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清伸手扶起花哥道:“花哥!这些日子你不在家,你不知道啊!咱们村儿已经死了三户人家了,算上你们家的花娟子,已经是第四户人家了!我们也不知道得罪了谁,我们也不知道要找谁报仇啊!现在官家正在查,你放心,你妹妹不会白死的!找到那个杀人凶手我们一定要让他为死去的人抵命!“ 李左康过去从一个村民的手里拿起骨头闻了闻,突然,他眉头一皱,想张嘴说话,不过,看看周围陌生的村民们他又把嘴闭上了。他不知道现在这些村民值不值得信任,他害怕万一凶手就在这些村民之中,如果他张嘴说出这个秘密,凶手机有可能在得到情况以后会悄悄逃走。他决定再等等看。 就在这时,一个小孩拿了一张纸条过来交给徐世清道:“爷爷!爷爷!我在门口儿发现了一张纸条!″ 徐世清一听大惊,赶紧拿起纸条仔细观看。 只见纸条上面写着:“如果你们识相就赶快去找千镇宗,让他想办法把沙漠绿洲岛送回到地球上去!我不想死到外面,我想死在地球上!死在我出生的地方!如果他不听我的劝告,你们剩下的人还会继续遭殃!“ 花哥抢过纸条看过后大怒,他撕开自己的衣服前襟儿跑到大街上吼道:“你这个杀人的刽子手!你这个坏蛋出来呀!杀我妹妹,杀我们村的乡亲们!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过来杀我呀!如果你不杀我我就会往死里查你!抓到你我会一刀一刀的割你的心,我要看你的心为什么这么黑,连一个小孩都不放过!你这个千刀万剐的畜牲,有胆你就出来连我也杀了!“ 徐世清知道花哥现在是受了强烈的刺激,他害怕花哥再出什么危险,于是赶紧让几个和花哥关系不错的村民去劝劝花哥。 徐世清的确害怕这个莽撞的花哥这一番大吼大叫,万一惹恼了躲在暗处的凶手,花哥可就危险了。 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是越来越恐怖了! 其他参加灭火的几个村民本来心里还在犹豫,现在一看,在众多官府人的眼皮子底下凶手竟然还能如此猖狂的杀人,他们被吓破了胆,于是赶紧回家收拾东西去其他地方投靠亲戚。 阿木绕着房子看了几圈,也是无奈,因为大家的脚印太多,他也没有发现比较特殊的脚印。 现在整个村子都笼罩在了恐怖之中,就是在大白天有几家都已经把大门紧闭。 就连小孩子哭也被捂住了嘴巴只发出来了轻微的呜呜声。 回到居住的院子,李左康气的直跺脚,办过这么多的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猖狂凶手! 这么多高手都在的情况下他还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杀人放火,真是可恶之极! 无影躺在床上醒过来之后,她尽力回想了一会儿,然后对李诗燃道:“李诗燃,花娟子已经死了,花哥呢?要不就让花哥和我们在一起吧!“ 李诗燃叹了口气道:“唉!花哥我们已经劝了,让他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他不愿意,他说他要住在他们家的大屋里,他晚上要为死去的花娟子守灵,他害怕花娟子一个人孤独!″ 被害者的现场,阿木他们又去检查了几遍,但是都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现在事情陷入了僵局,无奈之下,阿木只好修书一封,让一个士兵兄弟快马加鞭送给天生长老,他想让天生长老帮忙来查清此案。 冬天的夜很冷,但是阿木还是不放心,他就让李诗燃他们两人一组晚上轮班在村里巡查,他就不相信在这些高手的监视之下这个凶手还敢出来再次顶风作案! 阿木去看了花哥,花哥除了无休止的悲伤哭泣几乎不愿意和任何人说话,徐老伯送去的饭食花哥也不吃,他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 阿木举着灯笼从窗户看了看,他看到花哥一个人蜷缩着身子躺在床铺上不停的抽泣。 回到自己住的院子,阿木让两个士兵兄弟到花哥住的院子里去值守,他害怕这个来无踪去无影的凶手再加害花哥的性命。 两个士兵打开花哥家的院门,然后就坐在院子里升起了一堆火,两人一边烤火一边聊天。 天太冷了,两个人带了一坛酒,到了半夜的时候,便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 刚开始喝的时候,两个人还互相提醒酒不能喝多,喝多了,喝醉了就麻烦了。 可是天太冷了,两个人没有控制好自己,一坛酒到了后半夜两个人很快就喝光了。 酒劲儿一上头二人就歪倒在院子里稀里糊涂睡着了。 又过了一会儿,熟睡中的花哥被浓烟呛醒。 他急忙爬起身想打开门出去,但是他却发现他怎么也拽不开门,因为外面被人锁死了! 花哥急了,大声呼喊救命,可是那两个士兵喝醉了酒根本就喊不醒。 就在有人听到呼救声开始跑过来的时候,花哥住的三间堂屋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 全村的人几乎都要发疯了! 昨天大火烧了花哥家偏屋,今天大火又把花哥家三间大屋和花哥吞噬了! 这个可恶的凶手,干的都是惨绝人寰的事啊! 阿木听到动静以后,他以极快的速度赶了过去。 他纵身上了正在燃烧的大屋,然后喊了一句“水来!“就在他的脚下,突然涌出来了一大股水流! 阿木脚下的水流很大,很快就把花哥家大屋的大火给浇灭了! 大火扑灭,阿木收走水流,李诗燃他们举着灯笼火把在大屋里寻找花哥。但是,很遗憾,烧的残垣断壁的大屋里,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就没有花哥的影子! 李左康在仔细搜寻后,发现了几根上面有烧痕的骨头,他用鼻子闻了,然后又是眉头一皱。 看到花娟子也死了,花哥也死了,现在的无影悲伤的都无法再悲伤了,她几乎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众人灰头土脸的回到自己住的大院子里,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吃饭,大家都默默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