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容笙笙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厉寒宴......脑子又抽风了?? 怎么能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 她怔了好一会,表情十分为难,同时对厉寒宴充满了怀疑。 经过上次的经验,她百分百肯定,这其中有诈! “你又想干什么?之前不是嫌弃我脏吗?怎么又要我做你的女人?” 厉寒宴微眯着寒眸,似笑非笑,身上自带着一股邪魅,“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就一句话,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不强求。” “我....” 容笙笙纠结了一下,她已经上过一次当了,所以这一次她绝对要小心一点。 不过,眼下她没有其他的选择。 只能暂时先忽悠一下。 互相忽悠呗,谁不会? 她得学聪明一点了,再和之前一样,只会吃亏! “如果我答应你的话,以后,你就不能把我的孩子带走。” “可以。” 见厉寒宴这么爽快,容笙笙高兴了起来,转念一想又觉得这其中肯定有陷阱,但是能够拖一天是一天!! 至少有更多的机会逃走。 “时间很晚了,我就先上楼了,你自己开车小心一点,不送!记得遵守承诺。” 容笙笙的心情,也瞬间变得非常美丽。 没走几步,车内的厉寒宴又开口了:“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你该不会现在想要反悔了?” “我只是想要问你,我之前.....”厉寒宴的寒眸凛冽,又茫然又深邃,令人捉摸不透,“我是不是爱过你??” 一听到这句话,容笙笙当即毛骨悚然,越发感觉厉寒宴不对劲,他是不是换人了?? 他爱过她? 讽刺! 可笑! 绝对不可能的事! 讨厌还差不多! “这种问题你问我?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可能知道?再说了,你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还会有谁知道??” 厉寒宴明白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旋即就开着车走了。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容笙笙嘴角动了动,“现在又知道?真是有病!!” 仗着厉寒宴已经听不见了,她继续说:“有病就去看看医生!” 她抱着胳膊,气鼓鼓地回家去。 因为时间已经太晚了,可爱的小宝贝已经躺在沙发里睡着了。 她非常担心妙妙和钦钦感冒了,连忙把他们两个抱到房间里,盖上被子。 她俯身,亲了一口妙妙和钦钦的脸颊,一颗心也算是平静下来,这一晚上虽然大风大浪的,但是明日,她和孩子们,总算是继续待在一起,不用饱受分离之苦。 只不过.....她根本不知道厉寒宴想要干什么。 她必须,提前做好打算了。 之后,她抱着两个软软糯糯的小宝贝,进入了甜甜的梦乡里。 天刚亮那会,童依月就来厉家收拾东西,准备搬出去了。 厉景鸿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小月,你在这里住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要搬走了??” 童依月苦笑了一下,“伯父,昨晚上我和晏哥哥好好的谈了一下,他说无论怎样都不会喜欢我,所以我也不能再继续厚着脸皮住在这里了。” “什么?”厉景鸿大吃一惊,不过仔细一想,也正常,那容笙笙,就像是八爪鱼一样,整天缠着厉寒宴。 “小月,不要灰心,好好的在这里住着,当初的时候如果不是你冒着生命危险上山为他祈福,他怎么可能醒过来?估计到现在还是一个植物人,救命之恩大于天,他就算是不喜欢你,也没有资格不娶你。” “伯父,我真的不想勉强宴哥哥,我已经够不要脸了......如今自己主动离开,也算是体面。” 厉景鸿脸色阴沉沉的,“等着,我现在就把寒宴叫下来,如果他敢说不娶你的话,我直接打死他。” 旋即,他就吩咐家里的佣人去把厉寒宴叫下来。 童依月也没有阻拦,她的内心依旧抱着一丝希望。 昨晚上睡得比较晚,所以厉寒宴下楼的时候,睡眼松惺,目光暗淡,眉眼间满是不耐烦。 厉景鸿怒气冲冲地问:“你不想娶小月??” 厉寒宴杵着额头,纤长浓密的眼睫毛,想也没有想,直接就点头承认。 “糊涂!没有小月,就没有现在的你!!如果你不娶她的话,你要怎么报答她对你的救命之恩??” “爸,我已经尝试过了,但是.....我真的对她没有一点感觉,至于救命之恩,并非以身相许才算报答,日后她有什么困难,我也可以出手帮助。” 童依月赞同地点头,“伯父,宴哥哥说的没错。” 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慌张低下头,拎着自己的行李,准备走人,当初住进来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可以永远住在这里了,谁知道.......又搬出去了。 现在整个上流社会的人估计都在背后偷偷的笑话她。 没有哪个千金小姐几次三番的搬到男方的家里住,然后又被赶出去了。 如果她最后没有成功嫁给厉寒宴,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走到门口,她又想起了什么事,慌张擦了一下眼泪,回过头去,“对了,宴哥哥,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你,你....没事吧?” 她想要知道,到底是哪个女人捡了便宜。 不提这件事情还好,一提就让厉寒宴眼底浮现了杀气,困意也瞬间烟消云散,他冷笑了一下,“我去哪里是我的事,不过那一杯酒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宴哥哥,我真的不知道那一杯酒有问题,可能是当时在门口偷看我的那个男人做了什么手脚吧,他想要占我便宜,没想到你阴差阳错的喝了.......” 童依月满脸的无辜,看不出一点说谎的痕迹。 昨天晚上的时候,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她就已经想好了借口,完美脱身。 她伤心地掉下眼泪,十分委屈地啜泣,“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让你来,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哪怕我被那个男人侵犯了,也没什么关系。” 厉景鸿虽然不知道昨晚上的事,但是听了童依月的解释,直接就相信了,“寒宴,原来你是怀疑小月给你的酒动手脚,所以你才让她走的??” “小月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她住在家里这么久,如果想要动手脚的话,早就已经下手了!” “况且她一个没结婚的女孩子,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怎么可能会做这些不要脸的事??” “小月,你听我的,继续留下来!不要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