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易木桌前快速吃过饭,尹托主动替周娣母女做了全身基因大改造,一分钱也没有收取。 紧随其后,他无视周娣千恩万谢的感激,又把忙前忙后收拾碗筷的刘文娟叫来,让两个女人在自己指导下学习焚天混元功,一招一式不遗余力的反复教了几遍。 旁边无所事事的小不点,周巷玲没地方可以去,她同样比划着开始学习。 尹托看在眼里没有做任何形式的阻止,反而是乐见其成任其修炼。 今天急着把焚天混元功传授出来,全源于最近修炼过程中,他发现自己自从脑海里出现个类似系统的东西以后,浑身上下始终聚不起那股子气,始终区别于最初的日子看不到丝毫进展。 为了不至于让焚天混元功荒废,他希望更多人修炼,并在华夏大地发扬光大。 纯粹是某种潜意识,他整个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世界将要发生不可逆转的大事情。 从今往后的日子,真想要获取机会安稳的好好存活下去,最起码的条件就是持续变强大,不然注定会被时代的大趋势淘汰出局,更有甚者死于非命…… 讲到底,对于需要利用的两个女人,尹托不可避免的抱有很大期待。 看,他不厌其烦总为两个女人翻来覆去讲解修炼要点。 两个女人认真学习着,却没有看到多少变化,幸好信心十足不存在半途放弃的意思。 直至吃过晚饭,两个女人仍旧浑身保持活力没想到过罢手休息。 这导致尹托最终被闲置下来,再加身边没电又缺乏娱乐活动,只好跑去周娣安排的柴房睡觉。 该柴房与住家房子相隔距离几十米,由木匠师傅加工树枝做成的外框架,房顶上盖有泥巴烧制而成的瓦,四周围利用水竹和绳索像扎篱笆那样子做成,主体分两层,下层关家禽,或者堆放煮饭时要用的柴火;上层存放农作物及不经常用的东西…… 尹托用以睡觉休息的地方在上层,通过手抓住木头梯子从下面爬着走上去,向右边靠的床由两根长凳子外加几块木板做成,一床被子铺在下面当成床单,一床被子在上面用以遮盖身体驱寒。 在现有寒庄人的心目中,这种条件算是殷实家庭才有的超国民待遇已经很不错了。 确实,尹托躺上去也觉得很舒服很惬意,至少比前面在森林里裹床单睡觉舒爽千百倍不止。 可他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脑子里总是要去想些周娣的话。 “寒庄与外界算是隔绝的地方,今后的那些日子,你真要是住着觉得不舒服心里烦躁,希望你尽可能的想法及时解决,若不然长期住下去肯定会越发闹心……” 回头用心稍斟酌下,尹托感觉话里有话是撵人。 好在有笔账,自始至终没把周娣嘴里有意识讲出的暗示当成事儿。 从意外发现重生屋里的秘密,直到现在都没有想着要带刘文娟偷偷逃离寒庄,这其中存有他的考量,并不畏惧身边潜藏的各种威胁。 归根结底割舍不掉眼前看得见的巨大利益,主动选择放弃岂不成为傻瓜中的白痴?更何况目前现在就他自己知晓,好不容易遇上了,哪有临阵先退缩的道理。 山背后的月亮冒了头,他爬起身来靠在旁边木头上,看无影无踪的风吹拂自己。 柴房底下没有锁的木门“吱嘎”两声被推开来,一个模糊不清的黑影子从外面钻了进去。 尹托坐着没动,因主观意识认为是刘文娟有事情想要和自己单独聊,只管默默等候着。 谁曾想半夜里跑来的女人竟然是周娣,她走到尹托身边抢先说:“今天这个晚上,我必须提前给你啰嗦下,你不可以跑出去爬刘文娟的窗户明白吗?” “为什么?” 内心原本没有爬窗户的习惯和想法,让周娣突然提出来,尹托觉得奇怪,“按照讲的规矩,我可以前去爬刘文娟睡觉的窗户呀!为何在你嘴里不行了呢?” 仔细想想也是的,他独自睡在外面柴房里,和刘文娟住的房子相隔距离几十米,倘若真要下半夜爬窗户找乐子,于情于理没问题才叫对头。 可现在,一些涉及男女关系的小细节上,周娣又做了个补充,“你和刘文娟暂住我家里,对你们而言即使分开在不同房子,其结果依旧等于同房住着,因全是我的财产。” “这样子啊!”尹托算是有了个全新的理解,不再多废话。 周娣却没有急着想要走的意思,她延缓下主动讲出跑到柴房来的意图,“今天真有必要单独和你讲两句谢谢,只是手里拿不出好东西表达自己心意,不过在此先和你声明下今后日子里,我睡觉的窗户,欢迎你下半夜前来爬。” 该操作到底算个什么?拿肉偿吗? 尹托脑子里有些懵圈,更多属于心理上的不太适应。 日常生活中的那些男女关系,在周娣嘴里竟然讲得那么坦荡自然,从头到尾不见丝毫做作与羞涩,他不敢置信的暗自睁大了眼睛,只想认真看下对面站的女人。 白天看过的老样子,面部情绪没有半分波澜显得很稳定。 行为有别于外面的价值观,寒庄人不忌讳讨论男女之间的问题,偏偏又有不能逾越的规矩。 致使周娣看到尹托神情上出现的变化,满以为对方弄错自己想要传递的意思。 紧接前面刚讲到过的话,她往下又继续说起来,“我讲的今后日子,那意思不包括你住我家的这段时间,总而言之,在我家不能爬我的窗户,因为那样做会导致我的将来不幸福。” 原来游戏规则全建立在敬畏之心上? 尹托算是有了些明白,又忍不住从旁暗自数落几句,“你归于寒庄读书识字的人,竟然还相信虚无飘渺的东西,整个感觉真心令人很费解。” 坚决不接受指责,周娣义正言辞的反驳道:“你的观点不对头,正因为我识字,看得懂有关于神灵的故事,内心对神灵更充满敬畏。” 一时间彻底变得没了话想要说。 不过尹托同样明白,这寒庄的地理环境终归是太过于封闭,多年禁锢了思想无可救药。 依旧站在床前不远处的周娣,她看尹托又是副沉思状态紧闭嘴巴不吭声,便转身准备走人,却没忘记郑重其事的回头交代,“记住我前面的话,这段时间老实点儿,今后随你喜欢。” 是告诫?还是在做承诺? 尹托有些迷糊,更迷糊寒庄的夜,又是怎样在过的夜呢? 外面,远处,几个男人嘀咕着走向尹托住的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