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已经知道了游茹的基本情况,十五岁的三阶风系小雌性,那些顶级城邦的贵族家可能会培养出来。 可惜那样的雌性就是昂贵的珍品,她们会被抢夺,会被收藏。据他所知,还能留名在外的只有莫斯帝国的帝姬。 帝姬已经25岁了,她娶了七个兽夫。她的第一兽夫是个九阶高手,十五岁成人之后,就被联姻,之后激发了帝姬的火系异能。 前一阵子听说帝姬的异能到了三阶,帝国的国王为她设宴庆祝。 赤霄笑了,小雌性拒绝雄性的亲近和帮助只能是暂时的。 等她见过那些没有她优秀,却比她过得舒适而奢侈的雌性,就知道该怎样选择了。 对于小雌性很积极地去狩猎这件事儿,赤霄愿意支持,因为以他的骄傲他也不会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雌性。不说指望她成为高手,只要能自保,就可以保障他们神仙眷侣一样的生活。 他相信,明况也是这样想的。 命运的安排就是那样的奇妙,他们三个刚踏进乐歌城邦,就遇见了魔斯帝国的帝姬。 城中热闹的人群络绎不绝,明况和赤霄那样的高手很容易就从中获得消息。 乐歌城邦的城主得到一株能无视等级,直接让兽人提升一阶的白芸草。城主的实力显然是不够的,他保不住这颗灵宝,城主决定召开擂台赛,胜者的奖励就是白芸草。 这是在游茹一听就是阴谋,可惜大部分兽人都觉得是个机会。 所以得到消息的都赶了过来,乐歌城邦才会有这样多的兽人聚集。 游茹回顾了一下剧情,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儿。不过还真的是阴谋,乐歌城邦城主大手笔把人聚在乐歌城邦,擂台后的狂欢夜下了毒。 众多的高手被一网打尽,接下来就有主角红希和她的兽夫流浪至此,遇到一个九阶高手,一路横扫兽界。 “没长眼吗!你撞到我了。” 傲慢的雌性的声音就在耳边,怒喝。 游茹从剧情中回神,就看到一个红色长发,身材高大丰满,五官明艳深刻的雌性抱胸看着自己。游茹退了几步,她敢肯定自己没有撞上人。 帝姬不喜欢眼前这个比她年轻比她美丽的小雌性,看她第一眼,心理的杀意就掩盖不住。 她要弄死她!帝姬抬手就是一道火焰,火焰直冲着小雌性的脸,这张脸真讨厌!不希望再看到这个小雌性了,就算一下子弄不死,这张脸也得毁了。 游茹从来就不是软柿子,她微微侧身,袖子遮掩下无声的风刃凝结。 帝姬倒下的时候不只是街上的路人震惊了,就连在一边看热闹的明况和赤霄都惊呆了。 帝姬当街被杀,别说魔斯帝国的愤怒了,就是她死之后,那些被迫成为流浪兽的兽夫们,都是天大的麻烦。 “跟我没关系,不是我杀的。” 这个锅游茹是不会背的。她也是猛然想起来这个嚣张的,不把人看在眼里的雌性是谁,才果断的收了手。 在最初的震惊之后,明况和赤霄也发现了这人还真不是游茹动的手。 “不管是不是,帝姬都是因为和你发生冲突才丧命的,你不能离开!” 帝姬护卫的态度算不上好,他们拒绝游茹离开。 “你们抓着我不放,显然会让真正杀害你们帝姬的凶手逃脱。你们刚才都在现场,我做错什么了吗?” 侍卫长顾勤很清楚这是小雌性是冤枉的,可他们不能把人放走。 帝姬兽夫们的怒火他们承担不起。 “好,我现在告诉你们,我是祭司。能让我看看你们的帝姬的尸体,然后发现她真正的死因,帮你们找出真凶可以吗?”游茹不怪明况赤霄不出现,她自己的实力低微,在别人眼里肯定是杀不了帝姬的。可是如果明况和赤霄搅和进来,事情可就说不清楚了。 顾勤同意了,在帝姬的兽夫来到之前,他们不能放跑这个小雌性,可是如果能查明帝姬的死亡真相,他们还是愿意的。 “来你们看,我可以洗脱嫌疑了。你们帝姬的眼睛边缘泛紫,身体有微微带苦味的酒香。她这是中毒了,这是酷酷花的毒。酷酷花中毒之后一日一日夜才会毒发,显然和我没关系。 这事儿我不会说谎,我也没必要说谎。找一个祭司或者是一个药师来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来。” 游茹很耐心的解释,她不想在乐歌城邦这个很快就会乱起来的是非之地久留,当务之急是洗清嫌疑赶紧走。 城主精致的别院里,月色之下,俊美的年轻兽人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小雌性。 这个小磁磁性又美丽又可爱,最吸引人的就是看上去乖巧又听话,比骄纵的帝姬好多了。 蓝枫本来不愿意管帝姬的闲事儿,可人死了,就不是闲事儿了。没想到本来以为是很麻烦的一件事儿,让他遇见了这样一个有趣的雌性。 游茹也没办法,她都已经洗清嫌疑了,就是这个人突然冒出来拒绝放她走。 “我来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蓝枫,帝姬的第一兽夫。酷酷花的毒是和你没关系,不过我有个建议。如果你让我做你的第一兽夫,我就不只是放你走,我也可以和你一起走。” 游茹震惊地看着蓝枫,如果一个雌性死了,她的兽夫可以和别的雌性再结婚盟,那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流浪兽呢? 小雌性的表情取悦了蓝枫,他笑得斯文俊雅。并且很好心的给出了解释:“第一兽夫是借给帝姬的门面,我是自由的。” 这是个什么操作?游茹不懂。她发现兽界的规则她也并不是很清楚,缓兵之计不敢用。不知道有什么坑等着自己,游茹只好保持沉默。 这个小雌性看上去刚刚成年,蓝枫有的是耐性。他难得看上一个雌性,不急。 蓝枫笑了笑,吩咐人把小雌性带回房间休息,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坐以待毙不是游茹的风格,夜深人静她很快在自己的房间放了把火,出门躲在了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