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人家推荐什么她就买什么,她哪里知道母婴店最是屠人的地方啊,买了东西,两人到超市去,什么日用品之类七七八八买了一大堆。 曲夏瑶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果真就带了保姆到了时装店里为她从头到脚制了新行头,她笑容满面,看着站在对面的小保姆。 “你这么一打扮,别说,倒花枝招展的。”与其说她在赞美对面的保姆,还不如说曲夏瑶在赞美自己的审美。 那保姆看看小家伙,一岁多的小孩已经拥有自主意识了,现在依旧是一天里少一半的时间在睡眠,其余时候两人会做游戏。 按曲夏瑶的安排,每天会有家庭教师给孩子早教。 回去的路上,坐在后排的小保姆忽的冒出来一句,“曲小姐,您是我的主顾,我是您雇佣来的,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听到这里,她只感觉蹊跷,担心自己会被对方压力,曲夏瑶嫣然一笑,“你说就好了,好端端的,吞吞吐吐什么呢?你拿我当你姐妹,我也很信任你,这一点你也知道。” 是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正因为这一点,我才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有的话弄不好你会感觉我在搬弄是非。听到这里,曲夏瑶哑然失笑。 兴许,这个小保姆是有倾诉欲的,她想找曲夏瑶好好聊一下,她乐意做听众,笑着看向对方,“你有什么你说就好了,我自己有判断力。” 见她这么开明,小保姆这才说:“先生现在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了,有时候她会找我打听,您不在她也不回来。” 关于张彬彬这夜不归宿的事,曲夏瑶决定抽时间找她好好聊一下。 “实际上,有的事情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显然不想让对方错认自家老公是个喜欢拈花惹草的家伙了,“事实上,现在我没在公司,他一个人却需要再两家公司跑,恒星那边需要他,咱们公司更需要他。” “我知道,”小保姆似乎在想什么,“但我总感觉他最近奇奇怪怪的,我说这些话您可不要多心哦,电视上总说男人在女人的哺乳期是最容易出轨的。” 听到这里,曲夏瑶脸色变了变。 就好像吞下一节鱼骨头一样,喉咙难受极了,前段时间时锦就曾这么暗示过自己,现在,这暗示的话语变了对象。 小保姆是后来参与到他们生活中来的,对于当初的细枝末节是不甚了了的,因此,她完全可以、甚至于有必要和理由怀疑张彬彬是个喜欢拈花惹草的家伙。 但时锦就不痛了,他们仪器成长,一切发展公司,各自认识已经十来年的“悠久历史”了,为什么就连时锦都怀疑他呢? “你是不是有什么证据了?”这事,曲夏瑶可不敢掉以轻心了,回头看向小保姆。 那小保姆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就在曲夏瑶以为人家会爆料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给自己的时候,小保姆却飞快的摇摇头。 见她这样,曲夏瑶松口气,但却故意调侃一样开口,“你以后帮我盯着他,要是他真的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你通知我就好了。” “女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一切。”小保姆说。 曲夏瑶想不到这小保姆居然这么有女性意识,倒很赞同,小保姆自顾自说下去,“我到城里来,大家都以为我是找城里的小姐妹来了,但不是,我是自己在同城网站上发布了求助讯息我自己找的主顾,我不想有那么一天一旦姐妹之间感情破裂或者发生了咱们步步的分开的情况的时候,我将走投无路。” 这道理,曲夏瑶心知肚明。 她指了指自己,“我那宝儿,我自己赚钱自己花,理直气壮,好了,你不要担心,要是他真的出轨或做了什么其余事,你有证据就告诉我,但也不要让他知晓是我暗示你在调查,好么。” 那小保姆点点头。 下午,曲夏瑶和小保姆合作,做了不少好吃的,今天张彬彬却没在公司逗留,实际航,自打那个昏昏沉沉的夜过去以后,琳达对他的感情就不一样了,他私下里多次找了琳达聊,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一刀两断。 琳达就这么委屈巴巴的听,听完以后认真的看向她,“反正不管怎么说,你不要赶我走就好了,你也知道现在不少企业裁员呢,我出去喝西北风去啊,张总您放心好了,我自己个儿什么身份我会不知道?这点儿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实际上张彬彬既感觉亏欠了琳达,又想送琳达离开,但一时半会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这天下午,张彬彬终于逮到了绝妙的好机会。 他找了琳达来自己办公室,琳浓妆艳抹,还故意使用一款香奈儿的叫“毒药”的香水,那香水气味很浓烈,香味顺着她领口弥漫过来,张彬彬盯着琳达看看,“我准备要你到洛城去,咱们在那边准备成立实验基站,放其余人去我不放心。” “张总,”琳达眼神痛苦,黯然,“您这是要赶走我不是吗?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值得您这么小题大做,还是您担心我会勾引您。” “不,”张彬彬始终是正人君子,压根就想不到曾经的那事一手策划的,“是因为问我,和你没关系。” 闻言,琳达低垂了脑袋,显然不情愿到实验基地去了。 她找出理由,希望张彬彬让步,“我在这里租了房子,租期两年呢,我熟悉这里的一切,我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最好吃的东西,现在你要我只身一人到外地去,你……我不想去。” 见琳达执拗,张彬彬起身,他将提早准备的一口袋现金放在了琳达面前。 “不管天南海北,说真的,只有钱才是最靠谱的,”张彬彬拍一下口气,“钱可以带给人安全感,至于你说的房子,你退了就好,到那边去,我提早给你租房子,保证一切都给你安排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