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兮回了福苑官邸,好好的泡了个澡出来,就听见门铃声响起。 “谁啊,这么晚了?” 她下楼拉开门,看见是楚骁。 他摆着手打招呼,当目光触及到简兮湿漉漉的头发,穿着绸缎睡衣包裹完美曲线的身体,忍不住猛吞唾沫,“小姐姐.....我.......我.......” 看他眼珠子都快粘自己身上了,简兮立刻拢了一下胸前的睡衣,“在看给你眼睛挖了。” 客厅里。 简兮给他递上一杯水,白腿在摇晃间使得楚骁坐立难安,“小姐姐,听说你跟司御寒已经离婚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估计这里面也有江绮梦的一份功劳吧。 “嗯。”她回答的漫不经心,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牛奶。 “我让你带的文件都拿过来了?” 楚骁立刻献宝似得赶紧递上来,“对,都在这里。” 简兮查看了一番,心中有数的点了点头。 “好,那你可以走了。” “啊?”楚骁苦着小脸,意犹未尽,“小姐姐,我可是扔下那么多人,带着文件跑到你这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不发生点什么.........” “小弟弟,你胆子很大啊?”简兮威胁的咬紧后槽牙。 楚骁投降,“不敢,不敢,就是怕你对文件还有一些不理解的地方,我给你讲解一二。” 他厚着脸皮保证,“我真是为了楚氏集团跟简氏集团的合作。”简兮过去揪着他耳朵。 窗外,司御寒从天黑一直站在不远处盯着简兮所住的楼王。 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在做什么。 本来都已经打算离开,看见楚骁来了,他控制不住双腿朝着门口走去。 听见里面两人打情骂俏,他气的恨不能砸门冲进去,生生忍住了。 楚骁竟然越来越不要脸! 还想要留宿! 当他是死的吗! 砰! 司御寒一脚踹开门。 入目简兮整个人躺在楚骁的腿上,而楚骁的手掐着简兮纤细的腰身,两人震惊无比的抬眸看向司御寒。 “不是,我......”楚骁第一反应就是被捉奸的恐慌。 简兮心头一凛,想到他对江绮梦的纵容和无条件宠爱,直接捧着楚骁的头,行径更加亲昵,“司总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别人家踹门,打扰人好事,这种癖好是病,得治!” 司御寒怒火冲天,像一头几乎发狂的狮子,格外冷酷。 她竟然敢前脚刚刚跟自己离婚,后脚立刻召男人进家门,就那么急不可耐吗! 楚骁内心哀嚎,这都是误会啊! 刚刚小姐姐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他是为了不让小姐姐摔倒这才扶了一把,谁曾想...... 但,难得小姐姐这样主动,就算是利用,他也甘之如饴。 楚骁奶狗笑地露出两颗小虎牙,笑眯眯的看着司御寒,“司总,那我们就不送了?” 司御寒咬紧后槽牙,“简兮,这是你惹我的!” 下一秒,司御寒大力的将楚骁扔出去。 他哪里是司御寒的对手! 楚骁还想爬起来进去救小姐姐,身后一只大掌搭在他肩头,晏青憨直地笑了一下,“楚少爷,您请吧。” 不由分说,几个保镖直接将楚骁给押走。 楚骁大喊,“司御寒,你混蛋,都离婚了还占着小姐姐不放,你无耻啊!” 听着外面声嘶力竭的嚎叫,简兮叹了口气,不论如何,在这个男人面前,他们是很难有还手的余地。 “司御寒,你想干什么?” 简兮挑起好看的眉眼,戏谑的盯着他,“不会是一离婚,发现我的好,在我门前监视,看见有男人进来,情难自控冲进来,想要占有我?” 她走进司御寒,热气打在他的俊脸上,似挑衅,更似嘲讽。 “简兮,你不要激怒我。” 司御寒捏着她下巴,强迫女人看着他,“你认为离婚了就可以脱离我的手掌心?” 简兮瞬间小脸冰冷。 “简氏集团跟浩瀚集团现在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想要彻底转型现在是关键时刻,你肯让简氏集团付诸东流?” “你无耻!”简兮咬牙。 司御寒不以为意,“想要彻底脱离我,根本就不可能,简兮你记住,从最开始是你招惹我的,不管你是累了也好,倦了也罢,这段关系,只有我有喊停的权利!” 他承认,签了离婚协议书那一刻后,他后悔了。 一连几天,他的脑海里都无法接受简兮已经不是她妻子的事实。 简兮瞳孔里晃动着眼泪,“你就非得这样逼我吗?” 司御寒看着她的破碎感,有些心疼,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想要擦掉她眼角的眼泪,生生忍住了,“我说了,只要你乖!” 乖你大爷! 简兮扯了扯唇角,“你想让我做什么?” “继续到浩瀚集团上班,什么时候我腻了,心情好了,自然会放过你跟简氏集团。” “好。”简兮连犹豫都没有,直接答应。 她颤抖着双手指着门口,“现在,你给我滚出去。” 司御寒心脏一缩。 无端端胸腔内燃烧起一股怒火,他霸道的冲上去,捏着简兮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恶狠狠的吻上去。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从楚骁进来那一刹那他就想要这样做。 不论如何,他司御寒的女人就算是离婚了,也绝对不允许他人染指。 简兮! 你只能是我的! “唔唔唔——”简兮狠狠推开他。 嫌弃的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吐口水,“呸——呕——” 谁知道这男人的嘴亲没亲吻过江绮梦那个贱女人,只要想到他跟江绮梦会有亲密的举动,在来吻她,简兮就抑制不住的恶心。 司御寒气的青筋暴起,她现在连一个吻都会这样厌恶吗! 是不是楚骁怎样吻,她都会一脸享受,十分欣喜! 简兮忍不住,转头跑去洗手间狂吐不止。 司御寒跟上前,她吐的竟然这样厉害,连胆汁都恨不能吐出来,俊脸彻底黑了。 等简兮从洗手间出来,男人早就没了影子。 她扶着胸腔,灼热恶心的感觉逐渐消退,眼底再无演戏的楚楚可怜和委屈,只剩下一片冰寒。 “司御寒,既然你这么想我去浩瀚集团,那就真的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三个月后,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