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叶良分头行事,一个回圣令,一个先行一步来到定伯侯府。
锦儿站在定伯侯府的门前,看着这若大的府门不禁发出啧啧赞叹,果然气势磅礴,不失侯府威严。
一秋解释道,“定伯侯府在此之前虽然是几个侯府中地位最差的一个,可是却也是站立得最久的一个,自萧老侯爷那一代起便就低调行事,从不生事,当今的老侯爷也是一样,行事非常低调,直到我们家姑爷开始才慢慢的站立在众人面前了。”
“姑爷在八年前,不过半年的时间里头从一个白身到达五品将官,再由五品升至三品武毅将军,这可是从来没有的,我家大人也曾说过,若是姑爷当年再认真一些,只怕这被人人称赞的不是他,而是姑爷了吧。”
他们家大人当年由一个小小的五品到四品也是亮瞎了都城各府的眼的,而那些个夫人也是想要见见这个四品大员的母亲是何模样,为何能够培养出这样优秀的儿子来,当时可谓是盛极一谈。
可饶是这样,也没有姑爷的事儿来得震憾人心,大人花了三年的时间,可是姑爷只花了短短半年的时间,时间之短,升迁之快,史无前例。
咳咳,扯远了。
“定伯侯府其实也是个战将之府,当年萧老太爷也是为了大都国而献出了鲜血和生命的,于是这才有了定伯侯府世袭之爵位,不过,老侯爷临死之前有定,绝不能兴风作浪,强行出头,于是便有了定伯侯府输给其他侯府的局面。”
锦儿眨着黑亮的眼里, 想了想便道,“可越是这样,到最后依旧活在这里的也只有我们定伯侯府,对不对?”
一秋眼睛也跟着发亮,这位居夫子的小徒孙果然聪慧。
“没错,正因为如此,定伯侯府才到现在的,看看宁伯侯府奉伯侯府,七年前他们有多风光,那么今日他们便有多惨痛,甚至七年内圣上宣他们进宫参加宫宴的机会都屈指可数,而咎其真正原因,不就是因为风光太过?兴风作浪了吗?”
他们家老夫人也曾经说过,一个人得有自知之名,得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若是被风光冲昏了头自以为天下第一的心态那是绝长久不了的,她也曾断言过宁伯侯奉伯侯绝长久不了,因为他们太把自个儿当回事儿了,而事实也是如此。
宁伯侯老侯爷如今病倒在榻,奉伯侯好一些没病,不过他被府里的那些个庶事气得吐血,几个儿子儿媳妇见他年迈便开始打起奉伯侯的家财来了,丰小姐也是个优秀的,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儿也不甘示弱也争了起来。
看看这二伯侯府,再看看定伯侯府,那可不是一个天差地别啊。
现在的定伯侯府无人敢轻视, 但凡有人敢对定伯侯府不敬,老夫人肯定会用银子将他们活活砸死,当然,除了那个秋氏之外。
想到这里,一秋便又暗了几分。
唉,这世间啊还真是没有完美之事,叶府本来好好的,母慈子孝,可是却出了一个小张氏,定伯侯府也好好的,可却出了个秋氏?啧啧这二人根本就是个拖后腿的,若是没了她这二人,他们家姑爷和大人的生活一定是无比的美满。
然,说曹操曹操就到,定伯侯府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里头出来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的妇人,不过……
锦儿见着这妇人,吓得一个机灵,本能之下操起一边的石头便砸了过去,秋氏哎呀一声捂住额头,脑袋被石头砸出了血来。
一秋吓了一跳,不过他本能的挡在锦儿的面前,生怕这个秋氏对他动手。
锦儿骂了句,“哪里来的鬼?”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