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翁已经开了口,花彼岸便不能一直默默无闻地干坐着。 “长翁先生,您太客气了。”花彼岸敛着客气的笑容说着客气的话。 花彼岸以为奇康会说什么损她的话,没想到只听他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那真是太感谢花医生了,帮了我爷爷这么大一个忙。” 但花彼岸却是从他的话中,感受到了一种嘲讽的意味。 既然长翁在很多事情上没有避讳花彼岸和伯森,他直接对着长翁,问出自己内心一直以来,所存的疑惑。 “那爷爷,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昏迷的吗?当时你发生什么事情了?” 应着奇康的话,长翁脑海里下意识地就闪现着当初出事时的画面。 瞬时觉得脑袋又闷,又扯着筋般的疼。但不想让奇康看出来,惹他担心。 刻意的隐藏好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缓一小会后,对着奇康柔着声气道: “孩子,这件事情,等爷爷找个时间,再和你好好的说说吧。” 奇康以最恭敬地态度,温柔着笑应声:“好的,爷爷,都听你的。” 奇康这副乖巧的状态,仿佛对长翁隐瞒他实际病情这件事情,没什么异议,就是一个听话小孩的状态。 但他若隐若现飘向花彼岸的眼光,让她总觉得,奇康似乎将对她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举动一般。 “爷爷,那为什么,您不把您已经醒来的这件事情告诉家里人,告诉二叔他们呢?” 对于奇康的这番询问,长翁带着苦笑道: “孩子,爷爷这样做,自然有爷爷的道理。 有些事情,在暗处做,比在明处更好。爷爷想告诉你,有时候家里的人,没有必要什么都告诉。 做什么事,让自己的心里有数就好。 你不要让我醒来这件事情,告诉你二叔。” 奇康对他又给他行了一个尊敬的合十礼,“好的爷爷,我知道了。” 后面的时间,长翁都是询问着一些关于他在集团工作的事情以及,他和柠创办的康柠装修公司的境况。 奇康都是在一旁乖巧有礼的一一作答。 花彼岸还是犹如一个透明人一般的坐在一旁,而且,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又拿起刚才她看的那本书接着看。 至于伯森,他会出现自己这里的原因,因为他是长翁的律师,他要见证着这件事情的发展,并要他记录一些至关紧要的内容。 他从始至终,都是笔挺着身子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一句抱怨。花彼岸倒是能看出,为什么长翁这么重用伯森这个人了。 “啊!姆努先生,这么晚,您怎么过来了?” 门外突然响起保姆扯着嗓子的声音。 惹得屋内几人的目光,下意识地就朝着门外的方向看。 保姆就站在两个保镖几步外的地方,半拦的姿态问着。 “我来看看爸爸,阿姨,你怎么这么晚,待在爸爸的门口?” “啊~,是这样的,奇康先生和花医生在里面看长翁老先生呢!我在这里待着,等会他们出来的时候,我再进入收拾一下。” 保姆说着她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姆努了然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那他们来多长时间了?” 保姆恭敬道:“不久,可能有一刻钟了吧。” 姆努:“好的,我进去看看。” “好好!” 随着保姆的目光,姆努迈着步子就往长翁的卧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