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时分》 赞美骨笛,在最后 有着秋天的全部的错误 我指了指天空。 我还知道接下来虚的词语 时间里面贫乏,不值一提的事物。 甚至毫无意义,邻居步入老年 摆弄一株兰花的寂寞,像舟帆一样的 你我的身体。 所以,沉默里面没准话里有话, 走时急切也会, 给解释和回想,预留出属于未来 容易迷惑人心的余地。 我就是在这些耳熟能详的土地上面 没有人,没有一个确定的词语 一颗昨天夜里到来的雨滴 属于,或者是否仍需要等待更多人来论断呢。 赞美骨笛也不好收拾, 从我的焦虑出来还是。 变得遥不可及的 出于我的欲求而骨笛的吹奏和鸣响 从不可疑变作了可疑之物。 我就在这个路途上面疲倦着, 褐色的人们,语言是他们的全部。 一些多余不属于他们,他们被漫溯的部分 傍晚如此多忙碌,返家的人们 每一个影都会落到另一个身体上面。 没有发出寂寞的声音 赞美骨笛真实的意图, 或许,在一座虚妄的桥上 更加的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