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氏会好自为之?
只怕,不会吧?她直到现在还没有发现自己的错误,她直到现在还在想着如何对付自己的婆母?哦不,还加了一个,她要想个法子圆过去,绝不能让叶良知道她做下了这样多的事情?就算是知道,也要让他明白她是为了他好才这样做的,让他知道她的真心。
小张氏身影映在窗纸上,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外头的奴婢看着这样的身影一个个儿的叹了又叹。
“你说,若是大人回来了知道了此事,该是如何的伤心啊?”
“是啊,而且,而且我都不想在这里干了,翠儿,不如,不如我们赎身吧?”
舒嬷嬷走了,夫人又是这个样子,就连丁香都被关进柴房了,这个叶府跟以前认识的叶府根本就不一样了,这里让她们很不舒服,每一天都过得心惊胆颤的,看着夫人那铁青的脸色,她们的心都是虚的,都不知道怎么伺候人了,怕一个伺候不好就被罚了。
若是 想要逃出去,赎身才是最好的法子,可,她们哪里来的这样多的银子赎身呢?
不过,另一个奴婢似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不如,我们这样……”,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另一人越听眼睛亮得便越大,最后称赞,“果然是个好法子。”
次日。
天上的太阳照常升起,定伯侯府里的夫人身子不适病倒在床,定伯侯是个疼惜妻子的,便闭门谢客,除了萧公子每日的上朝,定伯侯府便没有人再出来了。
叶府也宁静了起来,叶夫人也没有出来,就像是……也生了病似的。
至于宁伯侯府,那就有些热闹了,宁公子的姨娘走路之时不小心摔倒了,肚子里的娃儿就这样变成了一瘫的血水,没了,还有宁夫人,她的情况似乎越发的不好了起来,可在这个时候宁伯侯府居然不是准备宁夫人的后事,而是准备宁小姐的婚事?
“是不是弄错了?怎的这个时候办喜事呢?而且,也没听说过宁小姐许了人家啊?”
“你们这就不懂了吧?这个时候给宁小姐办喜事那是应该当的,若是宁夫人这一去,宁小姐岂不是要守孝三年才能出嫁?……至于许没许人家这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反正她嫁的不是王孙就是贵族。”
他这样一说,众人便恍然大悟了起来。
哦……原来如此,他说得对及了,这个时候办喜事是最适合不过的,再过就要等三年了。
“……等等,就算是要办,那不是该宁公子先办吗?”
宁白玉与奉伯侯府定下了亲事的,就在今年的年初,再说准确一点就是在萧公子赐婚后不久,宁伯侯与奉伯侯府定下了这样的亲事,听说宁公子对这门婚事一点儿也不喜欢,为了此事与宁伯侯还大闹了一场,最后宁伯侯失手推了宁白玉,将他的脸难划花了。
想到这里,他们又仔细的想了想,宁公子的脸上好像没有疤痕啊,那么这最后一个传言就是假的了?
“不管怎样,到时候我们去宁伯侯家领喜饼就对了。”
他们娶谁,她们又嫁谁这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倒是喜饼倒是可以吃上个一块。
说起喜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