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儒家对天道的理解,也是对神魔之气的理解,他们认为神魔之气可以化为己用,靠自身容纳神魔之气,用自身正气感召神魔之气将其化为浩然正气!在儒家看来拥有神魔之气的人,利用神魔之气来做善事,那么神魔之气便是好的,若用神魔之气来做坏事儿,便会遭到报应。
在儒家观点里面神魔之气的并无属性好坏全因人而异,决定神魔之气性质的主题是人而不是神魔之气!
所以儒家才会选择更为温和的方式来接纳神魔之气,这也是儒家赞同周礼的原因。
只要保持本心便不会被神魔之气所影响,儒家中庸之道决定儒家对待神魔之气的态度是一种共生共赢的态度。
而柏氏一族对待神魔之气则是另一种较为极端的态度,他们只看到神魔之气所带来的坏处却未看到神魔之气带来的好处,他们比儒家看的更远,看的更真越是了解神魔之气的可怕,也就愈发了解神魔之气的可怕。
杞人忧天,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并非是件好事,无知是福也并非没有道理,有道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什么样么的层次考虑什么样的问题,你一个贫民操着诸侯的心,那不是吃饱撑得没事儿,说好听点,成功了那是圣人,不成功就是反贼,向神魔之气这等层次的问题,应该是“镇“忘情孟婆那个层次该担忧的问题,倒不是柏氏一族没有那个资格,上古帝师传承,见证了河图洛书出世,辅佐大禹治水,几乎与大禹功劳旗鼓相当的帝师一脉自然有参与天下大势的资格,但他们也仅限于有参与的资格,却不能去主导天下大势,因为他们没有鼎定乾坤的实力,不过柏氏一族的做法却十分符合帝王的霸道行事,这或许可能跟他们常年担当帝师一职有关,无论什么事情都会从帝王的角度去考虑。
但其能力与实力不配备便造就了柏氏一族对神魔之气的认识不够清晰,同时也高估了秦皇嬴政的实力,不是人人都是大禹,夏启,秦朝也不是当时上古人皇时期那个环境。
柏氏一族甚至都没有弄清楚气运与神魔之气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关系。
当知气由积而运,气虽极微,但积至某程度、某数量,则可以发生一种大改变。而此种运动之力量,其大无比,无可遏逆。故气虽易动,却必待于数之积。命虽有定,却可待于运之转。
如何积?运如何转?其机括在于以气召气,所谓同声相应,同气相求,云从龙,风从虎,圣人作而万物睹。又说:和气致祥,乖气致戾。和顺积中而华英外发,一人有庆,万民赖之。气与气相感召,由极微处开始,而可以扭转大世运。但正因为气极微而能动,又易于互相感召,所以少数能转动了多数。但一到多数势长,淹没了少数,此少数人便失却其主宰与斡旋之势,而气运又另向反面转。
若我们认以少数转动多数者为一种斡旋,为一种逆转,则由多数来淹没少数者乃一种堕退,乃一种顺转。堕退是一种随顺,为阴柔之气,斡旋是一种健进,为阳刚之气。但物极必反,贞下可以起元,而亢阳必然有悔。如是则一阴一阳,运转不已。天道无终极,而人道也永不能懈怠。所以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