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畴美美的大吃一顿,不忘给老郝带上一份。犹豫再三还是找了公用电话跟付尔德简短的了解了一下情况,这才稍稍安心。再次回到老郝的院子时,他还在呼呼大睡,李天畴将早餐放在长石条上,干脆钻进了老郝的屋子,他要好好休息一番。
祝磊听完文辉所讲的情况后,哪儿还能坐的住,坚决出院。第一件事就是直奔酒楼,他担心人妖做事马虎,如果痕迹处理的不干净将会带来**烦。他和文辉二人将酒楼的里里外外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结果发现了两处异常。
一是办公室的一床被子不见了,或许昨天晚上被老顾给用掉了,这倒不算是啥大事儿;第二件就问题大了,楼下大厅的挂钟后面似乎紧压着一张纸条,只露出了白纸的一角,不认真留意根本发现不了。
老祝取下之后,打开观看,顿时神情凝重,上面一行小字,“疯王来袭,当心家里。”落款是一个淡灰色的茶壶。
“你妈的,有完没完?这茶壶也是,每回搞得这么神经兮兮的,这算是那天的事儿?”祝磊一股无名之火,忍不住骂出声来。眼下李天畴不在,也没法商量,只好先返回大院再作计较。
院子里平静如常,几个人正陪着彭伟华吹牛,眼见祝磊回来都是一愣。
老祝没理会众人,先跑到屋里看了一下游士龙才返身出来。看看女眷都不在跟前,他也不废话,将茶壶示警的事情告诉大家,并要求所有的人都不许外出,还将在外未归的付尔德也叫了回来。
“操他妈比的,咱们要主动出击,找着疯王把他剁了喂狗。”人妖立刻跳了起来。
“是啊,咱啥时候受过这种气,找到他,干死他。”一向沉默寡言的小刘也蠢蠢欲动。
彭伟华接连吃了两次大亏后,说话低调了很多,“疯王不是一般人,还是小心点好。不过大白天的量他也不敢这时候来,咱还有时间准备。”
祝磊点点头,“阿华说的对,祁宝柱,蚕豆他们都不在,咱们不能轻举妄动,还是边做准备边等当家的稳妥。”
大伙儿紧紧张张地一直挨到了下午,什么事儿也没发生。李天畴的电话却再次打来,了解情况后他自然无法再赖在老郝那里,决定入夜时赶回。
祝磊总算放了心,傍晚时候又有意外的惊喜,蚕豆、张文和祁宝柱一同归来,虽然都打扮的像拾荒的,但平平安安的让大伙儿欢呼雀跃。就差李天畴了,兄弟聚齐,其利断金,什么狗屁疯王,来十个灭一打。
良子留在了蔡家园治伤,算是自然轮班了,耿叔的情况不错,带话让大伙儿不要记挂。一切又似乎回到了正轨,如果酒楼能尽快恢复营业,那就十全十美了。至于疯王的威胁,大家暂时都抛到了脑后。
快开饭的时候突然有人在外面敲门,咣咣的山响,让祝磊等人为之一惊。李天畴自然不能是这种习惯,就连一向咋咋呼呼的人妖也不会这样没轻没重。应该是陌生人,疯王么?嚣张的过分了吧?祝磊示意众人拿家伙准备,自己则到门缝处观望。
门外似乎只有一个人,三十岁上下的年纪,个头不高,但长得浓眉大眼,鼻直口阔,一副虎虎生风的派头。祝磊正看着,突然又是“咣咣咣”的几下,震得他耳朵根子发麻。
“谁呀?”祝磊上火了。
“找人,开门。”对方中气很足,似乎比祝磊还有火气。
“找谁?”
“我找姓李的,开门呀。”
“对不住,我们这儿没有姓李的,你找错了。”祝磊自然不可能说实话,而且有些讨厌门外这个大汉,搞的像自己家一样,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瞎扯,老子千里迢迢的别蒙我,听见没?开门!”大汉的口气一句比一句冲。
“再说一遍,没你找的人。赶紧走,否则我可不客气了。”祝磊忍住怒火,没有骂出脏话来。
门外“草!”的一声之后便没了声音,祝磊再往门缝一看,人竟然就不见了,这是哪儿来的神经病?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