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来想办法,如果条件允许,就先把他接走。另外那个呢?”
王大夫摇摇头,“惨了点,一条腿肯定是废了,胸骨也断了两根,好在没有刺伤脏器。保命应该没问题。”
“我去看看。”李天畴转身又进了屋,在那间简易的抢救室里,两个人都静静的躺在木板台上。阿豪不知道是昏迷还是睡着了,没有半点声息,而彭伟华则发出均匀的鼾声,看来真没事儿了。
……
王繁一夜没睡好觉,左右眼皮交替着突突,让他烦躁不安。所有的小弟都被他轰到各个场子里值班,加强防范。可是一晚上过去,什么事儿也没有。而临时布置在裕兴几个点的人也传回了消息,对方安静的很,被盯着的几个重要人物均未现身。唯一值得关注的是酒楼的祝老板夜里四点钟才回来,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这个消息让王繁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联想到阿满告诉他裕兴刚**支的事情,他料定当晚一定有大事儿发生,只是一时间想不出头绪。直到上午九点多钟,谢满突然打来电话,“繁爷,还在家里窝着呢?阿豪出事儿了知道不?”
“啥?阿满可你别瞎开玩笑。”王繁心里一紧,眉毛挑起老高。
“昨天晚上阿豪的老窝被人给端了,挂了好几个,这回估计是玩儿完了。你看这是在跟你开玩笑么?”
王繁倒吸了一口凉气,嘴巴顿时张成了O型。尽管昨天还在讽刺阿豪,但他心里很清楚这个人的能量,能作为老A的座上客绝不简单,就连当时的孙拐子也要让他三分。没想到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被人连着偷袭了两次,就这么玩儿完啦?太夸张了吧?他身上忽冷忽热的竟然出了一脑袋冷汗,“同一批人?裕兴么?”
“呵呵。难道繁爷心里不清楚么?”电话那头的阿满阴阳怪气。
“阿满,你这是啥意思?我早就跟你说过裕兴的人个个是疯子,留着他们在福山那就是祸害。且不说道上的兄弟怨声载道,就是咱的生意也会深受其害。老A日理万机不方便过问太多,你不该糊涂啊……”
“行了,繁爷。咱是生意人,道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跟我有毛关系?你少他妈抬出我老大说事儿。”阿满的语气意外的冷淡,似乎并没把阿豪的事情放在心上。
王繁鼻子气歪了,没想到阿满竟然如此态度,他强忍怒火道,“阿满,裕兴的事儿你可以不问,但我却不能不防,生意没法正常下去,你也不能怪我,老子还指望在福山养老呢。”
阿满哈哈大笑,“呦呵,威胁我?这年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可遍地都是。老子手里有货,还怕下不去?”
合作了这么久,王繁很清楚这帮毒贩子根本靠不住,除了钱之外,绝对六亲不认。但现在形势急转直下,没了退路,只好压住火气再往后让一让,“阿豪是老A的客人,也是你把他介绍给我的,大家合作不成,最起码兔死狐悲吧?你现在翻脸抹的干净,我他妈认了。但是目前情况不妙,老鬼的那单货暂时取消,否则出了问题我担不起。”
“取消?你第一次干不懂规矩呀?有种再说一次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