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袁华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是猜的。”
“猜的?”武放冷哼一声,“这种事情也能猜?你是不是有点幸灾乐祸?”
“没有,绝对没有。”袁华脸色一正,“我是根据实地观察来判断和推测的。”
“说说后面的事儿。”武放摆摆手没有再深究。
“我没好靠得太近,能跑的都跑了,阿豪受的伤不轻,被同伙架着。没跑掉的都是重伤号。”
“有断气儿的吗?”
“不好说,估计是有。双方都有枪,而且打的那么激烈,这是难免的。”
武放沉默片刻,突然仰头道,“把这段录像删了,现在就删。”
“不是,我这好不容易才……”袁华瞪着眼睛心有不甘,但并不硬气,武放交代他帮忙的事儿基本没做,纯粹在一旁看热闹。好容易搞段录像,对方似乎并不买账。
“我刚才说了,当着我的面马上删掉。”武放喷着酒气,忽然间火冒三丈。他太了解袁华了,就是小气,估计是为了看李天畴热闹,该干的没干,不该干的瞎干,“你最好别再给老子整啥妖蛾子,休息一晚上,明天跟踪阿豪的动向,随时给我报告。”
浓重的酒气随着武放的离去而渐渐消散,袁华摸着下巴,心中十分的不忿,刚刚对李天畴有了那么一点点好感,瞬时间又化作了乌有。而且他有一种预感,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李天畴也会站在对面对他指手画脚。
第二天中午刚过,游士龙被转到了招待所,双腿打着厚厚的石膏像尊木乃伊一般横躺在床上。李天畴跟他谈了很久,了解了事件中几乎所有的细节问题,结合祁宝柱的描述,他在脑子里稍加排列和推测便厘清了整个事件的经过。
王繁是主谋不假,但其背后有阿豪的支持,甚至还有孙拐子的影子,至于这两个人如何搞到一起就不得而知了。他们合谋绑架冯彪的家人,然后嫁祸给裕兴。恰巧游士龙来找王繁的麻烦,大意之下被阿豪发现,并使诈给捉住了。孙拐子原来的手下黑猫并没有死在水天一色,不知什么原因跟了阿豪,他认出了游士龙,于是嫁祸便顺理成章,而且有鼻子有眼。
李天畴动了杀机,王繁必须彻底铲除,阿豪也不能轻易放过,否则裕兴以后在福山将难以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