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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及小早川奈津子,但卢大奇也是一个极为固执的男人。因为这一切关乎到400万美元和一族美好的未来。年轻时,卢大奇还曾经相信绝对的正义,但是现在他的信仰崩坏了,变成了对金钱的极端崇拜。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的日本,还有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东欧各国,也发生了同样的情况。虚假的理念毁灭之后,形式上的道德也随之毁灭,一切都变为了对金钱的崇拜。
卢大奇带着自己的3000名武装士兵出动,不管找出多少理由,也肯定会让其他人心生怀疑。在西宁的陶英夫这么一号人物,认为卢大奇从西安到这里绝不是出于好意。而访问陶英夫司令部的卢大奇也在多重考虑之下,提供了一些片段的情报。因为政府要求追查龙的存在,他希望陶英夫可以协助他进行搜索工作。
“龙?你在说什么呢?”陶英夫皱起了眉毛。“这段时间日本来的游客少了很多,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陶英夫感到不可思议。他无从得知这些只要看电视就能知道的世界新闻。
只要是由权力者和军队掌控的地方,新闻就会受到控制,即便是自由的国度美国也是如此。
某个电视台的主播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年代以伊拉克为主题,严厉批评萨达姆·侯赛因的恐怖政治。结果美国一名叫做S的参议院议员叫来这名主播,指责他“不可以说美国重要的朋友侯赛因的坏话”。当时伊拉克和伊朗正在战争,而美国为伊拉克提供武器。等到1991年第一次海湾战争的时候,这名主播冒死取材,报道了很多伊拉克平民因为美军的轰炸而死的新闻。结果还是这名S议员责难他,“不可以报道对美国和全人类的敌人侯赛因有利的内容”,对卑微的权力者而言,报道不过是他们让自己得到好处的宣传手段。
总而言之,不管猎物是龙还是虎,陶英夫都没有听卢大奇指挥的打算。
“把西安的事弄到这里来胡作非为,会我很难办。青海省确实和西安一样,都隶属于兰州的军管区司令部之下,但是我们有我们自己的事。”陶英夫如此主张。
卢大奇当然可以极力反驳,但是,他还是应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拿出了美元。要是帮忙就给10万美元。陶英夫听完之后僵住了30秒,最终决定让自己的各种疑问与义务进入冬眠状态。400万美元里的10万美元,实在是很便宜了。卢满足于自己的交涉话术,而陶英夫则在盘算着其他事。一开始提出10万的价格,最后应该可以从卢那里挤出多5倍的钱来。他在心里是这样算计的。
另一边,价值400万美元的人们并不知道自己有着如此的价值。不如说他们身无分文,财政方面完全要靠黄大人的钱包。当然了,作为救出黄老的报酬,他们也是正当地在使用这笔钱的。唯一苦恼的是,虽然可以保证有酒店住,口粮问题却在急剧恶化,如果不预定,他们连晚饭都吃不上。美钞的威力也有派不上用场的时候。
终非常正经地对始说:“始哥,我想和你谈一谈。”
“午饭的剩饭已经都给你了啊。”
“大哥,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别这么说,我也是有面子的。”
在这样无趣的对话结束之后,终拿到了一些美元纸币,带着余去了市场。30分钟之后,他们回来了,在一个老旧的锅里,食物堆积成山。这不是一点美元就能买来的量。
“喂喂,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