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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古人可真会玩(1 / 1)

沿着廊往谦清阁走,地板似乎越来越凉了,仿佛沿着温度计向负摄氏温度走去。 在这样的物理降温下,脸上的红肿好像消退了不少,但只要手一轻触,那疼痛感袭来仿佛又生生的挨了一掌。 这种赤冷的凌辱感,不禁令烂烂在寒气无处不在的沿廊上走着就突然打颤。 欺人太甚! 年氏火辣,四爷冰凉,啧啧,简直天造地设的一对。 “嚏——” 太冷了,烂烂不禁缩紧脖子,双手环胸,恨不得把自个裹成一个球,减少热量散发。 “富察西,这儿为什么这么冷?” 富察西随口一说:“四爷喜欢清静。” 烂烂冷笑:“呵呵,他也不是吃素的和尚吧?” 刚刚那一记耳光没白挨呀,还有这手臂上,青的跟淤泥一样!不过就是借着清雅的名号变着法的泡妞而已。 法严寺下面还是个窑子呢! 鬼知道这谦清阁下边又是什么? 话说,年邱悦穿那一身的薄纱走起路来她不冷吗,还是她在里边跳的热情似火,走出来余温未降? “撕——”烂烂咬着牙,脸颊又是一阵抽丝的疼,可恶,终有一天要剁了年氏的狗爪子泡酒解恨! 到了。 “奴才告退。”富察西沿着原路返回了。 打开那扇门,映入眼帘的是满当当酒坛子,嚯—— 啧啧,合着这样的温度是拿来藏酒的! 喝酒,听小曲,赏美人,好恣意,好享受!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横着是九排,竖着是九列。 九九八十一,这是帝王的仪制,呵,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皇位,胤禛觊觎已久了! 烂烂站在酒架前,一种压迫感袭来,仿佛眼前站的是一个高大的帝王。 吸了口气,她大着胆子往里边走去。 里面是……酒架围成的迷宫! 绕了一圈之后,她竟然站在了门口,刚刚进来的位置! god!这是一个走不出的四维阶梯吗? 如果没有猜错,地板是带有斜率的,而且,她一直在走的是曲线轨迹! 胤禛设这种问题做什么?他还是古人吗,现在的古人智商都已经登峰造极了? 不可能,只是形近而已,四维阶梯压根就不存在! 走出一个山寨版的四维阶梯有何难,只要是直线路径就行了,再不济就……嘿嘿。 想走直线路径并不难,毕竟……架子下沿本身就是直的。 只要……看看架子与架子之间接轨的地方就能发现端倪了。 呵呵,小样! 又逛了一圈。 果然,每一个架子的的衔接处发生了细微的倾斜,像这样攒起来就足够形成一定的曲线弧度了! 怎么破解呢?架子摆的路径是固定的直绕成的曲! 嗯…… 走呢,就一定会在里边打圈圈,如果不走…… “诶,对啊,不走。”,两个拳头一敲,烂烂做了一个很坏很坏的决定。 以为一个迷宫就能困住她吗?贝勒府的墙就长那么高,辛夷花都爬出墙了。 迷宫固定就长那样,撩倒它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 当烂烂上手去推酒架时,分分钟钟的事好像在她微小的力量面前变得无比艰难了。 “呀——”使出吃奶得劲,简直是蜉蝣撼树,纹丝不动! 奶奶个腿的! 搀着腰,烂烂稍做思考了一下。 这是一道相当简单的初中物理问题摆在眼前,对于一个高中物理学渣来说简直是一个小儿科问题,解决它自然不在话下! 架子与地面的接触点是支点,那么,架子往上越是远离地面的地方打下去就越省力。 ok,问题又来了,怎么到达架子的顶端给它致命一击呢? 难道要像个长臂猿一样攀爬到上边,然后拽着架子向前一晃。 太蠢了吧! 想象一下,猴子拉着架子一晃,诶,架子倒了,猴子也倒了,猴子还被压成了薄饼。 自寻死路! 穿越一趟还没出贝勒府恣意逍遥一趟就把自个歇这了?未免也太得不偿失了! 摇摇头,烂烂十分坚决地拒绝了这种同归于尽的想法。 看着风动的帘子,又是一记火光在脑中打响,“有了!” 又是一个费劲,撕拉一下,烂烂将那条帘子扯下,蹭着墙上的棱来回摩擦,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帘子就被撕成三条。 从酒架上取下一坛酒,掀开盖在,嗯~,香! 先喝两口,等会别说是这一坛,这满屋子的酒都得稀巴烂! “啊。” 又香又辣! 脸上一疼。 烂烂捂着侧脸,狗蛋的,这臭婆娘下手也忒狠的,喝口酒都碍事! 办正事。 三条丝,一条一条地塞进酒坛子里浸湿,增强韧劲,取出来后将它们仨儿连结成一条绳,像上吊一样往房梁一甩。 顺着绳儿,烂烂像猴子一样爬了上去,和面前最近的那个架子齐平的地方停下,像大摆钟一样把自个儿吊着。 铆足劲,向前一晃,往复几次,最后如箭一样蓄势喷发,“啊。” 那一刻,烂烂是闭着眼睛的,啥也别管,啥也别多想,冲出去,就是要出去闯! 面前的早就不是什么酒架子了,是困住她的,该死的红墙! 这里的酒架子的排布格外的巧妙,一个比一个高,这恰恰是一个很好的滑头。 烂烂撞上去的是最矮的那个酒架子,奇妙的多米诺骨牌反应急不可耐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爆发。 “啪啪哐啷……”像鹤唳的绝叫,雷鸣一般的轰隆。 听到了吗? 是困住她的红墙碎了,碎了一地的惨! 浓浓的酒气几乎一瞬间跑遍了每一个角落,像酒从鼻孔里灌进来一样,特别呛! 看着眼前的狼藉,烂烂没有醉,特别清醒! 彭罗斯阶梯,多米诺骨牌反应,古人可真会玩,这都是现代人玩剩的! 所有阻碍她逃出生天的东西,就算是擎天柱她也要不余遗力地扫除。 粉身碎骨的,都是这些不知死活的障碍! 现在,烂烂面临一个棘手的问题,怎么下去? 下面都是碎片!! 跳下去就裹小脚吧。 刚刚相当于给自个儿挖了个坑啊!! 机关算尽太聪明,把自个儿吊在梁上下不来了,还有比这更蠢的家伙吗? 悲哀! 一定是命运捉弄,才会长了这种坑己的脑子。 为今之计,唯有……奋力铆向门口了,把自个儿摔出去,“呀——” 还不算太笨,观察一下就能找出漏洞,化险为夷! 只是,时机好像不大对,有个人,堵在门口。 看见来者是……四爷,飞在空中的烂烂心中咯噔一下,不会吧,砸了他那么多酒,来算账的? 四爷也很震惊啊,刚刚在里边可是差点就被这丫的踹下的“连环炮”炸死。 刚刚从里边跳出来,准备进去兴师问罪,还没缓过神来,听见头上“呀”的一声,一个球就朝他找来。 闷哼一声,冲劲还挺大的! 有点缓不过来,逼得他抱着撞来的球向后倒退几步。 烂烂也没想到,临别时她还这么猛,像一只蛤蟆,额不,说青蛙好了,像青蛙那样趴在未来前夫身上挂着。 两人双双震惊的看着对方,一个俯首,一个仰首,估计有那么四五秒那样,烂烂最先反应过来。 “砰”的一声,一脚把还在发傻愣的四爷给踹开了。 微愣了一下,烂烂才脸不红,心不跳,循规蹈矩地给四爷行了个礼。 为什么每次碰上钱兰兰这厮都是……一言难言的……狼狈,窘? 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装后,四爷还得假装宽宏大度地将突袭她的女人扶起。 狗男人怎么和狗女人一样抓着她手上同一块痛处,商量好的? 烂烂皱着眉头,疏远地站开一步。 四爷又是一阵失落,兀自怀疑他身上有毒。 真够轰轰烈烈的,那边富察西率了一队持刀带剑的人来! “爷,奴才听见一阵雷鸣,是出什么事了吗?” 其实,富察西想说的是,房子怎么没塌? 烂烂干笑了声,“没事,房子没塌。” 四爷瞪了一眼富察西,轰轰烈烈来的人又轰轰烈烈地退下。 随后,四爷又干瞪了一眼烂烂脸上那五条触目惊心的红手指印,可真行啊,敢踹他的人竟然还会被年氏欺负了去。 欺软怕硬,问题是他软吗? 板着脸,四爷掉头就往楼梯上走。 “跟上来!” 这丫的,不该表扬一下她这么简单粗暴的破局方法吗? 怎么感觉这背影都不大高兴? 难道是她会错了意思?刚刚那一屋子的酒可不是一笔小的损失! 上了二楼,烂烂把憋在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爷,您刚才让富察西带我进酒窖是……” 请你喝最好的酒,毒死你! “请你喝最好的酒……”剩下的话,四爷憋住了。 “我吃了两口,挺烈的。”烂烂舔舔舌头,细细回味了一下,舌尖至今都还在发麻。 四爷鄙夷地看着这个傻傻的,侥幸死里逃生的家伙,又不是他精心准备的那坛酒。 “你为什么毁了那一屋子的酒。” 兴师问罪的时候来了。 “额,都是误会,我以为您是要考验考验我能否走出迷宫。”烂烂只能陪笑道。 四爷嗤笑,“怎么想到的?” “说了你也不懂啊!”烂烂嘟囔了句,“闭关锁国几百年后才传进来的知识。” 四爷再次嗤笑,“哦,你倒是说说。” 烂烂如数家珍道:“杠杆原理,多米诺骨牌效应,还有很多其他的小细节……” 什么乱七八糟,“我问的是你怎么会自以为我在考验你?”焉知我不是想杀了你? 暗中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了,怎么会让一个活着的人知道他要当帝王的野心?自然是不久之后将要死去的人了。 “额,额……”终究是错付了。 “你说有要事相商,什么事?” “哦,咱们在三庄喝酒的那天晚上,你不是问我江南的事有什么方法吗?”烂烂挠挠头,“我不是那天晚上喝多了,没和你讲嘛。” 也不是喝多了,就是提防,免得当时在烂烂眼中还是贝勒爷近侍的阿祥拿去邀功了。 那她可就扑空了,手里一张王牌都没有! 不说还好,一说这事胤禛就来气! 什么人啊,当时撒着酒疯,拿筷子敲着他的脚指头说:“你用脚指头都能想明白!” 世上最狗胆包天的混小子! 默默地在脑里回忆着当时脱鞋子脱袜子的情景,胤禛在心里暗暗发誓,这种人最好别让她活得过今晚! 三庄的事态演变的愈加不可控了,昨晚就有人在排着队轮着跳河了。 她这个名声大噪的赌神早晚都会成为拖整个贝勒府下水的祸害! 同样迫在眉睫的还有江南的事,四爷难得一次大度不计前嫌地请教:“你倒是说说有什么法子。” 只见女子的嘴一张,一撅,吐出了三个字,四爷气的暴跳起来,手往案牍上一拍,毛笔都吓得跳起来。 “你放肆,竟敢说出这种动摇国本的混账话,我是太宠着你,惯着你了!” “奴才不敢,只是如今本就是国本动摇之时……”就算是死,她也要拼尽全力畅所欲言,否则,逃不出去也得死在这! “你放肆。” 一本奏折砸上来,烂烂来不及避开,伸手就接过来,她依旧是不卑不亢地站着,丝毫不认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更放肆的是,这个口出狂言的女人还翻起了折子,扫了一眼。 “请四爷听奴才一言,若是奴才说错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停顿了下,“若是奴才说的好了,四爷就允奴才一个不过分的赏赐。” 都这个时候了还记挂着赏罚分明,她是有备而来的? 又在预谋什么? 不管她说的对错与否,她必死无疑,老二的人很快就会顺藤摸瓜找上门来,到时候…… “你且说说吧。” “是。” “首先,搞清楚重点,江南赈灾这件事的关键可不是整治贪官污吏,贪官污吏只是不合时宜地在这个时候不可避免地蹦了出来。” 所以她这是在振振有词地指责他分不清方向? 胤禛像是被烂烂揪住了他眉头上的两撮毛,不可控制地拧起眉头。 后者则没有心思关心他的动作,依旧滔滔不绝论述:“其次,这个折子上说的,才是真正动摇国本的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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