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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不要脸的陈曼(1 / 1)

“马拉个巴子的,今儿必须给你整扎实了。” 秦小春抱着她到了电视机跟前。 “不看,就不看!” 红玫羞涩的闭着眼。 “瞧瞧你当年这风采多溜。” “今儿伺候比张波要差了一分,别怪老子跟你急眼。” 秦小春蛮霸霸的在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你要死啊,我尽力还不成吗?” “不过好些年没耍了,你别指望太高了。” “来,叫阿姨。” 红玫捏着他的脸蛋,噘着嘴道。 “哟呵,老司机谱儿还挺大啊?” 秦小春在她胸口攒了一把,嘿嘿笑道。 “那必须,我最喜欢欺负小屁孩了。” “小春,你先等等,放我下来。” 红玫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秦小春小心翼翼托起她,舒着气放她下了地。 红玫去了里边卧室,啪嗒关上了门。 “喂,你不会想放鸽子吧?” 秦小春在门外喊道。 “不会,乖乖等着!”红玫在里边应了一声。 秦小春也不急,欣赏着佳作。 一会儿,换了装的红玫,像变了个人似的走了出来。 她上半身是白色蕾丝边女士衬衫,下边是收腰的百褶裙,很清爽的装扮。 妆容却是稍微重了些,眼影、红唇,配着大圆形耳环,显得与衣着不合,略显浮夸、轻薄。 “阿姨,你搞啥幺蛾子呢?” 秦小春见她捣鼓了半天,衣品妆容开倒车,不禁有些好奇。 “别急,再听听。” “忘记分开后的第几天起,喜欢一个人,看下大雨。” “没联络,孤单就像连锁反应,想要快乐都没力气……” 红玫关掉该死的电视,打开手机播放了一首歌曲。 手机里传来磁性的嗓音。 是多年前,流行的那首《独家记忆》。 “那一年,我喜欢的小春,他的电影,他的海报,他的专辑,我都会去买。” “如今,我也有了自己的小春,更暖跟帅更温柔。” “也更……大!” 红玫搂着秦小春的脖子,情意绵绵道。 “不是,老子要吃肉,你扯这些没用的干啥呢?”秦小春笑问。 “笨蛋,就这点记性啊。” “上回在车里,聊到当年那茬,你不说要报复搞死我吗?” “当年我在车里循环了一路,就是这首歌。” “穿的是这套衣服,这样的妆容,这副耳环。” “想起来了吗?” 红玫嘟着小嘴,娇滴滴的提醒道。 秦小春脑海中瞬间回想起,车里那个高傲、美艳的城里女人。 她有着雪白、修长的美腿。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葱白一般,抹着妖艳的指甲油。 她那冰冷、精致,美到令人窒息的侧颜。 他偷瞄了一路,在她强大的气场下如坐针毡。 是的。 那个让他痛哭流涕,恨不得撕烂她的嘴,按到在后座上报复的女人! 田红玫! 秦小春双眼浮起了一丝血色,锋利随着理智一闪而没: “玫玫,你想干嘛?” “小春。” “今儿大胆点,用不着像当年一样偷偷瞄我了。” “来吧,把你的恨,你的怒都发出来,冲我开火!” 红玫媚眼如丝,语气温柔中夹杂着几分真诚的歉意。 她知道当年伤小春太深。 打第一眼见到这小子,她就瞧出他心底那股子恨和野心。 今儿正好替他抚平了伤口,全了这段恨事。 “你就是个贱人!” 秦小春眼中泪光闪烁,又爱又恨的咬牙切齿起来。 哧拉! 秦小春撕掉了红玫的裙子,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小乡巴佬!” 红玫仰起头,艰难吸气的同时,冲他挑衅的抛了个媚眼。 “玛德,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叫秦小春!” 秦小春爆发了。 没有温柔的情话,也没有任何酝酿,他发疯扑倒了那个傲娇病患者,用尽所有力气倾斜着怒火。 让她痛。 让她忏悔! …… 田红玫荒了好些年。 在无穷无尽的纠缠中,她的指甲深深掐进小春肌肉里,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男人的好,只有女人才懂。 小春带来的好处,是金钱、以及所有解压工具、手段都无法比拟的。 她算是明白,为啥春芳总说爱是做出来的。 被小春这怪胎沾过的女人,就像喝了情毒,这辈子得吊死在他身上。 田红玫就像撒了欢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了。 只想在小春身上,把过去几年失去的青春全都找回来。 …… 凌晨三点。 红玫青丝散乱,趴在小春胸口,眼神温媚的比东江水还浪: “臭小子,满意了吧?” “哈哈,年少不知阿姨好,今日才晓神仙比不了!” “玫玫,谢谢。” “这绝对是我开荤以来最美妙的一个夜晚。” 小春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感激的点了点头。 今儿这一番厮杀,听着红玫一口一个伢老子的求饶,他心头那口怨气算是彻底消了。 “哼,比你家那几位咋样?”红玫傲娇笑问。 “她们?没得比!” “谁也没我玫玫会玩,那小腰一扭,好嗓子一开,唐三藏也得酥了。” “当然,比你妹妹还差点事。” 秦小春宠溺的亲了她一口,抬手在她臀上拍了一记坏笑道。 “滚蛋,想也别想啊!” “我才不会像她一样臭不要脸,由得你胡作非为。” 红玫知道他打的啥主意,警惕的往另一边翻了个身。 “嘿,你也没春芳那条件啊。” “来,我给你治治。” 秦小春打趣了一句,手中真气泉涌,舒缓红玫周身经脉。 “谁稀罕了,五短身材丑死了。” “还有你,我都几年没出山了,也不晓得疼着点。” “真打算要我的命啊。” 红玫晃了晃腿,娇哼道。 “我才舍不得呢。” “说真的,没想到你跟胡冰一样……嘿嘿。” 秦小春回味无穷的干笑道。 “哎,怎么说呢。” “其实我也没尝过啥味,就结婚那阵跟张波拍视频时多点。” “后来忙着开理发店,服装店,各种捣腾一天累成狗,这点事基本上就少了。” “等有了钱吧,病又赶了上来。” 红玫亦是有种前半生白瞎了的唏嘘。 “老子这是捡着了呗,虽然不是原装,但胜似原装。” “哈哈,赚大发了。” 秦小春得意的笑了起来。 “你可不是赚着了!” “臭坏蛋,我还想……” 红玫趴在小春腰间,又开始想捣鼓事了。 “缓一闸,缓一闸!” 秦小春举起手,少有的乖乖投降了。 “哼,你不是自称是无敌战神,夜夜到通宵么?” “这才哪到哪!” 红玫噘着嘴不高兴了。 “战神也是人,老子又不是铁打的。” “没完没了的,也不怕磨出茧子来。” 秦小春骂骂咧咧道。 “你就是出工不出力!” “上回跟胡冰可不这样,大清早六七点了还在干活。” “她是头一回,我就不是头一回了。” “她都不怕起茧,阿姨我能怕了?” “你就是双标!” 老司机红玫可不是吃素的,说起理来一套一套。 “咳咳!” “明天要重新开业,你还想不想挣钱了?” 秦小春干咳了一声,直击要害。 “睡觉!” 一提到挣钱,红玫连澡都懒的洗了,往小春怀里一缩,乖乖闭上了眼。 不到几分钟的功夫,就呼呼睡着了。 这特么是真财迷啊! 秦小春无语笑了。 他起身打了温水,简单替红玫上上下下擦拭了一番。 又进浴室冲了个凉。 然后,回到床上刷起了手机。 “臭弟弟,干嘛,想姐姐了没?” 陈曼又申请了添加他微信好友。 秦小春想也不想,直接忽略了。 他估摸着陈曼明儿该和那位梁大夫回村了。 如今大牙已经把袁媛睢到手,村公司的摊子基本上可以铺开,让大伙儿练练手了。 最紧要的是,得赶紧想办法把陈曼忽悠到小河村去掌舵。 …… 清晨省城。 “小春……臭弟弟!” 陈曼习惯性的迈着腿,嘟着嘴晃着身子哼哼着醒了过来。 身边哪有臭弟弟,腿弯架着一个大睡枕而已。 梁秋水正坐在镜子前化妆。 “醒了,想你的臭弟弟了吧。”她语气淡漠的很。 “谁……谁想他了?”陈曼俏脸一红,嘴硬道。 “少来。” “跟你睡个觉费死了劲,你一晚上起码喊了他十几回。” “跟发春的猫子一样,腿一直往我身上蹭,黏巴死了。” “哼哼唧唧的,指不定梦里跟小子干点啥呢。” 梁秋水嘴巴可不饶她,一脸鄙视不爽道。 “你才做春梦呢。”陈曼道。 “没做?” “你自己看看裤头,印子还少吗?” “恶心死了,快去洗澡。” “别说我认识你个臭不要脸的啊!” 梁秋水冷哼了一声。 “讨厌啊!” “你才恶心,臭秋秋。” 陈曼羞愧难当的搭耸着脑袋,溜进了卫生间。 在洗澡的时候,她展开裤头一看。 果然是大片印子。 哎! “我不会爱上那臭小子了吧,怎么老想他。” 陈曼一边洗澡,一边暗自嘀咕了起来。 可惜这家伙是个花心大萝卜。 打上次秋秋不知聊了几句啥,他居然把自己给拉黑了。 朋友添加不通过。 电话、短信也不回,臭弟弟这是要翻天啊。 “美女,拜托别想你的小白脸,一抠两小时了啊。” “麻利点,今儿还得见孙神医呢。” 梁秋水在外边提醒了一句。 谁想他,谁抠了! 陈曼气的嘟了嘟嘴,麻利儿搓洗起头发来。 洗完澡。 她化了淡淡的妆容,穿上女士白领小西服,七分收腰裤,高跟鞋,打扮的优雅得体。 “嗯,我家曼曼真漂亮。” “今儿医学上的男人怕要挪不开眼了。” 梁秋水一脸惊艳的笑道。 “有你漂亮吗?就冲你那大胸,跟你站一块,聚光灯还有我嘛事。”陈曼颇是妒忌的盯着她道。 “哼,心里有数就好。” “咋样,你的小心肝回话了没?” 梁秋水边走边打趣道。 “你跟他说啥了,没回!”陈曼没啥情绪的冷哼道。 “嘻嘻,不告诉你。” “回头你自个儿问他去,怎么着生气了,你不会真喜欢他吧?” 梁秋水眨巴着眼,笑问道。 “谁喜欢他了?”陈曼才不会承认呢。 “少来,你俩都摆数字,啥味你都知道了,还不喜欢?” 梁秋水踩着高跟,一脸羞死人不偿命的说道。 “你!” “反正不喜欢。” 陈曼又羞又气道。 “那正好,我认识不少省城的青年才俊,今儿给你介绍几个,肯定不比那小子差就是了。” 梁秋水挽着她,笑眯眯道。 “一个都不要!” “我还是不是不婚联盟的了?” 陈曼没好气白了她一眼。 “嗯,也是。” “等着吧,今儿我就让孙神医揭开你臭弟弟的龌龊,让你彻底死心了。” 梁秋水举了举手中的小药瓶,得意笑道。 她向来认为,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无事献殷勤,八成是馋女人身子来的。 这瓶药既然检查出了一定的催发成分。 如果不出所料,孙老鉴定完,也一定只是一瓶高级点的迷药而已。 到了医学会现场。 梁秋水因为要躲着家族的人,陈曼呢也不爱出风头。 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 “看到没,那就是我师父,南方药神孙大通。” 梁秋水指着台上鹤发童颜、侃侃而谈的老者,自豪介绍道。 “孙老很厉害吗?”陈曼对医学界的事不甚明了。 “当然!” “我老师的九阳汤,号称国药,驱风怯邪,固本培元可有名了。” “上到京城,下到省城,多少有钱人千金难求一副啊。” “就他老人家的名气,他就说一坨狗屎是上等好药,也一堆人抢着去争,就这么牛哔。” 作为孙老的关门弟子,梁秋水少不了要在闺蜜面前嘚瑟一番。 “哇,这么厉害?” “那我村里山头种的草药,让孙老代言,岂不是可以畅销各大中药房?” 陈曼激动问道。 “想啥呢?” “孙老这种国手很爱惜羽毛的,去年有个药商让他为一款清瘟解毒的胶囊背书,出价三个亿。” “孙老非但拒绝了,还臭骂了那药商一顿。” “就因为那种胶囊成分用药搭配比例造假,且售价过高。” “就你还想让孙老背书,把你连带山头卖了都不够呢。” 梁秋水掐了掐陈曼的小蛮腰,无情打破了她的美梦。 待孙大通开完座谈会。 梁秋水拉着听的昏昏欲睡的陈曼就走。 她驾轻就熟的去了二楼一间贵宾室。 门口有两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的中年保镖把守着。 “麻烦通报一下孙老,就说弟子梁秋水求见。”梁秋水恭敬道。 “稍等!” 其中一人推门进去,很快又走了出来。 “梁小姐,孙老有请。”保镖抬手道。 “小曼,走!” 梁秋水拉着陈曼走了进去。 豪华的贵宾室内。 茶香袅袅。 里边除了孙大通,还有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秋水!” 见了梁秋水,那人双眼一亮,惊诧打起了招呼。 “大伯!” 梁秋水眉头紧锁,没想到躲了这么久,刚进省城就撞着了。 “师父!” “这位是我的挚友,农大方教授的得意学生陈曼。” 梁秋水转而热情的介绍起了陈曼。 “孙神医、梁先生!” 陈曼恭敬的冲众人打起了招呼。 “莫非是那位研究出了可在沙漠种植的改良水稻,方致远教授?” 孙大通笑问道。 “孙老认识教授?”陈曼惊然问。 “倒不曾谋面,不过我国荒漠辽阔,人口众多,粮食一直是被卡脖子的大问题。” “方教授的超级水稻创造了奇迹,是功在千秋的大人物。” “老夫自然也是听过的。” 孙大通颇有几分敬佩道。 “教授要知道能得到孙老如此评价,怕是要高兴的睡不着觉了。”陈曼笑道。 “秋水,过来!” “许久不见,为师倒要考考,你这《千金方》习的如何了?” 寒暄了几句,孙大通示意弟子坐到身边,满脸慈爱的问道。 “孙老、秋水,你们聊!” 梁秋水的伯父梁正海很识趣的退了下去。 “师妹,你不在的这段日子,师父可没少念着你啊。” 孙大通身后立着一个中山装青年,束手淡淡笑道。 “许师兄,有你继承师父衣钵,他老人家才不念我呢。” 梁秋水俏皮一笑,挨着孙老亲昵坐了过去。 “学医如求学,容不得半点马虎。” “你背下玉血汤的方子,为师看你丢了多少。” 孙大通宠溺拍了拍弟子的脑瓜,考究道。 “玉血汤主调阴寒邪气,乃千金方上篇良方,须以天山雪蟾皮为引,辅以天麻……” 梁秋水娓娓背来,期间还阐述了一些对药方的见解与新意。 听的孙大通频频满意点头,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考究了一通,知徒莫若师,孙大通抚须笑问: “秋水,你躲了这么久,谁也联系不上。” “这次突然来见为师,还有别的事吧。” “师父,我……我在乡下遇到了一味土丹,辨不出成分。” “想请师父能指点。” 梁秋水冲陈曼使了个眼神。 陈曼连忙递上了小瓷瓶,梁秋水倒出一颗回春丹递向了孙老。 “师妹,区区一味土丹,哪用师父出马,我来辨辨如何?” 一旁的许师兄很自信的接了过来。 孙老一共收了三位亲传弟子。 许文是大弟子,被公认为是孙老衣钵传人,可继承《千金方》的上品古方。 然而,自从两年前孙老收了梁秋水做关门弟子。 这个小师妹备受孙老宠爱,孙老甚至多次夸赞,秋水在中药方面的天赋百年难得一遇,大有传衣钵之意。 是以,许文暗中憋着劲呢。 他倒要看看,区区乡下土夫子能造出什么药? 最近他跟随孙老,没少暗中苦学,正好辨识一二,压一压小师妹的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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