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专业测验,汤里有蜂蜜。 能搞这种恶心人的手段,封岂止都不需要找,就知道是谁,肯定是柳汶的注意。 果然监控里显示有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出入过那个小厨房。 而那个女孩就是封岂止生理上的妹妹-封甜。 柳汶他做这件事情的原因很简单,为了出气,因为她的丈夫和儿子在慈善晚会上出了那么大的丑。 她知道这件事情会被查出来,但是那又怎样呢?封甜只有五岁,不会有任何的后果。 大哥开车带着叶染回家,推开门后就看到了叶浅浅。 她笑着冲到叶浅浅旁边:“你终于回来了,我这两天可无聊了。” 叶浅浅瞥了眼叶染,她道:“你还无聊,你的生活甚至比娱乐圈还精彩。” 叶染拽着叶浅浅告状:“你是不知道,妈妈最近给我过了一个礼仪老师,老凶了。二哥今天走了,明天大哥早上还要上班。我本来还担心如果明天那个礼仪老师还来,我该怎么办呢?现在你回来就有人陪我战斗了。” 虽说今天二哥为她出头说了很多,但是二哥的那个性子,叶染很是怀疑他在家里的话语权。 为了防止他说话不顶用,叶染需得再找一个靠山。 叶浅浅戳了戳叶染:“放心,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叶斯年看着叶染提及礼仪老师时,那副不高心的表情,他缓缓道:“不用担心。以后不会有礼仪老师来家里。” 叶染眼眸猛地一亮,大哥这个靠山厚啊! 叶浅浅想到综艺节目,她道:“对了,染染,我们后天就要求录制那个综艺了,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你告诉我,我给你办。” “另外这个综艺节目是直播形式,需要注意自己的行为,要是在录制时你觉得不舒服,你要跟我讲。明天给你讲一讲我们综艺节目中的嘉宾让你也好有一个底。” 叶浅浅眼底带着担忧而叶染则一脸的兴奋:“那我剩下的佣金什么时候打给我?” 一期节目税后的钱是二十万。 “等你录制完以后,他就会将剩下的80%给你。” 叶染点点头,那她的卡上就有两百七十万了,虽然距离达到修路的金额差的还有点远,但是有钱进账就令人有希望。 突然间隔壁传来一阵凄厉的女声:“别打了,别打了。” 叶斯年顿了一下,封家搬回来了? 怎么这么突然?叶斯年觉得有点奇怪。 封家以前也住在这里,但是封岂止总是生病,他们就搬走了。 又回来了? 叶浅浅道:“封家?又出什么事了?” 叶斯年瞬间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今天封岂止差点过敏,看来是柳汶干的。” 听到叶斯年的话,叶染立马就来了兴趣,她要回屋吃瓜了。 叶染房间的窗户正好对着隔壁的花园,可以将花园里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叶染站在阳台,她正大光明地盯着楼下看。 封一行和封烈分别跪在地上,两个保镖站在他们两个人的两侧手里拿着鞭子冲着他们的后背狠狠的抽打。 叶染猜测,那个跪在地上身材姣好,哭得凄惨的人就是柳汶了。 “封老爷子是别打了,再……打就要进医院了。他们可是你的亲儿子和亲孙子。” 封岂止和封老爷子坐在石阶上。 封岂止眼神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三个人。 封老爷子听到柳汶的话,他冷笑一声:“柳汶,用我再提醒你一句吗?封一行许多年前就已经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了。” 柳汶看着后背已经出血的老公,她嘶吼着:“就算断绝的父子关系,那也不能再打了。再打他们两个要进医院了。” “妈,你别管了。” “汶汶,你别看了。” 看面前母慈子孝,夫妻恩爱的一幕,封岂止的眼底带着讥讽。 封岂止带着颓色的眼睛对上二楼的叶染。 叶染笑着冲他挥了挥手,看到他身边显示的-5,她低下头按着手机。 “叮” 封岂止收到了叶染的微信消息。 “你快进屋,风有点大,容易感冒。让佣人帮你和封爷爷熬个姜糖水。” 封岂止顿了一下,然后进了屋。 确实,不爱看,为什么要强迫自己。 一人二十鞭子,柳汶搀扶着封一行,她咒骂道:“你爸真是疯了,亲儿子,亲孙子都能下这么重的手。” 封一行不想再听柳汶的絮叨:“行了,你少说点吧。” 封烈低着头,眼神狠厉。 …… 白天,叶染拿着自己的银针前往隔壁,去赚钱! 十万,我来了! 仆人带着叶染往屋里走,她瞥了眼门口的一颗颗树随后问道:“这是什么树啊?” “柿子树” 叶染吧砸吧砸了嘴,她有点馋了。 仆人看到叶染馋嘴的样子,她笑着道:“小姐放心,柿子成熟了,我就给你送过去。” 叶染连忙点头:“好嘞”。 叶染走进屋,一眼就看到了轻声咳嗽的封岂止。 叶染凑近封岂止,她眉头微皱:“你昨天晚上着凉了?” 封岂止轻轻点了点头。 不应该啊,昨天虽然天气微凉,但是她看到的伤害值不高啊。 王姐将封岂止的药端来,递给封岂止:“少爷,先把药喝了吧。” 王姐冲着叶染笑着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少爷来这边总是容易生病。几年前老爷甚至怀疑到风水上了,还找了个风水大师来家里看过呢。当然也没什么起效。” 叶染眉头一挑,那这里可能是有引起封岂止发病的诱因。 自己今天一定要把这东西找出来。 本来叶染来这一趟赚十万,心里稍微有点亏欠。 但是干了实事,她就不慌了。 叶染注意到封岂止轻微皱了下眉,她直接伸手将杯子从封岂止手里夺了出来。 封岂止抬眼诧异地盯着叶染。 “别喝了,对你的身体也没啥用处。” 叶染手插兜,拿出一包软糖递给封岂止:“药苦吧?吃个糖,心情好,好得快。” 封岂止盯着叶染,不知为何心里很愉悦。 他拿过糖塞到嘴里,甜腻的糖在口腔蔓延将嘴里常年的微苦的味道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