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伟华听后,眼珠子一转,“就算这样又怎么地?指望我老彭承你的情么?”
“你应该比我清楚,现在无论是小宋还是老祝、张文他们都困在局中,某种意义上说,小宋处境更危险,稍有耽误都可能造成无法预料的后果。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说完了是不是还要收债啊?收你那个良心债?你当我老彭傻子呀?”
“你个王八蛋!”李天畤终于控制不住情绪了,揪起彭伟华,扬手就要给他一个耳光,申英杰上抢一步挡住了李天畤,却把臭虫吓得连退数步。
“你不但私设公堂,还要刑讯逼供么?赶紧放手!”
面对申英杰毫不惧怕的目光,李天畤还是压了压火气,松开了彭伟华。
“看见没?这就是我收的好徒弟,尼玛的,忤逆不孝,敢打老子,有种你再来呀。”
啪的一声脆响,彭伟华半张脸都给抽肿了,李天畤虽然被申英杰挡着,但是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反手就给了老彭一耳光,闪电般的速度,绕过了申英杰的身体。
莫说臭虫没看清,就连申英杰自己也大感恐惧,她只感觉李天畤的手在身侧一晃,便没了踪迹,如此进的距离,真的一点反应能力都没有。
“臭虫,看着他。让他好好清醒清醒。”李天畤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小屋。
申英杰一跺脚,连忙跟了出去。
隔壁小屋里关着段桂南,罗军正在勉为其难的给这家伙的小腿正骨,段桂南疼的龇牙咧嘴,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
李天畤进屋算是解放了罗军,他实在对医术没啥了解,粗手粗脚的倒像是在有意折磨段桂南。
“我来吧。”李天畤并不外行,以前特训的时候,普通的跌打损伤应急自救还是有一套的,后来在流云观里悟道,翻了不少典籍,没事儿瞎琢磨,略通一些道家医术,尤其外科方面,对伤筋动骨的医治还是有独到办法的。
李天畤抓着段桂南的小腿略施手脚,这家伙的疼痛顿时立减,然后轻缓揉擦断骨位置,心中有数之后,稍加修正,缓缓推合,然后找来木板固定,应急处理便算大功告成。
看着李天畤露这么一手,申英杰已经见惯不怪了,罗军搬来两把椅子便悄然退出了房间。
“自我介绍就免了,说说你和谢大宝的关系。”李天畤单刀直入,对于对方小心翼翼试探的眼神根本不予理睬。
“大当家,你应该知道的,我只是个管理人员,其实谢总的事情我并不是太清楚,而且,我才来不到一年……”
“我只问你和谢大宝的关系,别扯别的,你是聪明人,他和安永祥到裕兴的目的是什么,我了解一二,别废那么多话。”
“呃,可能你听了别人的误导,误会我了……啊!”段桂南还待狡辩,企图蒙混,但李天畤哪有那个耐心,伸手就抓在了对方的断腿处,还没怎么使劲就让这家伙疼的差点抽晕过去。
“你最好认清形势,我知道了的别你想象的多。”李天畤的脸冷的可以滴水,申英杰这次却没有阻止对方,说不上来的原因,可能第一映像就觉得段桂南不是个好鸟。
“我只想知道谢大宝的底子,你是用什么手段利用裕兴的名头在大肆洗钱的?”
“我真不知道呀,付总和谢总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一个普通的打工的,哪知道老板的底子?”
“应该是谢大宝指使,而不是付尔德,他没这么大胆子!我最烦栽赃陷害的小人。”李天畤也不再废话,一拳就捣在了对方的伤腿上,可怜段桂南抗不住,大叫一声竟昏了过去。
“你别这样。”申英杰不知道该怎么劝解已经有了暴怒情绪的李天畤,“但凡这样死扛的,一定有命门被对方捏着,就算弄死了也不见得有结果。”
李天畤铁青着脸在小屋内来回转圈,他纵然能力超群,身怀诸般异能,又悟得道家心法,但人心隔肚皮,如何窥探对方心思,他还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此刻臭虫火急火燎的敲门进来,“大,大哥,华哥喊你过去,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