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对于女人写诗我有一种偏见, 与粘性相结合,结合而出的彼此二者。 大于很多事物,大于月亮。 光是迟疑的。可能它就落在了我的眼睛里面 晚了一些,但是它还是要回来,它被孕育成了语言 说迟疑就说的久一点。最好比着久 这个标准上一把尺子,震颤。手拿着,震颤 蔓延到手上。 难不成我对女人写诗歌的迟疑 来自于这种颤抖的一路向前,我难以把握, 攥不住。扔掉如火? 另一个我迟疑的事物是江南以南的非中国。 过去敲的钟想在回想, 疲惫上面加疲惫。直立着身子,无形中 有另一个我,弯下腰,说话。说需要如此。 我便隔绝着麦田。隔绝稻田。 但不是因为一条河流的隔绝。 水的隔绝?一些有想法的水?一些对质询 竟置之不理的水?不成。我心想。 一些把回声弹回,水面只波浪一般,依然拒绝的水。 大千之水便有人来了。 是有少女来了,善良来了。极简的对话是历史传记中 对笨拙对话的美化。诚实实在无聊,甩甩手又粘在了手上。 但我还是愿意独自一人停留在大千之水一会。 停留不生长,不丛生。 繁衍向下,人的,我的,放松是否就可以 跟着向下? 江南以南非zg。空幻的回声。 冬季的枯草草茎向上挺着。 还有一些别的事物向上。有人告诉我 写诗是被什么事物追着,或者说咬着 我猜是狼的踪迹。蜜獾 则属于文字里面的离奇。 狼不可隐秘,我说话的时候它刨土 用前爪。也就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