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
刘妃气得脸色铁青,砰的一声将手里的纸团成团,随后狠狠的扔在了地上,玉牙一咬。
“叶千落,你以为你躲起来就没事儿了吗?叶良这个儿子已经不是你能够做主的了。”
她可不会让这七年来的细心安排给付之东流了,叶良在头一次进宫的那一日,他坐在莲池边儿上说要挖藕吃的那一刻,她便认定了眼前的这个人儿就是她的儿子,而且,而且也只有她才能够将他送上那个位置,叶千落根本不成,毕竟,她不是后宫的妃子,做不了叶良的母妃。
叶良的身份她全然知晓,且圣上有意将圣位传于他,纵然叶千落再如何的强势,可她的身份根本给叶良带来不了任何的帮助,险了强大的财力之外,所以,叶良该有一个皇室的身份,如此一来才能堵了全天下人的嘴,要知道不是延陵氏的人坐上了这个位置,那叫叛乱和谋逆,只有身为延陵氏的子嗣坐上这个位置才算是顺理成章明正言顺。
皇后娘娘她为什么这么的作死,处处与叶府做对,还不就是为了让叶良没有这个姓延陵的机会?而放眼整个儿大都国,只有她刘氏才能给叶良这个光明正大的名份,才能将叶良写信延陵氏的祖谱。
还有一点,上回与皇后娘娘舌战之时,叶千落已经明里暗里的向太后透露出叶良身份的不简单来,太后这个人?哼,说句好听的那是怕圣上走错路,说句不好听的她就是放不下手里的权利,放不下年轻时的那种狂妄劲儿,她之所以对叶千落有所顾忌,还不就是怕她成为下一个她来?
不过,那又如何?只要皇上心里想的是让他成为她的儿子这一切足够了,她这枕头风可不是白白吹了七年的。
只是……
刘妃脑仁儿又是一阵的疼,这个叶千落,她居然玩儿起了消失?只要没有找到她的人,那叶良这事儿根本就连提都不要提。
“该死的女人,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我是为了他好,难道,难道你连这种醋也要吃?”
她也是醉了,这个叶千落还真是个小心眼儿的,不就是认叶良为儿吗?至于如此做法?
“咦,你这是知晓外头的事儿了?”
就在此时,素荃走了进来,一眼便望见了地上被捏得不成形的纸团儿。
刘妃一怔,“外头的事儿?外头,发生什么事儿了?还有,你不在太后身边伺候着为何要跑到我这里来?素荃,你别忘了,太后也是在禁足中的。”
说来也真的可笑,那次的鸿门之宴她们还以为可以将叶千落母子给拿下,可谁成想,她们居然被叶千落以一人之力给拿下了,现在好了,一个冷宫里的皇后,一个禁足中的太后,她们二人永远也别想从自己的宫院里出来。
想到这里,刘妃又不得不佩服起叶千落来,这天下间也只有她有这样的本事让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失去这份尊贵了。
素荃笑道,“你以为现在的太后希望有人在她身边?她的骄傲你又不是不知道,得意的时候恨不得天下的人都晓得她的厉害,失意的时候又恨不得天下的人全部消失,如此一来,她的失意便无人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