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过川西平原四十》 清晨在于是对随后的躲避, 但当我低下头,光线的阴暗 像我的手代替了我,准备着 使得穿越成为了一个词语。 / 为没有踪迹者,就如同 我内心的最后的事物。 被称之为执拗,我为一个 动作而感动不已。 我曾聆听着,这徒劳的命名 如今才在如今没有一个人 情景里面到来,与我说话。 人们途径过了树木,陈旧的 风景之中新鲜的绿色,那声音 依旧因为我而独自存在着。 / 我跟你会结成令人好奇的东西 浓烈的兴趣拥有一整天的时间, 我们可以结伴,去离开狭隘,窄小。 穿过那条甬道的意义已经不同, 它的尽头通往院子外面,早晨 升起来的太阳,将大地洒满了阳光。 / 当思索为曾经的人和事物 增添,删减。距离的属性赋予给了 有所需要者。这样的声音戛然而止 而不沉入某一种不可言说, 沉默并不存在于我们内心深处, 它像是我们的邻居,它因此在我 对于它的招呼中,在挥手中远离的它。