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以为你只是说笑的,毕竟生孩子不是一件小事……”唐钰说。 夜司寒捏住她的下颚,拖近,黑眸逼视,“我从不说笑。” “可是,拿孩子来胁迫我,太过分了!”唐钰皱眉,反抗。“对孩子来说,我们是他的父母,胁迫的人可能不止是我,还有你。” “你倒是为我操心了。” “孩子是无辜的,不是么?”唐钰弱弱地说。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控制你,我可以做任何事。”夜司寒如同偏执的魔鬼。 唐钰不满地咬了咬唇,“以后……我不会再走了,行么?别生孩子。” 已经生了四个,再来,她的人生也太乱七八糟了! 最主要的是,她不想一辈子待在夜司寒的身边! “你的话,不可信。”夜司寒眼神狠戾地说完,半晌放开她的下颚,起身离开。 黑影从唐钰的脸上滑过。 她知道,是因为之前两次的‘前车之鉴’,才会让夜司寒对她如此不信任的。 不过,这并没有打击到唐钰的决心。 她起身,见夜司寒往书房的方向去,问,“你不睡觉么?还要工作?” “去让厨房弄些吃的。”夜司寒头也不回,只是伟岸的背影依然给人强势之感。 唐钰明白过来这男人可能还没有吃饭。 这什么时候还不吃?不怕饿死啊! 她往厨房去了,厨师在,但是唐钰将厨师赶走了,准备自己弄些吃的给夜司寒。 夜司寒吃的高档菜她不会弄,都是家常菜。 家常菜炒好后,放入煮好的面条内。 再加一个荷包蛋。 这是唐钰在家里经常给四胞胎做的面食。 做好后,端进书房。 书房很大,跟卧室一样的宽敞,有层次。 “放哪里?”唐钰问。 夜司寒没说话,脸往旁边转了下。 唐钰便领悟地将面端上了旁边的桌子。 夜司寒放下手上的资料,起身过去,在桌前坐下后,看着面前的一碗面,面上深沉,“厨房弄的?” “我做的。”唐钰说完后,就对上夜司寒看过来得锐利黑眸,内心一慌,忙问,“不喜欢么?要不然我重新让厨房……” “不用了。”夜司寒拿起筷子,对着面条犹豫了下,才吃。 看样子,他没吃过这种煮得乱七八糟的面。 唐钰看着夜司寒吃了一筷子面,神情似乎顿了下,接着吃第二口,第三口。 并没有表现出难吃的反应来。 唐钰紧张的神经才微微放松。 看来她赌对了。 因为平时四小只就喜欢吃面条。 按道理,他们父子的喜好应该不会差太远的。 从某处可以判断出——他们都不吃番茄。 四小只生下来就不吃番茄,后来才知道,夜宅内连个番茄影子都没有。 和夜司寒在外面吃饭,也没有点过和番茄有关的菜色。 等夜司寒吃完,唐钰将碗收走,问,“不用泡咖啡吧?容易睡不着。” “嗯。”夜司寒的黑眸深沉地看着她。 唐钰被看得心跳不安,低着头,转身离开了书房。 将碗筷送到厨房后,她便回楼上房间了。 夜司寒没吩咐,便没她什么事了。 澡还没洗。 唐钰拿着睡衣去浴室。 准备洗完就睡。 正洗到一半,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唐钰下意识惊慌,扭头看去。 夜司寒已经进了门,开始解身上的衣扣,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如野兽盯猎物似的落在唐钰曼妙的身体上。 雪白的肌肤上还有在飞机上折腾后留下来的红色痕迹。 唐钰立马转身背对,“你来做什么?请您出去。”说的声音不敢大,还很客气。 夜司寒不是在书房么? 怎么来这里了? 浴室,洗澡,两个人在一块,危险感让她惊慌。 没有听到男人说话,而是直观地感受到气场从背后逼近。 唐钰的脊背绷直,惧意从尾椎往上钻,直达头皮,阵阵发麻。 一只手箍住她纤细不及一握的腰肢,低沉如哑的嗓音落在耳边,“除了洗澡,你还想做什么?嗯?” 唐钰咬了咬唇,没说话。 “身体好了?”夜司寒的薄唇咬在了那柔,软的耳朵上。 “嗯……”唐钰的身体瑟缩了下,脸往旁边微偏,然而耳朵却被咬紧了,脱离不了,除非她不想要耳朵了。“没好……唔!” 她的脸被抬起来,仰着。 薄唇压下,占据了她慌张的小嘴。 夜司寒的大掌扣住她的脑袋,固定着,仿佛要将她嚼碎了吞下去的激烈。 “嗯嗯!唔!”唐钰的两只手往后推,触及到夜司寒炙热的肌肤,又似烫着了似的收回。“别……嗯!” 快要断气的时候,才放开她可怜的唇,那时候已经被蹂,躏的红肿不堪了。 颤巍巍的,艳丽又可怜,让人看了更想将这朵娇,嫩的花折下。 唐钰的脸依然被迫仰着,整个展露在那双漆黑无底的眸子里。 睫毛微掀,清澈无力的眼瞳在触及到那双深渊般的黑眸时,承受不住地瑟缩。 她感觉自己逃不掉了。 上次夜司寒会放过她,这次绝对不会。 既然都逃不掉,为什么不去为了‘和解’而努力呢? 想到此,在夜司寒做下一步的行动时,主动转身,两只手攀上他的宽肩,踮起嫩白的脚,轻轻地咬在夜司寒性感得喉结上。 夜司寒的身体猛地一震,喉结滚动了下。 唐钰甚至听到了喉结滚动的声音,将身体更往上贴。 她的柔,软,夜司寒的强悍坚实,反差极大。 而任何反应,对方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唐钰抬起头,眼神如不安的兔子,怔怔地看着他。 夜司寒黑眸微敛,深谙无底,开口的声音都是粗哑的,“你在玩火。” 唐钰脸色恢复淡然,身体后退,说,“不愿意就算了。”说完,往门那边走去。 她的手握住门把,门才拉开一条缝,肩膀被突来的力量压住,下一秒被甩着撞在了门上,门砰地一声重新关上—— “嗯!” 唐钰的后背被紧紧地抵在门上,下颚提起,对上夜司寒带有侵略性的黑眸。 “我允许你走了?嗯?” 唐钰清澈的眼瞳微颤地看着他,“不走,在这里做什么?” “既然你这么主动,岂能让你溜走。”夜司寒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