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 “但尽管如此,我还是觉着姐姐不会自杀。” 吴述白的眼底泛出一点没落的神情。 “我只是想着,一个马上就要接受基因改造,得到重生的女生,一个连病痛都熬过了的女生,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自杀呢……” 所有人都忍不住同情起了吴述白,失去了亲爱的姐姐。与此同时,有警官走进了帐篷里。 “徐警官,我们已经查到了既参加的那场话剧比赛,又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带进来。” “是。” “对了,顺便把尸体的第一发现者也带来。” “好的。” 几个人进来的时候,斗龙战士团除了洛小熠以外的几个人都惊了一下:全都是老熟人啊! 梅不尘,郑前锋,欧阳知爱。 当然了,还有紧随其后的第一发现者龙容儿。 “就这三个人?” “是的,徐警官。就只有这三个人,不仅参加过当年的话剧比赛,而且这几次凶杀案都没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我确实没有这几次不在场证明,”郑前锋满头疑惑:“可这场命案与当年的那场话剧比赛有什么关系啊?” “是因为,这几个被害者的共同特点中,也有参加过这次话剧比赛的原因吗?” 梅不尘一句话道出了缘由。 “还挺聪明的。”徐若菲不真不假的称赞:“可以先麻烦你们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参加当时的话剧比赛吗?” 欧阳知爱:“我是因为当时,我是初中部的话剧团的团长,所以带着自己的团员去比赛。” 梅不尘:“当时的初中部有一个古典文化社团,也搞了个话剧,我也是去参加比赛的。不过去郑前锋,你个一不会唱歌,二不会唱戏,三不会表演的人,你怎么会去呢?” “谁说去了就必须是表演的?”郑前锋翻了个白眼:“我是因为表姐邀请了我去,我是去看表演的。” “你的表姐应该就是周娜吧?”洛小熠记得很清楚,这是第一场命案的受害者。 苏泽:“刚刚经过调查,罗婷和露露是被学生会指派管理纪律的,周娜应该是二中那边其中一个话剧团的演员,方萌萌则是某一个话剧团邀请她去表演的篮球杂技。” 徐若菲又开口问:“对了,你是那个第一发现者是吗?” 龙容儿点点头。 “我想再询问一下,发现尸体时有什么异样吗?” “没有什么异样。”龙容儿说:“我只是看到有一具尸体躺在下面。” “你好像也是学生会的人吧?你有没有去搜查林子?搜查林子的时候又有没有看到这三个人的人影?” “不我没有去搜查林子,只是跟着他们几个人,去找那个叫洛小熠的男生了。” 龙容儿的回答十分干练。也让人挑不出毛病。 “哦,这样啊。” “不过话说徐警官,这场命案能和当年的比赛有多大关系?我只是去看了个比赛而已……”郑前锋表情上写满了冤。 “抱歉,因为当年的那场活动是我们能找到的唯一线索和牵连了。哦,对了:” 徐若菲看向沙曼几个人: “我来之前不是跟你们说要给你们看一些好玩的东西吗?” 洛小逸立刻跟着问:“是搜查出了什么结果吗?” “我们几乎收翻了整个学校,并在化学团的杂物间中,发现了这个——” 话剧团?欧阳知爱心中一紧,和其他人一起凑上去看: 徐若菲拿出一个透明的袋子,袋子里装了一节结实的麻绳。 “我们已经在上面取到了方萌萌的皮屑,很显然,这就是差点杀害方萌萌的凶器。” “话剧团的杂物间?”郑前锋立刻看向了欧阳知爱。 “不是我,我从来没在话剧团的杂物房里放过这样的东西。”欧阳知爱自然是一口否认。 沙曼忍不住嘴里念叨:“可是,话剧团的钥匙,现在不是只有知爱手里有吗?” 当然,她说出这句话来就有些后悔了,因为她觉得知爱不是凶手,她这样说不是加重她的嫌疑吗?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会出现在话剧团的杂物间。”欧阳知爱说:“而且虽然现在只有我有钥匙,但是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在开着门时进去藏了凶器啊!” 东方末思索了一下,说:“有凶器为什么不处理掉?反而要放在话剧团的杂物间,这说明凶手来不及处理,只好先找个地方抛掉。所以应该是在差点杀死方萌萌后,逃跑时放在那里的。” 蓝天画:“那又怎样?” “什么那又怎样?这关系可大了!”东方末向他的小笨蛋解释:“方萌萌被杀是在晚上,那时候话剧团肯定关了呀!” 欧阳知爱有些着急:“怎么会是我呢?而且,如果凶手是我,要藏匿凶器,还要特地跑到社团去用钥匙把门打开,再扔进杂物间……这样的举动不是很麻烦吗?还不如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藏起来得了。” “就是啊,这个举动也太多余了吧?”蓝天画坚持为朋友辩解。 沙曼也跟着说:“而且你们之前不是说凶手可能和谭旭有关系,甚至可能是父子关系吗?知爱有父亲,她的父亲是欧阳副校长,欧阳副校长这么正义,不会是知爱……” “真的是这样吗?” 在旁边一直默默无言的龙容儿突然开口: “如果说凶手和谭旭真的是父子关系,那欧阳知爱一定最有可能是那个凶手。” 欧阳知爱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吧? “我曾经偶然听见过副校长和校长的谈话。你应该…是个孤儿吧?” “什么?!” 所有人都忍不住惊了一下,欧阳知爱则是默默的低下了头。 “欧阳副校长的女儿过世了,于是便领养了和她女儿年纪相仿的你。不是吗?” 龙容儿表情从容淡定,理智地说出了这一切: “你和欧阳副校长并无血缘关系,而且你真实的家庭背景,大家都一无所知。所以你和谭旭有关系,岂不是最有可能的?” “…是,我是孤儿…”欧阳知爱低着头,红着脸说:“但这也不代表着我必定和谭旭有关系吧!” 郑前锋忍不住说:“即使不管你的出身到底和谭旭有没有关系,单看我们几个人,有机会把那麻绳扔进话剧团杂物间的,也就只有你了吧?” “我……” 欧阳知爱急的要哭出来,吴述白十分态度坚决的挡在她面前,非常理智的解释: “话剧团就在一楼,如果说是窗户没有锁紧,凶手从窗户把凶器扔进去也是可能的呀!” 有人帮助欧阳知爱,欧阳知爱这心情也算是平复了一点,她看向吴述白,吴述白也刚好看向她,四目相对之时,欧阳知爱想起来说: “对,话剧团的窗户有时候是会忘记锁,这是常有的事情,每个团员都知道。” “所以,其实人人都有机会把那绳子扔进去的,不是吗? 而且,把绳子留在话剧团的杂物间,让人立刻就能想到知爱是最有可能做到的。这样不是太容易被人怀疑了吗?” 吴述白十分坚定的为欧阳知爱辩解,让她感受到了莫大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