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义务教育?
这可是个极新鲜的词儿,不过,当听完叶良的话之后,朝上所有的人都没有一个反对的,他们觉得,他们大都国的孩子的确该好好学习了。
而且,有些贫苦的孩子,明明都是极聪明的,可是因为他们得不到这个机会硬生生的毁了一生,而且像这样的例子多不胜数。
鹿山学院的学子们有些已经哭了起来,“我便是这样的,我家里穷,家里是把唯一的一头牛卖了才供我读的书,没了牛,我爹娘只能自己当牛,每每想到这处,我便不禁潸然泪下。”
“你,你别哭了,你是这样,我难道就不是?我家原本也算是个富贵人家,可是家道中落,我父亲知晓读书的重要,便砸锅卖铁供我出来,我娘身上连一件首饰与没有了,她的嫁妆也全在这上头了。”
“叶良,你说的我支持,若是有什么需要直接与我说,我没什么力气,可是我还有脑子,我可以帮着你一起想法子。”
“还有我,我也可以。”
鹿山学院的学子们不是个个儿都是富贵人家出来的,有好些都是穷苦出身,他们能深深的体会到这种感觉,所以,他们义无反顾。
“我说,你们鹿山学院的,你们是不是忘了我们?我们国子监的也不差,虽然我们的家境好,可是我们同样有抱负。”
“对,而且,这事儿是以我们国子监的名义办的,所以,我们出的力更多一些。”
国子监的学子们不服了,他们也要参加。
鹿山学院的冷哼,“我们又没说不让你们参加,不过,你们知道哪里的人最穷,哪里的孩子最需要学习吗?让你们跑去山里头,只怕没几步路就要哭着喊着说走不动路了吧?”
“你说什么呢?什么哭着喊着,你还真当我们是娘们儿呢,我告诉你,叶良不仅是你们的学长学弟,也是我们的,而且他就是从我们国子监出去的,而后再 去的你们鹿山学院,我告诉你们,我们为了学长学弟那也是可以拼了命的。”
鹿山学院的和国子监的就在这里争吵了起来,不过他们越吵,边儿上的人越是羡慕,看看他们,多年轻啊,能吵能跑,而且还能对着干,可看看他们,连吵都吵不起来了。
圣上看到这里也十分高兴,他在这些人身上似乎看到了大都国的未来,看到了希望。
圣上也不客气,直接把此事交由两个学院的人主理,不过,他们到底是要下到最远最深的地方去,就像鹿山学院的学子们说的,还有最穷的人家的孩子要上学呢?
不过,他们都争着到那种地方去,这份精神,可嘉啊。
是后,叶良选了两位过去,两位都是年轻的。
林公公不解,“王爷,你就不怕他们二人在路上打起来?”
为何选了年轻的?可以选年长一些,成熟一些的,这样办起事来不是更好?
叶良却道,“越是年轻,便越要经历一些事情,或许他们此去年轻,可是回来之后却不再年轻,而且,他们现在抬杠,回来之后必定成为致交好友,会比其他人更加的亲和。”
叶良说得没错,他们回来之后变得果然比其他人亲和,而且成熟了不少。
那两位学子说,起初谁也看不起谁,甚至为了比谁招的孩子多而显些打起来,倒把这些个孩子吓哭了,他们便再也没有打起来了,不过还是谁也不服谁?直到有一次,他们要把最穷的一位孩子接出来读书,他们的关系这才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