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给了一个自嘲的笑,再喝一口酒,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脸皮厚了,居然能在这种场景下脸不红心不跳。 “你喜欢谁多一点?!”王少看热闹不嫌事大,悄悄凑到耳朵旁。 现在的场面,只有他最欢乐,也只有他随意揽香儿肩都没有人会觉得突兀。 欧阳绅士,干不出他这种事。 王少脑海里是跟香儿在海边的一幕,很庆幸把那个暧昧的拥抱转化成兄妹情,准确地说,为了更好地护住这个看似乖巧却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孩,他投降了,随时能看到她就很安心。 “滚!”香儿又在桌下踩了王少一脚。 “他俩个都在我面前说是你初恋诶,路磊直接表达,你懂的,芦老师就比较隐晦说你们青梅竹马,哦,不对,路磊也说青梅竹马,我靠,太搞笑了,小时候都是邻居!在你面前,我怎么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渣!哈哈哈!” “你心里的初恋是什么?!”香儿若有所思,拿着杯,要跟旁边憋笑到内伤的男人碰杯。 没有得到回应。 “诶,问你话呢,我真的不知道,甚至,我都不清楚,喜欢一个人或者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而且,我从来没有对他俩任何一个人说过喜欢或者爱!” “庆幸跟你保持现在的关系,要是那晚海滩稍微控制不了自己,今天我的下场跟他们差不多!” “不知道就不要想,随遇而安!我是你哥,永远站在你这边!”王少很认真。 “你让她睡一觉就好!两个小时就醒了,不用惊慌!”面对喝酒到位秒睡的香儿,路磊对芦新城说。 “加个微信吧,只要你我都能看到的地方,她就是安全的!”芦新城打开微信二维码,很平静地把手机递到路磊眼前。 “呵呵,好,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最好别联系!”路磊盯着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扫了二维码。 “她都不出去喝酒,自嗨倒是没人能管!都快成酒鬼了,诶,希望你爱情的力量能让她少犯酒瘾!”快闭上眼睛的时候,听到路磊挑衅中带有嘲讽的声音。 “幺儿,醒了啊,要吃点喝点啥子不?”两小时后,耳边传来温柔的男声。 依稀记得睡前路磊对芦新城叮嘱的声音,没有吭声,假装没有醒。 脑袋里还在想失去记忆前问王少的问题,谁才是初恋?! 现在好像不是谈恋爱的时候,不是还有刚开的公司吗? 昨天发生的一切,关于工作的一切,自己完全是处在听不懂状态。 没有想到的是,路磊真的成熟了,做事很认真,很好学,总有一天,他会变得很优秀。 不管怎样,晚餐醉酒睡着对于当时的自己是最好的选择。 “赶紧再睡会儿吧!” 把床头的保温杯装上温水,将眼前的人哄睡,芦新城打开笔记本,守在香儿身边,开始做架构表,知道香儿已经接了很多单做,没有想到的是,她对公司完全没有任何概念。 “路磊,你告诉我要怎么入手,什么都不懂,我要怎么办啊?!”醒了一下的香儿,还是微醺状态。 “别叫路磊,我会兽性大发的!” “对不起,sorry啊!哥!”睁开眼发现不对。 “没事,才怪!” 看似开玩笑说话的一瞬间,芦新城放下电脑,一把拉过站起来借口去洗手间的香儿。 对视。 “幺儿,其实我很介意,不是因为你们的过往,哪怕你心里还有他的位置,藏好,可以吗?!” “是他熟悉你的一切,他知道你喝多了秒睡,两小时就会醒,抱歉,我真的掐点看表。” “我还介意的是,你,没有正式介绍,我是你男朋友!” “不是都说了娃娃亲喽,不算官宣吗?”香儿耍赖。 “如果你在乎,就早点说,不要让大家都那么辛苦,发生的事情我改变不了,也没有后悔,但我真的放下了,他太滥交,没有安全感,任何理由都不可能让我放弃现在的安逸,选择权在你!” 香儿说完,转身,狠狠摔上洗手间门。 门要关上的一瞬间,听到一声惨叫。 “傻不傻啊!”身后是芦新城握着手,痛到扭曲的脸。 “我怕这门关上,就再也打不开了!” 狠狠抱住眼前的女孩,熟悉的幽香充斥耳鼻。 脑海里没有小时候那个软乎乎的小女生的影子,女孩已经长大,充满了谜一样的自信,甚是撩拨。 忘了手掌的疼痛,一手护腰,一手扶住后脑勺,不顾一切地捉住娇艳欲滴的唇。 理论上的正经男朋友,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香儿没有拒绝,尝试着接受。 喘息声中充斥着强烈的占有欲,放任自由几年,终于可以守在身旁,容不得旁人觊觎。 芦新城比香儿大五岁,已经快30,对男女之事当然是渴望的,准确说,这是爱的另一种表现,那些年,总是当她小孩,不敢触碰最后一关,没曾想到,让旁观者捷足先登。 “好爱你,舍不得伤害你,我会永远守护你,过去的事情真的不介意,但是,现在,我很想要!” “香儿,可以吗?” 说话间,香儿已经感受到柔软的枕头。 一阵温热从颈脖开始游走。 不是未经世事,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 初春凌晨的凉意没有挡住香儿身上的燥热,芦新城为自己做的一切,让香儿又惊又喜又害羞。 多少次的睡前和梦里,香儿是幻想的存在,真真切切就在眼前的时候,芦新城狂喜,却又紧张。 只想把最好的都给她,不能输给路磊,让她有完美的体验才能让彼此的关系更上一层楼。 显然,自己的目的达到,香儿青涩的反应是不是在说,路磊并没有给到她这样的感觉。 满脑子都是路磊跟她在一起的场景,想要丢开,又总是挡在眼前。 这个狂躁的影子让芦新城失了理智,唇舌的力道开始加重。 已经有点失去意识的香儿并没有感到过程中带有的一丝愤怒,从未有过的难受,一种欲罢不能的难受,想要推开又想要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