么走到了晏哥的房间,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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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
南娇娇最清楚。
她都快把薄晏清给榨干了,他还能梅开二度才怪。
南娇娇恰好站在门口,侧眸朝里看了一眼,很清楚的看见扔得满地的衣服。
“整挺好。”
她吐了一口烟,“醉得不能走了,还能洗个澡。”
“……”易清欢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真的什么都没有,你要是不信……”
“没说不信你。”
南娇娇打断她的话,她不喜欢别人给她乱扣帽子,多说两句,倒显得她多么无理取闹。
但其实她是可以闹的。
燕迟的衣服披在易清欢身上,是披了,但看着总像是没披,该看见的都能看见,尤其是锁骨和肩膀上的掐痕。
南娇娇怜悯的叹了口气,“多养养,你好像挺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