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酒水送给那边的客人,只要他接了这些都是你的。” 她吩咐着,侍从忙欣喜的收好钱,按着慕容青青的要求去做。 眼看着对方直直的朝着两人的位置走去,她眼底的狂热越发的明显起来。 不管男人选了哪一杯,今晚她都要成功! 侍从从两人那边经过,简连溪没做多想取了一杯,看到这里慕容青青满意的笑了。 她刚准备行动的时候,身侧突然经过了一个人,看清男人的脸,慕容青青吓的立刻背过了身。 好在对方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径直的朝着殷词两人的方向走去。 等对方走远,慕容青青才缓了一口气,继续盯着前面的几人。 “在说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陆见深看着殷词浅笑的脸,神色中也带上了几分笑意。 他顺手接过了侍从托盘中的另一杯酒水,走到了殷词的身边。 殷词的目光在陆见深的身上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到了他手中的酒杯上,无奈的撇了撇嘴,“刚跟大哥说不喝酒,只喝白水很不配这夜景。” 她其实并不酗酒,只是有些嘴馋了。 陆见深听着殷词的话,这次可没心软的答应,殷词之前接二连三的身体告急,医生已经明说了危险情况,陆见深自然是不敢冒险。 “你别忘了你这身子才刚好,等这几个月过去,你想喝我再带你去。” 一个夜景她想什么时候看都行。 殷词听着陆见深的说教,只是抿了抿唇也没做多言,简连溪听着两人的对话,浅笑着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游轮的灯光很亮,在漆黑的海面上行驶着,犹如一艘发光的灯塔格外的美丽。 也怪不得会让人留恋。 晚上休息的时候殷,词迷迷糊糊中总觉得身侧人的呼吸有些沉重,紧跟着一阵灼热的气息喷到了她的脸上。 她猛地睁开眼,就瞧见陆见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此刻正侧卧在自己身旁压抑着情绪。 注意到男人额头渗出的汗水,殷词不解的皱了皱眉,“陆见深,你这是怎么了?” 她询问着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对方的额头。 却在伸出的一瞬间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腕,接着压回到了枕头上。 两人接触的手腕处传来灼热的温度,烫的殷词瞬间清醒了起来。 “你发烧了?” 她猜测着询问。 陆见深沉沉的呼吸着,只觉得胸口燥热的厉害,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着,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了某一点。 想到了什么,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样。 他猛地放开了殷词的手,同她拉开了些距离。 “你这是怎么了,说话啊?” 眼看着他反常的举动,殷词也有些着急了起来,跟着坐起了身。 “我……不是生病,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陆见深呼吸急促的解释着,混沌的思绪让他开始烦躁起来,眼看着殷词又跟了过来,他的思绪越发的混乱起来。 昏暗的光线下,女人身穿着素色的吊带睡衣,月色下那莹润的肌肤似是发着白光,看的人口干舌燥。 殷词在靠近,只还没等她再问出下一句话,她的腰突然被对方一把抓住。 殷词被吻的迷糊。 “你这是吃错药了?!” 这一声质问瞬间让陆见深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看清自己在做的事情,陆见深后怕的站起了身,离开了殷词。 殷词拉好衣服望了望陆见深那狼狈的样子。 “陆……陆见深,游轮上应该有医生,你要不要去看看?” 陆见深慌乱的将视线从殷词的身上挪开:“不用!” 他这样去看医生还不如让他烧死算了。 陆见深躲进了卫生间打开了冷水淋浴,等冷水冲到身上的瞬间,他迷乱的思绪才稍稍清明了起来。 几个小时的冲洗,翻涌的邪火被压了下去,陆见深的眸色开始沉了起来。 究竟是哪个混蛋敢对他下药! 殷词听着浴室内哗哗的水声,她已经换好了衣服。 这两天也没见有什么人对陆见深起意,更重要的是她也没见有什么人来跟陆见深接触过。 下药的会是什么人? 隔着门板,两个人沉思着。 想了半天,殷词也没想明白。 想着陆见深刚才的反应,她担心药效太强对陆见深身体会有副作用,还是提醒了一句:“陆见深,我觉得你还是去看看医生,硬抗可不是什么好方法。” 她话音还没落地,浴室的门突然被陆见深打开了。 他的呼吸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身上湿透的衣服还紧紧的贴着身子。 单薄的衣服勾勒出他有型的肌肉线条。 “今晚你都去了哪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提到这个话题,陆见深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从拍卖会结束之后,他就在忙对接的事情,跟着就是在房间内处理了一些公司的事情。 忙完出去后就直接去了找了殷词,在这之前他什么也没有吃过,而见面后他跟殷词两人吃的东西也都是一样的,只除了那杯酒。 想到这里陆见深的眸色沉了沉。 殷词自然也是想到了这点。 那下药的人做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陆见深一直跟她在一起,就算是下药,对方也不能得手。 殷词皱眉:“她的目标是大哥!” 陆见深也瞬间明白了过来,酒水本就是送给简连溪的,他在半道也跟着取了一杯。 这艘船上唯一会算计简连溪的就只有一个人。 慕容青青! “这个女人可真该死啊!一次次的真是让人火大!” 眼瞅着天光都要泛亮了,这一夜已经快要过去了,殷词根本就不知道哥哥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殷词心急的看了一眼陆见深,着急的要去找简连溪。 两个人急匆匆的朝着简连溪的房间赶去。 殷词的心在狂跳。 “大哥,大哥你还在里面吗?” 陆见深抬手拧了一下门把,房门没锁,门一下被推开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急匆匆的冲进了屋内。 床上没看到任何人影,只听到浴室内传来一阵压抑的声音。 陆见深先一步推开了房门。 浴室内地板上反绑着一个女人,女人狼狈的倒在地上,头发散乱,嘴巴被人用毛巾堵住正在艰难的挣扎着。 听到门口的声响,她猛地抬起了头,脸上充满绝望。 看清地上躺着的人,殷词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任由慕容青青机关算尽,应该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简连溪反绑了,像垃圾一样丢进了厕所。 还有什么样的拒绝比这还具有羞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