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众鬼头飞廉再次呜呜泱泱汇聚在秦皇面前,嬴政开口问道:“尔等逃逸劳役,为祸一方,屡次酿下大祸,念尔等尚在年幼,姑且放尔等一马,尔等为何不知感恩?尔等之错,父母教导无方首当其冲!为何不见尔等父母前来赎罪?莫非尔等真当寡人不敢杀你们不成!”
此话一出中鬼头飞廉全身瑟瑟发抖如糠筛,磕头如那捣蒜杵……
看到这一幕,彼岸花用胳膊轻轻碰了碰言峥兴奋道:“秦皇埋了整场的伏笔到此刻终于生效了!那幕后之人此时定吓得屁滚尿流不知所措了!”
言峥完全被眼前神奇一幕所吸引,完全忘记刚才彼岸花带给他的屈辱,凑到彼岸花跟前追问道:“怎么说?”
彼岸花:“秦皇嬴政之前的每一步都是为了震慑鬼头飞廉,现在鬼头飞廉早就被秦皇吓得六神无主,那幕后操纵鬼头飞廉之人,此刻必定发现,彻底失去与鬼头飞廉的联系,在秦皇步步紧逼之下,这些鬼头飞廉承受了无比巨大的恐惧压力,心神激荡,契约不稳,在让秦皇这般一恐吓,鬼头飞廉岂有不反叛之理,接下来恐怕这秦皇嬴政便要图穷匕见咯!”
彼岸花此话绝非空穴来风,李建成等人的情况还真叫她给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原本还与鬼头飞廉存有联系的韦挺,在秦皇嬴政说出那番之后,与鬼头飞廉的之间的联系便接二连三的断开。
这让韦挺彻底慌了神,赶忙向李建成等人求助,当他把情况全盘脱出的之时,李建成等人一片哗然,还没等几人开口商量,秦皇嬴政便接着有了下一步动作。
只听的那秦皇说道:“什么!?尔等天生天养无父无母?”
一众鬼头飞廉齐齐点头。
秦皇嬴政:“那尔等为何逃避劳役,抗旨不尊,化作流寇为祸一方?”
鬼头飞廉又齐齐摇头。
“你们没想过抗旨不尊?也未曾想为祸一方?那之前死的上千人又作何解释?狡诈恶徒休得狡辩!”
鬼头飞廉再次如捣蒜般磕头不止。
秦皇嬴政接着说道:“此时知错,不觉得太晚了吗!孤念你们尚在年幼无知,估计也没什么害人之心,可是有人指使尔等?!”
听到这句话言峥噗嗤一声喷了出去。
彼岸花边擦着脸,便面色不善的诘问道:“你干嘛?想死吗,敢吐我口水!”
言峥连忙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刚才过于激动,一时间没有忍住,女王大人您真是料事如神啊!这秦皇嬴政所做所为与你刚才猜测不差分毫,只是这秦皇自导自演的有些过于拙劣,鬼头飞廉一群鬼物,能算未成年吗?睁着大眼说瞎话也没这么离谱的,盲僧都不敢这么演啊!故而言峥刚才没能忍住,还望女王大人见谅!”
言峥一顿彩虹屁,拍得彼岸花心中怒火消了大半,再加上言峥说的理由充分,彼岸花便摆摆手,示意原谅言峥,随后接着说道:“他是皇帝,颠倒黑白也好,信口胡诌也罢,还不都是他说了算!你不要在意这些没用的细节,你要注意秦皇关键地方,秦皇暗示鬼头飞廉受人指使,接下来便到了最精彩的地方!“
彼岸花这边刚对言峥解释完,另一边鬼头飞廉们齐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