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华本就心虚，眼珠子搁眼眶滴溜转个不停，就像是没听到姜绾绾说话一样。 警员重复了姜绾绾的问题再问她一次。 “我，我又没做什么，你们也没问。” 阿华底气愈发弱了。 审讯员一听到这话，目光变得犀利起来，直直盯着她：“没问过你？” “没，没吧。”阿华被反问到不确定了。 姜绾绾笑了，她靠在椅背上，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冲她说道：“你要为你说出口的每句话负责。” “同样都是嫌疑人，他们凭什么可以在这听？” “我是报案的！弯弯姐你们找到没有？！” “我怎么会对弯弯姐做什么，我巴不得她能大火，我只有做对她有好处的事情！” 阿华没抗住，顿时就咋呼起来。 警方不由也起了疑心。 不过还是先把姜绾绾和周宴清请出去。 “他们进展太慢了，昨晚那么长的时间就只怀疑这个助理？”姜绾绾皱着眉头说道。 被给自己冲了一杯速溶咖啡的警员听到，幽幽说道：“你们说话倒是轻松，线索那么少，我们排查了一晚上，才有点进度。” “你们还没查到赵弯弯的踪迹？车库里就没有一辆车有行车记录仪拍到赵弯弯？”姜绾绾皱起眉头反问道。 “还真没有。” “你们最好还是出动去找人，时间拖得越久可能会更麻烦，赵弯弯还是公众人物。” 姜绾绾提醒说道。 警员叹息一声，回到自己座位上。 他们自然是想要尽快找到人，这不是一点有用的都没有，人就好像是凭空消失的…… 姜绾绾有点生气，气呼呼找了个位置坐下，看到有扣着人进来，对犯罪人训话。 “沉住气。”周宴清和她说道。 “你查周启明没有？”姜绾绾想到赵弯弯所说的话，看着他问道。 周宴清道：“没发现他的踪迹。” 海鹰那边查询到的比警方查的快不了多少。 姜绾绾按自己猜测和周宴清分析道：“我觉得跟他脱不了关系，但是他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动了监控，还给警方一些误导，要么是跟在我们身边的人，要么就是跟着赵弯弯的……” “只不过赵弯弯这个助理那么蠢，在中间起什么作用？” 末了，姜绾绾摸着自己下巴嘀咕说道 话音刚落，就见到审讯室门打开了，阿华神情不是很好从里头出来，看样子应该是做完笔录了。 路过他们时恶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姜绾绾就这么盯着她看。 阿华嚣张气焰一下熄灭，缩着脖子溜了。 周宴清哪会让她跑得那么干脆的：“我们也走。” 姜绾绾挑了挑眉，好奇问道：“你要干什么？” “请她做做客服。” 两人走出来，阿华已经被两个保镖给控制住了，她惊慌说道：“你们要做什么，这里是警局门口！” “不做什么，请你做客。”姜绾绾带着她打量了一下，些露出个邪笑：“你也可以不配合，只不过你给我们定罪怎么对待赵弯弯的，说不定就落在你身上了。” 阿华面色一变。 她不相信他们真敢大庭广众下对她做什么。 当即挣扎起来。 姜绾绾凑近看着她说：“又或者你想坐牢？那可能是能保护你的唯一地方了。” “你……”没有证据。 阿华差点脱口而出。 已经被保镖给架起来塞到车里。 她转念一想，在门口他们敢这么做，可能是手里已经拿捏到什么把柄，就没有再多挣扎。 姜绾绾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见她乖乖配合，反而省力了。 目睹全程的周宴清笑道：“你也不怕她嚷嚷起来。” “不是你叫的吗？你肯定是有什么办法治住她。”姜绾绾面不改色，摆手说道。 她憋得太难受了。 再不吓唬吓唬阿华，她可能要到网上去骂骂人。 能让姜绾绾这样，除了毫无进度的案件外，还有网上那些黑子水军，跑到他们微博下骂，姜绾绾后台都沦陷了。 有离谱的言论说，周宴清和她结婚太委屈了。 即便是知道跟周宴清没有任何关系，姜绾绾还是有点迁怒，冲他阴阳怪气说了一通。 她没火气没发泄完。 现在对着阿华可不得多出出气。 周宴清宠溺看着她笑。 两人上车后。 离开警局附近，阿虎沉不住气，着急想要确认是不是跟她想的一样，她说：“你们抓了我，很快嫌疑也就落实到你们身上。” 姜绾绾不冷不淡扫了她一眼，哦了一声。 阿华沉默了一阵。 猛地反应过来，她剧烈挣扎起来：“快把我放了！不然我绝对会让你们名声发臭！” “安静点！”姜绾绾掏出一把弹簧刀，指着她冷声喝道。 阿华哪敢，闹腾更凶了。 姜绾绾直接威胁道：“你最好老老实实配合，那你还有一条命存活，你要是不配合……我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阿华不信，她主动伸脖子过去：“你有本事就对我动手啊！我身上要是有个伤，你更逃不了凶手……” 姜绾绾被她吵得脑瓜子嗡嗡响。 比苍蝇都吵。 她按出刀，干脆利落就朝着她的手臂划了一下。 吵杂的声音戛然而止，阿华瞳孔紧缩，感觉到手臂一痛，看到红色液体流出来，只觉得浑身冰冷。 她好像又一次在一个人身上赌错了。 “真以为我不敢的？”姜绾绾冷哼一声，把她的反应收入眼底，心里特别爽。 她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周宴清的手，都给捏红了。 周宴清在她声音落下时补上一句：“还有我。” 阿华呼吸变得急促，她蜷缩成一团离他们远点。 姜绾绾借此机会问道：“赵弯弯在哪？” “不知道。”阿华说道。 伤口虽然不大，但架不住往外冒的血，不过片刻功夫就把她袖子给染红了。 阿华脸色煞白，比在警局里觉得还瘆人。 姜绾绾没想到她到这个地步还那么嘴硬，只能换个方式循循善诱：“你跟赵弯弯有什么仇？” 听到这话，阿华嘲讽勾起嘴角。 “我好心待她两年！坏事都是我为她做尽了，结果她呢！却嫌弃我，就想要直接抛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