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用说吗?
那块镇国石好端端就在那里,并无损毁 。
鲁大人瘫坐在地,脸色惨白,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是啊,这怎么可能?
不是说已经摔碎的吗?而且,她还拿着一块碎掉的石头给他亲眼看了,确认了他才敢过来的,如若不然,他如何会冒着圣上不喜和鲁氏上上下下九族人的性命过来做这样的事情呢?他又不是真的蠢 。
可是现在,现在又怎么说?
众人也震惊了,震惊的不是镇国石的完好无损,而是鲁大人的灭九族。
这种罪是要谋逆之时才有的,百年难得一见,太上皇在这里的时候都没用过这种极重的刑罚,可到了这里,太平盛世,国泰民安之时,居然就用上了?这?
他们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看着鲁大人的眼神也越发的带着深意了,同时开始反思起自己来,他们为何要跟着他一道来这里胡闹呢?退一万步说,就算是这镇国石碎了,又能如何?难不成区区一块石头还能改变大都国的国运了?这不是儿戏吗?而且他们的圣上从来不是因为一块石头而为国为民的,他是真心的为国为民,就算是没了,又能如何?能改变什么?
众朝臣想到这里,不由自由的跪拜了下来,齐声道,“臣,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
不过鲁大人是什么样的过错,他们的错过已经定下了,不求饶,只求圣上能息怒,他们甘愿领罪。
叶良看到这里,同时低下头来看着魂儿,她说得没错,那个孩子该杀,眼前,鲁大人更该杀,不为别的,就为了大都国的太平盛世。
而且,鲁大人他的罪与那孩子的也有本质的不同,孩子是无辜,可他不,他是真有罪。
叶良冷道,“鲁大人,现在该怎么说?”
瘫倒在地上的鲁大人哪里还有半点的力气回答,老眼立时流出后悔的泪来, 呜咽呜咽的哭着,就像是在替自己,替鲁氏族人哭丧一样。
众位大臣听到这呜咽之声,心头又是一软,不禁求起情来。
“圣上仁怀,鲁大人年迈,不如且饶了鲁大人这一回吧?”
“圣上明裁,此事也为鲁大人一人之事,与鲁氏上下皆无关系,还望圣上饶了鲁氏一干人等。”
鲁大人与定伯侯之约是他们二人之间的约定,他自己死了也就死了,又为何拉着那些人无辜之人一起死呢?诛九族,若是有刚出生的婴儿也要死,他还没有睁开眼晴看看这个世间,就要背上一个糊涂之人的糊涂之事,他何其之冤?
萧锦看向叶良,其实早在这鲁老货说愿诛九族的时候他便早有打算,“哥哥,不如只杀他一人吧?”
众人看向定伯侯,眼中赞赏,定伯侯还是当初的那个定伯侯,心地善良。
萧锦又看向鲁老货,“不过,你死之前必要先交代,到底是谁指使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