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的延陵君王是怎么选君主的?
不是按血统来的吗?
两百年了,所有的君王都是从皇子亲王中选 出来的,总之,不会是延陵氏以外的人,而且,这也是他们接受的,毕竟他们的血脉高贵,除了先帝之外,其余的君王个个都是有能力的,尤其是他们现在的帝王,先帝都把大都国弄成这样了,可是他还有本事把国给安下来,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啊。
那人又说,自然不是,而是以能力居之,你们也知晓,我们现在的圣上那也是有贤明的,他做了这么多的事儿,难不成会在选储君这方面糊涂?他表现出来的不过是跟我们打个马虎眼罢了,而我们好傻不傻的真的上当了。
他越说,便越是坚定,越坚定,便越发的表明他猜对了。
话说到这里,他们便散去了,不过每个人回到家里时又重新把他的话想了再想,也越发的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于是,他们便知晓了接下来该如何做了。
次日,大殿之上,他们本该参喻大人荣大人一本的事儿他们没做,而是如常的禀着国之大事,比如,哪个村子的牛棚踏了,哪个镇子的猪死了,而且个个儿关系到民生民计,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没有西王之前。
喻大人荣大人张大人卢大人都做好了准备反驳的折子,可是他们这么一搞,他们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莫说是他们,就连贺公公裘公公 也惊着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儿?西王,不闹了?
议事出来之后,那些大人还恭敬的请教了喻大人几个户部上的问题,对他更是礼遇,喻大人受宠若惊,一时间竟还接受不了他们的恭敬。
“荣大人,我没看错吧?他们对我施礼了?”
荣大人摇头,“你没看错,我也看到了,而且他们不仅对你施礼了,还对你表示了感谢 ?”
喻大人脸色一沉,“不好,他们该不会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了吧?我方才回答的,该不会是他们下一次攻击我们的把柄吧?”
荣大人又摇了摇头,“看着不像啊,若是他们攻击我们, 今日就攻击了啊,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喻大人点了点头,说得也是。
“好了,你们两个别站在这里了,人是铁的麻将还等着我们去搓呢?”张大人卢大人急了。
他们四个好久没在一处了,原本今日是想要大干一场的,可是没干成, 那这气又泄不掉,自然得打一圈把这气儿理顺了再来。
而且,叶良之事也定了,他们心情十分愉悦,叶良现在可是悟亲王,不仅在朝上有他们四个罩着,而且还有国子监的那些个学子们,再加上圣上又不糊涂了,他们自然高兴,这日子也总算是越过越好了。
当然,叶府底下的那些个铺子和饭铺子也都开张了,大都国看上去又像是恢复到了以前,今年的财政,应该也是收益多多的吧?
四人便坐着马车去了人是铁铺子,但他们绝口不提叶良之事,叶良出都城了,西王根本找不着他的身影,他们不说,权当没这回事儿,西王也别想从他们嘴里套出任何的话来。
此时,叶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